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结盾,就是死守。
你来推盾,我忽然开盾给你来一刀。你不推盾…诶,那最好!我人就上来了。
“靠,一群孬种!!”
“这群龟货!!好他娘不要脸啊…”
“干!继续推!!”
见敌军竟如此猥琐,尚武甲士们全都气炸了。无可奈何下,他们只能继续前推阔盾。不过最前列的甲士当中,不少人举刀警惕着。
只要先登死士一开盾,立刻就上前冲杀,使他们无法结阵。然而在此之后,来犯者竟再不开盾,死死隔着盾牌,与尚武甲士较力。
南城头之战局,渐渐僵持起来。
不时有少许先登死士被推攘下城头、活活砸死。但更多的来犯者却登上城头…
开始酝酿爆发反击。
……
“干!快给我砸!死死压住他们!!”
“那边上来人了!快!快!!”
“快去灭了他们啊!愣着干啥啊!!”
彭城北城头,乱得不行。
此面相比于南城头,局势则更加凶险。臧霸的三千奴寇营,实在是太灵活了。
斐元绍汗如雨下,不断指挥着守军防御。南城局势僵持他知道,但他确实分不开身。即便他连连发号施令,北城头依然危机不减…
若他离开,此面怕要即刻失守。
这不是虚言,这臧霸和奴寇营名不见经传,战力却夸张的惊人。或许是没穿甲胄的原故,奴寇机动性非常强、不时亮出骚操作。
“卧槽,那边上来了!!妈的没看到吗?!你们几个快压过去!!援军呢!四队他娘的怎么还没上来啊!干啊!”不断嘶吼,斐元绍浑身都被汗水给浸透了。他急得上火…
大叫一声,用左臂捡起一块小垒石,半是协防、半是泄愤的朝左侧云梯砸去。
不出所料,那梯上的奴寇躲开了。
在垒石即将砸到脑袋时,人头微微一摇,险之又险、近乎极限的躲开了。
其躲开垒石,还腼腆的朝斐元绍挑眉、笑了笑。挑衅一番,才继续往上爬来。
迅捷的像只猿猴。
“干!装你妈啊…老子要不是缺条胳臂,定砸死你这龟儿子!草,气死…”
“气死老子了!”
回想奴寇刚刚“和颜悦色”的面部表情,斐元绍一时被恶心坏了。他向来不忍,左臂径直指向那装逼奴寇。其身后的百来名亲兵即刻意会,纷纷捡起石块朝那装逼犯砸去。
“咻咻咻”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听见连连暴起的破空声,那名挑衅奴寇猛然抬头。只一瞬就面色煞白,连那句“你他娘是不是玩不起”都没骂出口,就被砸得不成人样。一颤一颤的、径直朝城下坠去。
“哇哈哈哈哈哈!”
“你他妈再躲啊!躲得了一块两块,一百多块躲得了不??笑死老子了!!”
想起奴寇生前最后的表情,斐元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时满腹憋屈都散去不少。果然人的悲喜并不相连,看见敌人装逼惨死…
他就舒服,就高兴。
敌人死得越惨,他就越高兴。
一时间扬眉吐气,斐元绍神采奕奕、不断高声指挥城头守军进行反击。
这些奴寇说实话,确实是斐元绍一生所遇敌人中最强的。他们身手敏捷,手中那单薄快刀能轻易切开重装甲士脆弱的喉管。
但他们的劣势也很明显。
在刚刚狂笑之中,斐元绍已经想到了对敌之策。这些轻步兵没有披戴甲胄,虽然没有铠甲束缚机动性会很强,但也有一点很致命…
他们太脆弱了,遭一刀就废了。
还有,他们那薄如蝉翼的快刀能轻易切开脖颈,那么只要挡住露出的要害…
他们就只能傻眼了。
那快刀死命砍在重型铁铠上,怕是自己都要崩断!思绪一旦清晰,斐元绍整个人都好了。他高举右臂、大声开口道:“全体都有!”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