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絮看到有变故,好奇的摸一摸眉毛:“那边在闹什么?你们不要和百姓过不去。”
“那人是个疯子。”士兵过来解释,“他非说自己的爹爹是个治水能手,胡言乱语也就罢了,还非要将您们...末将等这就将他弄走。”
“弄走!”
最近不少老百姓都在找他,尤其是让他们乔迁的事,凤路雪差不多惹了众怒,居然还有人行刺,在人们看来比洪水猛兽更恐怖的是凤路雪。
如今凤路雪看到这么个荒诞不经之人自然反感。
那人大声疾呼:“我可以,我爹爹可以啊,他可以。”
几个士兵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那人辖制住了,横拖倒拽就要弄走,那人嚎啕大哭:“你们不相信我,我真的可以,我们可以啊。”
就在此刻,他手中的物体滚了出来,原来是一个长卷。
那长卷是用油纸包裹的,此刻骨碌碌滑动了过来,贺南絮低眸一看,发觉那长卷上描画的事特别精细考究的地理,她急忙将长卷捡了起来。
“慢!”
贺南絮下令。
“不要为难他,让他说。”
那人狼狈的爬了起来,浑身一片污泥浊水,很显然他不如何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王爷,我父亲是朝廷工部侍郎,九年前因治淮河的水被人坑害了,我父身陷囹圄九年了。”
“这护城河就是他修筑的,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啊。”
那人犹如一个街头艺术家在给路人介绍自己的杰作一样,他毕恭毕敬将长卷打开凑近了凤路雪和贺南絮。
贺南絮发现这长卷上的东西画的一清二楚,显然是某一个科班出身之人描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