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什么天不天的,这事儿跟它没关系。”
一琢磨初一刚过,我这会儿去也不会有收获了,叫上裴永年,我们两个就先颠儿了。
一路来至在墨年斋,摆上等酒席一桌。
裴永年笑道:“兄弟,问清楚了吧,是不是能把王老师请来了?”
我笑笑:“永年哥,不急于一时,老道爷说这事情还得等十几天,十五那天晚上,风水局才有变化,现在叫谁去,看见的可都是正常风水局,任有天大的能耐,也是徒呼奈何。”
“王……王老师也不行?”
听见这句话我就笑了,裴永年这是拿我身边的当哆啦A梦了,有点事情找他们就能解决。
不过这也无怪,谁让当初我给他平事儿的时候,就一直是托关系办事儿呢,现在让他养成这个习惯了,我再说他什么,那都是三孙子行为。
“还是别介了,王老师现在闲云野鹤一样,能不折腾他,还是让他老人家歇着吧。”
这不是我推脱,关键您看我身边这些位,只要是后世没有把他们供到神坛上,这就都还好说。
像孔圣人,鬼谷子这样的存在,你看他们现在在我这儿什么时候活得像个正常人了?
孔圣人成天带着子窃他们四个人,研读经卷,顺便结合西方哲学和东方哲学,无限拔高自己的学术修养。
鬼谷子就比较淡然一些了,我让他去帮骊姬盯着点儿场子,他一手‘无为而治’,我也没见他老人家有什么举措,反正好茶叶喝了不少,有时候还唱唱后来的唐诗、宋词、元曲什么的,可潇洒了。
我给他们两人一个评价,那就是处红尘中,我自出尘。
就他们跑来做我的客户,我都觉得冤了,这两位就应该在云彩眼儿里面,醉揽揽星河。
这儿吃了一顿好的,我就先回家了,这段时间挺忙叨,我也歇一歇。
刚睡下没有一会儿,熊熊这狗东西就给我作妖,汪汪汪恨不得把房盖儿挑了。
“熊熊!瞎叫唤什么呢,长个大脸,你死不要个批脸,短你吃短你喝了,我睡会儿你还吵吵我!”
熊熊自己迈着小短腿儿跑过来,扯着我得被单子,就要往外跑。
我心领神会,看起来这狗没事儿的时候,也不会瞎叫,这功夫喊我就是让我出去瞧瞧去。
我趿拉着拖鞋,这就跟出去了。
来到了客厅,熊熊对着窗户叫了两嗓子,我一眼看过去,也没瞧见什么。
“熊熊,你要是为这个叫我,我可踢你屁股……”
这时候,一个小黄皮子从窗户沿儿瑟瑟发抖爬出来了。
黄天魁……
赶紧过去开窗户,把这小玩意儿给拎进来。
“恩人,您家这狗可太凶了,我刚一露面儿,就叫它给我吓到一边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