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不想听了,沙四,再砍一个,我喜欢听人临死前绝望的哀嚎!”陈祖义像个变态一样,疯狂的大笑。
“不——!”
“啊——”一个瘦小的女孩先被沙四一刀砍死。这让山名秋色开始疯狂起来,胡乱的挥舞着双手,想要挣脱抓住他的人。
“不要!我真的说,我真的说!”
“嗯,真美妙!要不再杀一个?”陈祖义一双冰冷的眼睛看向仅剩的七个男孩,脸上阴狠、毒辣、变态的表情让人害怕。就连胡三娃和沙四都打了寒噤。达图和哈贾皱着眉,没有说话。
“黄金在中院假山下面,在靠近水塘那面有个假山洞口,从那里进入,有一道石门机关,机关开关是门旁左边雕像的眼睛。另外一处藏在水塘的底部,用铁链连接,只要扭动水塘边石鹤的身子,就能带出铁链!”山名秋色一口气全都说了出来,然后满脸祈求地看着陈祖义,“请不要杀他们,他们还小,什么都不会记得!”
“走吧,带上他们!咱们一起去看看有多少黄金!”陈祖义转身朝中院走去,他的脸色也开始泛白,虽然有血污遮挡住大部分,如果细看仍旧能看出不对劲来。
山明秋色的宅院内已经布满了黑鲨军,一大群人拥促着陈祖义他们几个往中院走去,都被帮主的狠厉吓到,没有人注意他的脸色。唯有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陈满舱看出了端倪。
他快走两步与陈祖义并排,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碰了下堂弟的胳膊。两人的目光对视,一个忠厚一个复杂。当陈祖义看到堂哥安慰的眼神,他回以一个僵硬的笑。笑容虽然僵硬,但已经带上了些许人情味。
陈满舱长出口气,他内心也有些安慰。他们每次杀人并没有别人看着轻松,其实就是杀上一遍自己的心。如此千百次,有的人把心练就成了一块石头。而有的人,则把心割的稀碎。特别是杀无力反抗的对手,会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等到了中院假山处,果然靠着水塘有个洞口。陈祖义命人前往,这次是张云雷抢得头筹,带着他那一伍人士兵,一头钻了进去。这次回到船上张云雷就能正式晋升队正,因为他们丁字营第一队队正已经死在城内的对战中。现在他暂时代理一队正。
果然如同那个倭人大名所讲,洞口看着小,洞内确极大,地势一路向下延伸。最顶端有个石门紧闭。张云雷一眼就看到门两旁矗立的雕像,面目凶恶、姿势欲择人而噬,不知雕的哪方饿鬼魔神。
张云雷毫无所觉般,直直地用小萝卜一般的粗手指捅向左边雕像的大眼珠子。那乌黑凶狠的眼球瞬间下陷,假山当中发出咯咯怪响。那厚重的石门慢慢朝后退去,面上竟装有轨道。
石门退后五六步就停在那处,就如同那大户人家的照壁一般,两边留出足够多人并行的通道。张云雷和他的队伍拿出随身的火折子一一吹着,就着丁点光线前行。
“伍长,墙上有灯!”其中一个队员突然出声,他走在最边上,所以发现了固定在墙壁上的一排油灯。
几人把灯一一点着,洞内顿时明亮起来,这里应该是个天然石洞,洞内很是广阔,几人边往里走边点燃两边的油灯,走进去越二百多步,终于看到了尽头堆起的小山般木箱。上前打开,每箱有黄金数块。张云雷试了下,每箱有二百斤左右,按照大明一斤十六两算法,每箱有3200两左右。
他赶紧让两个队员抬出一箱黄金,并报告洞内情况,这样肯定要更多的人进来搬黄金。
洞外,陈祖义看着张云雷进入洞内,又命人转动那只石鹤。果然从水中牵出一条粗大的铁链。不用他再吩咐,陈满舱等人急忙上前一起扯拽,铁链很沉重,但一直慢慢地被拉出。
在半柱香后,第一个箱子露出水面,不顾水水淹到膝盖,哈贾连忙去搬,竟是纹丝不动,再加把力,脸色涨的通红还是没有搬动。
“哈哈~,老哈,你玩倭人娘们玩软腿吗?”胡三娃嚷嚷着就上前帮忙,立时他也涨红了脸,随着松开。围着露出大半截水面的箱子转圈,“不对!绝对有机关!不可能我跟老哈两个都纹丝不动啊!”
哈贾一听也是恍然大悟,连忙伸手摸向箱子底部,有两道铁轨一样的东西恰在铁箱子的底部,顺着铁轨往上摸,一直延伸到岸边水面终止。
“哈哈~,果然有东西卡在箱子底下!继续往上拉!”哈贾兴奋大笑。
众人连忙又去拉铁链,铁箱子果然又继续往上来,只等它差不多全部露出水面,发出咯噔一声响后,哈贾和胡三娃又去搬动箱子。这次两人颇为吃力地抬起了箱子,来到岸边放下。
箱子是密封的,用火漆封在箱盖与箱体的缝隙间,一把铜锁锁住。胡三娃用刀背一咂,锁头被砸的变形脱落,他抓住箱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