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添麻烦了,刚才我默不作声回去,您心寒了吧?”
虽然没在萧燕燕面前混上一个哥字辈儿,但是人家还是很客气的称呼我一声您。
我长出了口气:“这就是撞上了,既然决定管了,那就管到底呗,这个不伤咱的交情。”
萧燕燕看我一眼,多少带着点儿歉意:“您要是能多叫人,最好多喊几个人来,不然的话...李舒扬不是好惹的,他们家里多少沾点儿那什么...”
我心说他沾点儿能怎么样啊,我就是干这个的呀,刚才为什么控制在二十个人以内,我就怕百十号人全来了之后,这事儿惊动一些个不该惊动的人。
由打西城奔朝阳,快着点儿也就是半个小时的事情,风骚男叫什么人,什么时候到我暂时心里没数,不过看他这个德行,我估摸他是装波大的。
半个小时的功夫,我的人就位了,风骚男的人还没来,搞得我有点儿不爽。
看他那个架势,怎么不得折腾的热热闹闹,一出门就是给‘我’叫人,十分钟之内集合,‘我’要铲平月染红尘酒。
要不然怎么说相声还是要少听呢,越听越觉得什么事儿都能乐观对待,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明明这是个这么严肃的事情。
又磨了十分钟,我有点儿不耐烦:“燕儿,这风骚男行是不行啊,别银样镴枪头光顾着唬人玩了,一点儿真本事没有。”
萧燕燕也挺疑惑:“不应该呀,我记得他是最不能吃瘪的呀。”
这就是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
哥几个大眼瞪小眼儿,我心说今天是碰上不上品的臭流氓了。
我往桌上拍了五百块钱:“燕儿,找五百块的啤酒给兄弟们上,来了也别白跑一趟,给你捧捧场。”
萧燕燕把钱推了回来:“您这是打我的脸啊,弟兄们来我这儿还用花钱?管够啊!”
“让你收下你就别推了,这是生意...”
我倒不是不心疼钱,关键干什么都有规矩,做买卖的就没有空手套白狼的道理,为几瓶酒我太鸡贼了也不成。
这我们两就玩儿上了,我把钱推过去,她再给我退回来,弟兄们眼巴巴瞧着我们,扶苏跟在自己家似的,对着价目表挑商品。
正是这个欢乐的时候,风骚男总算是带着人来了,门口的风铃哗楞楞一响,风骚男站在门口:“那孙子有能耐你给我出来!”
弟兄们这份儿激动啊,我还没出去呢,我就瞧见一群发情的狼咆哮着就冲出去了,等我从酒吧里走出去的地上,地上已经换了地板砖了,这一个个肉做的地板砖可软乎了,平地摔都不一定能够摔疼了。
萧燕燕紧随在我身后,出门一下就愣了:“咦?”
我从地上这一堆脑袋里面给风骚男捡出来:“爷们儿,你老实跟我说,你是负责搞笑的吗?我们弟兄都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
风骚男啐了口唾沫:“呸!少特么玩这个老梗,有能耐你等我,我再叫点儿人来。”
这就叫记吃不记打呀,我也奇怪这小子是没有老师还是什么情况的,他就不知道人讲礼仪树讲枝叶为源吗?未曾学艺先学礼,这个礼多人不怪...
还要叫人,我在这片‘西瓜地’里光是打量一下,也能看出来,这小子叫来了小三十号人出来耍威风,叫我的弟兄们弹指破之,这还不死心。
我想这样也好,一口气把他的底气儿都给打干净了,省的日后节外生枝。
风骚男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就叫人去了。
我回头问萧燕燕:“他一直这么勇敢的吗?”
萧燕燕冲我摇摇头:“母鸡啊...”
这回可快多了,顶天儿有个二十分钟,风骚男带着人马就来了,我打眼一瞧儿就乐了...嘿!黑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