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体态健硕的大食人闻声,急忙从骆驼上摘下药箱,小跑着来到了大石的身边。
“先为那位姑娘诊治!”大石颤声言道。
瓦希德说“女人暂时无碍,可是你这伤若再不医治,只怕非死即残了!”
言罢,不由分说,将平躺着的大石翻转半周,并让四五个人将大石的手脚牢牢按在了毛毯之上。
“可能会有些疼痛,你忍住了!”
话音未落,仿佛剥皮抽筋一般的痛感自大石的双足持续冲撞着他的头顶,让他霎时间浑身战栗,汗如雨下。
纳斯尔含泪,帮助瓦希德将大石断成两截的脚筋扯在了一起,眼瞅着医者用钢针棉线将筋脉连在了一处,就像是绣娘纳鞋一般。
足足两个时辰,大石的筋脉和皮肉终于缝合在一处了,可是这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还是让这位太祖遗脉完全昏死过去了。
待到大石苏醒之时,他已经身处西京留守司的客房之内,此时萧乙薛和夫人全都立于他的身前,望眼欲穿地等着大石睁开双眼。
“大石林牙,你总算是醒了,小女你可曾见到?”
大石刚刚恢复神智,头脑还不清醒,恍惚中竟把当时的惨状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萧小姐被杀,尸骨已落入了狼口!”
听闻此言,萧夫人顿时嚎啕大哭,萧乙薛则险些昏厥倒地。
“可怜我那女儿,聪明伶俐,乖巧可人,竟会惨遭毒手,我……我这个做父亲的无用啊!”
“耶律大石,那萧奉先的女儿为何无恙?你怎么不救下我的辇儿?!”
丧子之痛,如利刃穿心,萧夫人绝望之中竟把女儿惨死的罪过怪到了大石身上。
“夫人!”萧乙薛将萧夫人扶住道“辇儿之死与林牙无关,你莫要胡乱攀扯好人,且随我来,先将女儿的后事料理了才是……”
萧乙薛一边劝着,一边和萧夫人退出了客房,片刻之后,纳斯尔和瓦希德推门走了进来。
“我将昨夜之事悉数讲给了那位大人,可他不懂我们的语言,所以……”
“难为你们了!”大石和声言道“塔不烟现在何处?状况如何?”
瓦希德叹了口气说“那位姑娘人在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