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比德上次说起那件事后,陈建国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和雅诺言的相聚也添上了一种被人监督和注视的意味,自此,每次欢愉只能草草收场。“你怎么了,最近你有点奇怪。”“怎么,觉得我不行了?不喜欢我了是吧。”雅诺言沉默了。“建国哥,我是因为爱你,才喜欢跟你做很多事。我看得出你最近有情绪,是不是我父亲来找过你?”“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哎,你让我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