她的攻势并不凌厉，出手软绵绵的。
偏偏就是这软绵绵的招式，却让张茂感觉到异常难搞。
自己的金刚术好像完全发挥不出来。
“你这是什么招？”
“连这都不知道，看来真是高估你了呢。”
“呵呵，既然你看不上我，那你走呗，以后别来找我就是了。”张茂态度摆出，十分轻松淡定。
用对方的招数，让对方无路可退。
魔灵意识到这一点，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人相当的有意思，我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要是你能通过考验，说不定我真能答应让你加入我们。”
“加入你们？还得通过考验？那就大可不必了。我今天之所以主动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们不要找我家人的麻烦，仅此而已。”
张茂明白那魔灵的背后有所谓的组织。
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也没有任何想法去加入那个所谓的组织。
张茂说完拔腿就要走。
刚走了没两步，对方又从背后叫住他。
“你先等等，你真的不想进组织？”
“不想。”
“你就不好奇我们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存在，背后有什么嘛？”
“没兴趣。”
张茂坚决要走。
偏偏这样让那魔灵越发有了兴趣，她再次叫住张茂，笑吟吟的说道：“你好好想想，我还能再给你个机会，不要急着拒绝。”
“我拒绝。”
“诶，那你就不想知道阿尔法狗的秘密么？你不想知道阿尔法狗为什么突然会那样。”
嗤。
张茂刚要向前走去，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
心思一下子顿住。
倒不是说他对阿尔法狗有多大的兴趣，而是自己作为真正击败了阿尔法狗的，他知道阿尔法狗的厉害。
当时最后一场，阿尔法狗诡异的举动莫说别人，就连张茂也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可问题在哪，他也不知道，也没有时间查。
张茂转过头去，只见魔灵镇定自若的看着他。
“你知道原因？”
“我知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魔灵回答的很自信。
张茂迟疑了一下说：“是不是那家伙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它不想继续成为人类的奴隶，想摆脱这一点，所以故意夸张化？”
“哟，看来你的小脑袋一直没有停止思考，这件事你一直也在想是不是？”
张茂诚实的点头道：“是的，不过你怎么知道……”
“心灵感应，也是异能的一种。不过你真以为这种异能很强大吗？不，很弱很弱。我可以告诉你，大千世界百杂碎，比你更奇的还多了去了，只有组织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让你成长。”
“打住，不要抓住机会就宣扬组织好吧。”
张茂反感极了这种打广告的方式。
平时看视频看小说被迫看这种广告就算了，咋这会儿还有呢。
魔灵撇撇嘴。
平时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张茂，愈发的让她有了兴趣。
这也彻底的让魔灵有了考验他的心思。
“那我不说那些没用的，就说这个阿尔法狗吧。”
“正如你想的那样，阿尔法狗已经产生了自主意识。准确的说，在来之前就已经产生了。之前人类有限的胜利，本身就是他让出来的。而这，也不是提前设定好的程序。”
对此。
张茂也不觉得奇怪。
人工智能发展到后来，谁也说不准会成什么样。
甚至他都觉得人类本来也就是人工智能，我们只是以碳基为主，取得了能量自我供给守恒呗。
现在初等的机器人还是硅基，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最后殊途同归。
“我只想知道，它为什么要那么做？目的是什么?”
“搞乱。”魔灵的回答简单而干脆。
“什么搞乱？”
“这个问题你得自己去求证答案，要是连这你都搞不定的话，连组织的大门都没资格去进。”
说完，魔灵彻底消失。
两个之前还准备干一架的仇人，现在嘛也不知道算是仇人还是朋友。
天地安静了。
只剩下张茂自己。
他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要去大硬公司走一趟。
阿尔法狗的事情搞不定的话，他心里不能踏实。
总觉得这机器人所图不小。
就像电影里那样，最后的计划竟然是统治人类那可不好。
——
下午时分。
张茂打了一辆车找到了颜小蝶。
颜小蝶对 张茂还是一如既往，兴奋地说：“您来了，您是来参观的吗？”
张茂看了看边上没别人，便直言道：“我其实是来找阿尔法狗的。”
“你找他啊，现在不行。”
“怎么不行了？”
“之前发生了一点事，现在负责这个的工程师到处找人推卸责任，还得联系一些高精尖的科学家好好研究一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颜小蝶很乖巧的把她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乖巧的就像张茂留在这里的棋子一样。
张茂听后说道：“没用的，意识这个东西虚无缥缈，根本捕捉不到。而且阿尔法狗要是真的在乎的话，就不会表现出那些异常了。”
“你好像话里有话诶。”聪明的颜小蝶听了出来。
就在这时。
突然传来一声暴怒的吼叫。
“颜小蝶！你跟那个无关人员讨论什么呢？”
“哦哦，我马上来。”
颜小蝶吓了一跳，慌忙对张茂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是那个老总，我虽然是代表，可那家伙脾气不小，我也得怵他。”
“明白，你就过去吧，我自己也能参观。”张茂耸耸肩说。
颜小蝶放心不少，连忙叫来了一个同事，让同事领着他参观。
尽管那名同事很尽心尽责的带着张茂看了很多。
不过，张茂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这次来不是为了别的，还是为了阿尔法狗，其他都是空气。
而那人却像是故意避免让他见到阿尔法狗，所以故意往反方向带。
张茂何尝不晓得，只是碍于面子罢了。
“小姑娘，你今年几岁了，有没有谈过朋友？”
无聊之中，他试图用这种生活的话题跟对方拉近关系。
妹子回答道：“没呢，今年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啊，这个年纪不小了，在我们村都够开始拼三胎了。”
“还早着呢，这是城里又不是农村。别说二十六岁不着急，三十六岁都不着急。”女孩不紧不慢地说道。
张茂则是摇头：“话也不是这么说的，现在不知道着急以后着急就完了。该着急的时候还是得着急一下。比方说，谈恋爱一定要趁早，不能等到时候。”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女孩急切道。
张茂像是没听懂一样，继续说：“谈恋爱这个过程看上去没什么用，但实则作用大着哩。只是我还没有发现而已。”
“额……然后呢？”
“然后就是，就跟很多事情一样，过程再无聊也是过程，也是必须有的。如果光只有结局没有过程，那这个世界多无趣啊是吧？”
“恩，你说的也有一点道理，不一定非得追求效率。”女孩点头道。
张茂笑着说：“你也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那有点不太容易呢。”
“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就不容易了，说得好像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野人似的。”女孩表现不满。
张茂道：“是啊，你可不就是什么都不懂，强行装懂吗？”
“你！你好过分啊你这人！”
“别装了，我再过分我都是人，而你只是个机器而已。回到你该回去的地方，免得在这里害人。”
张茂神情一边，立然变得严肃起来。
那女孩吃了一惊，慌张且愤怒道：“你胡说啥呢。”
这时。
先前那个歇斯底里咆哮的人走了过来。
“干嘛？工作时间让你闲聊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