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付雪梅女士在大年初一给我送来的槽点……
还忙点儿好啊,咱拍公益广告呢?
另外院长妈妈怎么瞧出来我就一定在左小男家里待了一上午。
再者……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和小青闹别扭了?
“妈,我来可不是跟您说这个的。”
院长妈妈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一眼好像能把我底裤都瞧见一样:“养儿教儿,你不是我生的,你是我养大的,我还不了解你,之前一直想跟你说说来着,你小子总是喜气洋洋的样子,我也就没坏了你的心情,今天我得跟你念叨念叨。”
我叹口气:“妈,有什么你就说吧。”
院长妈妈正色道:“别欺负青儿,那丫头想什么,妈明白,你什么意思,妈也清楚,都想好偏偏都没个好儿,妈都这么大岁数了,今天脱了鞋,明天还能不能穿上,我自己心里都不清楚,我这个情况,晚上睡觉我也怕……”
就这个话一出来,我兴冲冲来给她治病的高兴劲儿一下就打没了。
都说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做长辈的有时候突然间的一个深沉,就很容易让我们当儿女的心里面搁点儿事儿。
她说这话,我真是不开心,甚至说我都不愿意听她继续说下去。
该理解的东西,我一点儿不落,全在脑子里面有过画面,说句实在的,什么样的寿材,怎么发送老娘,到后来埋在什么地方,逢年过节我又该怎么祭奠,这些事儿我全想了,在这个问题上天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有面对现实。
可从她嘴里把这个话一说出来,我就知道这不光是准备和稀泥,还打算再安排安排后事。
“儿啊,听天命,尽人事。你们好就行,老娘这一辈子跌跌撞撞也过来了,我害怕有一天一觉睡着就起不来了,可我更害怕你们为了我闹得这么不愉快,我终归要走,你们以后还得一起过日子呢,别以为总是我一厢情愿,你和青儿的事迟早要端到桌面上来,别全糟践了。”
我皱着眉头长出一口气:“妈,这就不是那么个事儿,我和青儿要过日子,我们两谁开口,这事儿都能办,这不是还不到时候么,我生气也就是因为她在这件事情上多少还是天真一点儿,其实我们都明白呀……”
“那就别为这事儿消耗感情了,既然心里都明白,谁先低头认错这都不重要,今天你要没事儿,就带妈那地方看看,我也瞧瞧你给我准备的最后一件礼物,看完了,我心安了,咱就等着阎王爷叫号儿。”
要我说还是人家当官的看得明白,一辈子挂一副字儿,难得糊涂。
我、小青、院长妈妈,我们三个人想糊涂都糊涂不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我找护士说了一声,病人要出去一段时间,咱别给人家添了麻烦。
转手我就带着院长妈妈直奔新福利院,路上我拉着她的手,感受着久违的那份儿温暖,顺便把法力过渡到院长妈妈的体内,帮助她遏制一下病变。
就……很尴尬,太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我的法力传渡到院长妈妈身上的时候,和我给左小男母亲治病完全是两个概念。
在左小男母亲身上行功施法的时候,我这法力多智能啊,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家的偏头疼给治好了。
可是在院长妈妈身上,我这法力就跟让人把腿打折了似的,不光见效慢,而且完全没有像之前那样干脆利索,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法力能帮忙焕发一下精神,剩下的就完全起不了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