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洱看着那轮月亮,突然觉得月牙弯的想一把锋利的刀子:“噢,看来和月亮有关的星座都多少带着点…嗯…怎么说,心思细腻的特征”
Truth:不过她也有温柔善良的一面…她也是个热爱唱歌跳舞的音乐女神,每当她狩猎归来时,阿耳忒弥斯就会到巴那斯山上找阿波罗,并与缪斯和卡里忒斯一起载歌载舞,她的舞姿美极了.
霍普洱:“你见过她跳舞?”
Truth:我说过的,我无所不知.
霍普洱:“看来你真的活了很久了”说完她看着那轮月亮,虔诚的合上了双手,闭上了眼睛,将手抵在额头前,似是在祈祷.
纯洁的月之女神阿耳忒弥斯啊…希望神圣的你,为我驱散心中的迷雾,我愿给予你最崇高的敬意和祝愿,只希望你给予我保佑和祝福,让我在这片危险的宇宙中,带着勇气好好活下去,用正义驱散黑暗…
她闭着眼睛思考着这些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遥远的皎月顺着月光照在她戒指上,戒指因此而闪着一些神秘而灿烂的光点,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奇幻的能量.
那股能量在她周围盘旋了一会,像是灰姑娘辛杜瑞拉被施法一般,但霍普洱依然虔诚的闭着眼,毫无察觉.
神秘而微微闪着光的那股能量似乎是化作了一个少女人像,悄悄的对那个戒指,准确来说应该是Truth,比了一个噤声手势,笑了笑,然后悄悄用双手摸了摸女孩的脸,然后顺着夜晚的风,又离去了.
霍普洱只觉得脸上有种淡淡的触感,她完成祈祷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仿佛刚才的感觉只是错觉一般.
Truth倒也没有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淡然道:她听到了,你的祈祷.
霍普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完她笑了笑:“噢,你说为什么海姆达尔无法看到我呢?”
Truth:因为你的灵魂不属于这个宇宙.
霍普洱:“有点失望的感觉”
想到这里,霍普洱抬起了右手的手表:“埃德温,CallLoki,我想知道这位小公主和他的骑士相处的怎么样了”
埃德温:“WorkingonitHop”
Asgard
Loki双手枕在头下,整个人躺在阿斯加德的后花园的草坪上,注视着这片神域的夜空.
鎏金色彩般的天空时不时会陨落几颗流星,顺着夜空倾泻而下,像是一场灿烂的雨.
而那只黝黑的小黑猫Knight此刻贴着主人的身体,蜷缩在他的腰际,相互依偎着.
他左手一震,头微微动了动.
埃德温:“CallfromHoperMr.Odinson”
Loki睁开了眼睛,嘴角微微动了动,起身半坐起来,接通了电话:“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霍普洱:“很遗憾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和那位小骑士相处的是否友好”
Loki看了眼Knight,一把将小黑猫抱了起来,放下腿上,摸了摸它的肚子,看着Knight享受的样子,Loki心情有些不错,但嘴上又装作有些慌张的样子:“噢你应该亲自来看看,它似乎不太好”
霍普洱皱了眉头,想到遥远的Asgard可没有兽医:“它生病了吗?”说完进了屋子,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Loki看着黑猫闭着眼惬意的样子,笑了笑,转而装佯道:“我觉得它可能快死了”
霍普洱心里一慌,有些后悔自己把Knight叫给Loki的决定,她早就该知道的,Loki怎么可能会照顾好一只中庭动物,他一开始甚至以为那是一只兔子,但愿他不会真的像对待一只兔子一样给它喂草.
霍普洱霎时间催动了空间能量,心里想着Loki的位置:“我在路上了”说完她就消失在了虫洞之中,出现在了Asgard的后花园.
她脚上还穿着拖鞋,身上也穿着睡衣,霍普洱茶穿上了还不急套上袖子的外套,轻声喊道:“Loki”
听到女孩叫自己名字的声音,Loki赶紧对着Knight施了个法,抱着那只伪装过后看上去奄奄一息的黑猫,起身走向女孩.
霍普洱看着越来越近的人,还有他手里动也不动的小猫,心里有些害怕.
难道…Loki此刻会在后花园,是给它挖坟的吗?
霍普洱走进Loki,注意到他脸上有些落寞的样子,轻轻开口:“Knight…死了吗?”说完她试探着想要去摸一摸那只前阵子还活蹦乱跳对她支棱起尖牙的Knight,结果发现摸到它的时候,小猫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Loki面无表情的摇摇头:“今天它突然就这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霍普洱看着那个没有反应的小生命,鼻子一酸,她有些崩溃的蹲下来,把脸捂在膝盖上,伸手抱住膝盖,但是又不敢出声,只是沉默着低着头,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染在腿上和脸上:“我应该想到的…“说完开始抽噎着声音,今天所经历的委屈和歉意一股脑的窜上心头,撕扯着她的良心.
她早就该知道这里不适合它生存的
Loki没想到她会为了一个小生命这么自责,在Loki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孩哭泣,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这个生命比人类还短暂的中庭动物.
他蹲了一下,想要去摸摸她的头,但是又下不去手,因为其实Knight根本没有什么事,吃得饱睡的好.
Loki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恶作剧,听着女孩伤心的哭泣声,他垂下了眸子:“抱歉Hoper”
但女孩以为是他为自己没能养活Knight而作的道歉,她把脸抬了起来,几丝头发因为泪水而胡乱的粘在脸上:“这不怪你Loki,我早该知道的,中庭生物就应该生长在自己合适的地方”
这句话到了Loki耳朵里突然变得发散起来,尤其是那个“ProperPlace”
Loki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她这其实是个恶作剧,他只是静静地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和鼻头,心里有些纠结.
霍普洱:“我承诺过的,要给它找一个好的主人,我食言了”她现在对自己很失望.
Loki疑惑地看着她:“谁?”
霍普洱:“那个把猫赠送给我的…”说到这里打了个哭嗝:“老人”
Loki没忍住笑了笑,撤去了Knight身上的魔法,低头假装意外道:“噢,快看它好像活过来了,看来你的眼泪有魔法”
霍普洱看着那只黑猫像是睡醒了一样,还在Loki怀里动了动,她抬头看着Loki,眼睛还有点红,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
霍普洱皱着眉,轻轻摇摇头:“哈…“
天道好轮回,神明饶过谁.
她也算是体验了一把被人捉弄的感觉,她怎么能忘了呢,Loki可是谎言之神,最擅长的就是恶作剧和干各种坏事.
霍普洱看着他嘴角的笑容,一时之间一股气窜上心头:“YouMotherF…(你妈…)”
“Hoper?”是远处传来的Frigga的声音,听声音似乎是在Asgard宫殿的某一处楼上.
霍普洱转过头,看到了宫殿阳台看着他们两个人的Frigga,到嘴边的那个Fucker瞬间变了口风:“Friend□□ayhitome(友好地向我问候)”
说到这里她转头一把拉住Loki的胳膊,两个人一同瞬间闪现到了Frigga所在的大殿阳台,突然的一下把Loki都吓了一跳.
霍普洱:“HeyMiss.Frigga”
Frigga看着女孩脸上的泪痕和红红的鼻头,一眼就看破了刚才的事情,她意味深长的看了Loki一眼,转而伸手摸了摸霍普洱的脸,为她擦去脸颊的泪水:“Loki就是这样,喜欢捉弄朋友,尽管他的朋友已经屈指可数了”
Loki耸耸肩,将黑猫叉起手抱起来:“我把它照顾的很好”
这句话其实像是一个道歉.
霍普洱看了眼Knight,发现小猫确实窜了个子,大了一圈,学着Tony的语气:“Youaregood,Youaretoogood”
Frigga笑了笑,倒是城实道:“噢Hoper,你恐怕不知道Loki一开始为了学着照顾它可没少花时间,前阵子他…”
Loki赶紧打断:“Mother…”
霍普洱挑挑眉:“噢,这么说Loki确实是个好主人”
Loki:“身为Asgard的王子,我认为照顾好我的骑士(Knight)并不是一件难事”
霍普洱笑了笑,打趣道:“Woo…YourKnight”在说到Your的时候加了重音.
Loki倒是有点骄傲:“至少它现在只和我一个人亲近”
Frigga:“是吗?”说完她从Loki手中接过黑猫,顺着抚了抚它的毛:“我记得你来和我请教怎么驯化它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霍普洱看着Knight在Frigga手里听话的样子,不难想象是怎么一回事了:“您真厉害”这句对Frigga的称赞霍普洱说的心服口服.
她在霍普洱印象里一直是一个温柔而睿智的女士,任何事物在她眼中似乎都可以被她接受和容纳,就像Frigga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尽管她看上去是一个对阿斯加德有威胁的存在,但是Frigga总能感受到她的善意,并不会像奥丁那般用那种打量和防卫的眼神去看她.
这让她觉得和Frigga相处很舒服.
Frigga笑着摸了摸Knight:“它是个很可爱的小生物”说完把Knight放回了Loki的怀中,转头对霍普洱道:“谢谢你让Loki又拥有了一个朋友”
霍普洱看着Frigga深邃的眼睛,不自觉嘴角笑了笑:“我也是他的朋友,即使…”她瞪了一眼Loki:“他捉弄了我”
Frigga挑挑眉:“听到了吗Loki,用恶作剧换取女孩的伤心的眼泪可不是一位合格的王子该做的事”说到这里她伸手理了理霍普洱脸旁的头发,将糊在她脸上的头发悉数别到了耳后,看着她微微泛红的鼻尖:“噢Dear,你现在这副样子可真让人心疼”
Loki其实很想说一句抱歉,为了他的恶作剧,也为了把女孩弄哭的事,但是在母亲面前,他又有点不好意思,他只是看着霍普洱,嘴角撇了撇.
看到Knight安好,霍普洱倒也放下心来,她整理了一下衣服:“Well,既然如此,那我走了,下次见Frigga”说完她凑近女人的脸庞,轻轻做了一个离别吻:“见到您真好”
她没有和Loki告别,就消失在了虫洞.
Loki看着Frigga,耸耸肩:“或许…我刚才应该及时道歉?”
Frigga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Loki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开口:“噢Loki,你不应该捉弄Hoper,她是个善良的女孩,更是Asgard的朋友,你应该珍惜你的朋友”说到这里她看了眼Knight:“对于真挚的朋友,你要懂得收起你的恶作剧,我敢打赌整个九界没有女孩会喜欢一个会把她们弄哭的坏男孩”
说完Frigga就离去了.
Loki抱着Knight,看着那只和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已经截然不同的小黑猫:“你也觉得这是一个BadJoke,对吗?”
说来也奇怪,本来按照旅行计划,他们应该早就启程去下一站新奥尔良(NewOrleans)的,但是Tony这两天话也不怎么和她说,哪怕三个人一起出去观光,他也只和哈皮说话,而霍普洱也同样不理Tony,搞得哈皮夹在中间有点难做人.
因为很显然,两个人在冷战.
哈皮倒是也不再担心Tony对他的帮凶行为计较了,不过现在似乎比那更让哈皮难受,因为他和霍普洱两个人现在就像两个幼稚的小学生一样.
两个人一开始是住在一个房间的,但自从那天之后,Tony就干脆在那间大床房住下了,现在他们一人一个房间,活活像是交钱组团来旅游的观光客.
晚上在餐厅吃饭的时候,霍普洱才有意无意的问道:“我们是不是该动身去下一站了”
Tony没有理她,哈皮看了Tony一眼,笑着回道:“是的,机长明天就准备出发,今晚是在这里的最后一晚,记得收拾一下行李”
其实Tony私下交代过哈皮,她什么时候提出想要动身去下一站的念头,就什么时候走.
霍普洱:“Good”说完就自顾自的吃起了沙拉,一眼也没有看Tony.
哈皮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
这两个人真的很幼稚.
次日一早三个人就坐车来到停机场,Tony和霍普洱提前坐到了飞机上,等待着哈皮将车开进飞机,还有机长的准备工作.
空姐上前询问霍普洱是否要热毛巾的时候,霍普洱打量了一眼她的金色头发,接过了热毛巾,忍不住问道:“噢美丽的女士,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的女同事们…也是金色头发对吗?”说完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Tony听到这个问题直接翻了个白眼.
金发空姐疑惑道:“这我倒是没有注意,还需要别的服务吗Miss.Stark?”
霍普洱只是微笑着摇摇头:“No,Th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