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影立即送了一把短小比手,凤路雪二话不说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对面的凤轻颜一脸懵逼,瞪圆了她那恐惧的大眼睛。
“是好是歹,如今还是试一试。”为测评这药的疗效,凤路雪毅然决然划破了自己的手腕,那伤口很深,有血珠已沁出。
“你这是做什么啊?”贺南絮心疼,用锦帕轻轻按压。
更糟糕的是,这一刀是划在了之前的伤口上,旧伤被划破了,看来更显狰狞恐怖。
“不妨事,毕竟这药是用在你脸上,本王自是要先试一试。”说完后凤路雪拧开瓷盒,将里头乳白色的药膏涂在了伤口上。
说也奇怪,不过眨眼的工夫,血已止住了,皮开肉绽的伤也开始修复,全程无痛也无任何不适感。
但让人百思不解的是,凤轻颜明明将贺南絮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为何还要对这么一个恨之入骨的女孩这么“好”?
“阿絮,可以用。”他紧绷的心弦逐渐松弛了下来,满以为此乃包藏祸心的阴谋,哪里知晓居然果真可以药到伤除。
凤路雪在众目睽睽之下为贺南絮涂了药膏,因贺南絮的伤比较大,所以耗费的也比较多,均匀涂抹后凤路雪笑了笑:“让本王想一想赏赐你什么好呢?白泽,你想要什么?”
“如今酒足饭饱,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该做的都做好了,也到了辞别的时候了。”白泽起身行了个礼。
就在白泽和凤路雪说话的时候,凤轻颜的手鬼鬼祟祟伸了出去,她的小拇指轻轻晃荡了一下,一股填充在小拇指指甲盖内的雪白色粉末已飘散到了酒壶之中。
“王爷,此人是我寻了三山五岳才给您抓来的,您不要一味地感谢他而忽略我嘛。”凤轻颜委屈兮兮的嘟唇。
“明日我到皇宫去致谢,今日天色已晚,公主也该回去了。”
凤轻颜想不到自己会挨这么个冷钉子,痴愣在了原地。
“王爷这、这是,是逐客令咯?”
为何一切和母后预判的不同?凤轻颜只感觉心脏剧烈的疼,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一根锋锐的弓弦缠 在了她的心脏上,而后慢慢儿用力,慢慢儿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