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我在开敞篷车”

“好吧，你那边噪音真大”罗迪堵住了耳朵，大声朝电话道：“我想现在请你帮个忙”

帮忙？

Tony笑了笑：“真没想到你也会来求我Huh？”

听到Tony的话，霍普洱才恍然意识到Tony不愿意接受自己提议的真正原因，因为他和罗迪的小别扭，显然他现在还在计较自己好兄弟之前没有选择和他站在一起，但这对僚机间的小九九现在看起来却是那么不合时宜.

罗迪：“是啊，说到【没想到】我们勘测到有个武器库刚才发生了爆炸，就离你当初被绑架的地方只有几步路”

“Well，那可是个热闹地区，看起来像是…”Tony喘了口气：“有人越俎代庖的帮你们完成工作了”

“你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喘？”罗迪问.

Tony：“我没有，我刚在峡谷跑完步”

罗迪：“你刚说你在开车”

Tony：“对，我就是开车去峡谷然后在那跑步”

霍普洱：“你真的是个很糟糕的骗子Tony”

“Yeah，我Hm…”Tony在高速飞行中有些喘不过气来：“是有点没经验，呼…真刺激”

罗迪：“你在和谁说话？”

“Hop”Tony道：“她在和我一起跑步”

罗迪眉头皱了皱，伸手扣了下脑袋，因为刚才的对话实在有些奇怪：“你确定你没有在那片区域投放什么我需要知道的新技术吗？”

“Nope”Tony快速道.

“发现那个鬼东西了！”罗迪一旁的勘测员大声提示道.

“神鞭号准备拦截”指挥员道.

罗迪点点头：“那就好，因为我现在就在勘测器里盯着这个鬼玩意，而且它马上就要被轰上西天了”

罗迪话音刚落，Tony便注意到到了身后迅速降临的两架神鞭号战机.

“我该下高速了”Tony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往左侧迅速做了个转弯，试图躲开两架粘人的小飞机.

“作战室，这里是神鞭一号，我已经掌握不明飞行物视野”跟随着Tony的飞行员显然凭着自己多年的飞行经验已经追上了在空中急转弯的那个神秘飞行物.

霍普洱：“问你个问题Tony，你觉得空军指挥官会怎么对待一个连武器研发部都不知道的怪东西？”

他现在的行为和在军方头上拉屎没有区别.

“我很快就会知道了，Woo…我得甩掉它们”Tony道：“启动超音速飞行模式贾维斯”

贾维斯：“Working on it Sir”

在毫无Z轴限制的极速飞行下，Tony只觉得自己拥有的速度和翱翔感是赛车都无法给予的刺激，虽然他在气压中感受到一些窒息感，更刺激的是与他赛跑的人还是空中的【职业选手】，显然他赢在了装备上.

不过飞行员已经锁定了前方的超音速飞行物，并下放了精准定位打击的导弹.

“响尾蛇导弹噢”贾维斯不紧不慢的亲切提示道.

Tony在极速飞行和气压下说话都开始有些费劲：“□□”

话音刚落，他腿间的内置武器便弹射而出，数十颗小小的□□从圆盘中轮流发射，与那颗疾驰而来的响尾蛇导弹来了一次正面对决.

“BOOM！”两种导弹的爆炸产生的气流将Tony整个人轰得失去了飞行准头，他现在整个人都在飞速下坠，手脚的飞行器都有些暂时失效.

“WahooAha…”他可不太喜欢这种高空失控感.

听着耳机中传来的持续惊呼，霍普洱快速开口：“你还不打算告诉罗迪吗？”

Tony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终于再次恢复了飞行：“或许你说的对”

霍普洱：“Maybe？”

神鞭战机随之而来的机枪扫射与Tony的战甲外壳摩擦发出的碰撞声伴随着Tony的惊呼一起传入了通讯仪中，实在听得霍普洱心里发紧：“那你就倒大霉吧死鸭子”

“或许我是的”Tony说完便展开了副翼来了场空中的紧急置停：“屏蔽所有可勘测到的雷达信号贾维斯”

他现在急需消失于卫星图像中，否则自己就快吃不消了.

见失去了目标的两架神鞭战机仍旧毫无目标的往前飞着，Tony找了个刁钻的视野盲区，悄悄跟进了其中一架神鞭二号的底盘，他现在需要搭个便车，然后给罗迪打个电话.

罗迪：“哟”

Tony：“嗨罗迪，是我”

罗迪：“您哪位来着？”

“对不起，是我，你问过了”Tony妥协道：“你想知道的那个东西就是我”

罗迪：“No，你给爷听着，这可不是个游戏，你不能把民用设备搞到军方的作战区域，你理解吗？”

“这不是什么民用设备”Tony快速道：“我就在里面，它是套战甲，那是我！”

“罗迪你有什么情况要和我汇报吗？”罗迪周围的指挥官显然注意到了罗迪不对劲的那通电话.

罗迪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指挥官：“我想目标已经被清楚了”

指挥官眼神犀利的看着罗迪，但还是下达了指令：“标明方位后返回基地吧”

“你在哪Tony？”霍普洱问.

Tony：“嘘”

“神鞭收到，指挥室”神鞭一号飞行员刚答复完命令却被另一辆战机的机身下的一个红金相间的人形机器夺走了所有注意力：“它在你机身下方，看起来像一个…男人？”

看着屏幕中传回来的影像资料，罗迪难以置信的放下了手里的电话.

“把他甩下来！翻转，快翻！”神鞭一号飞行员赶紧对自己的同事提醒道.

神鞭二号操纵着仪器在空中持续翻滚了6圈，一阵天旋地转的作用力疯狂的席卷了Tony的脑子，身下的战机此刻简直像台搅拌机一样，想努力利用离心力将Tony甩出去.

可怕的是，它做到了.

红金铁罐顺着力度被甩了出去，沉重的机身在空中盘旋的时候猛的砸中了后面跟随的神鞭一号滑翔翼，Tony本人也并不好受，他的背部有种被人用钝兵器砍了一刀的感觉.

被击中战机的飞行员只能将自己弹射出来，而Tony在空中盘旋了好一阵子才又恢复了飞行.

霍普洱：“情况怎么样了？”

“Well，Hm，我被击中了”Tony道：“不过那只小蜻蜓更惨”

“我的降落伞卡住了！”极速下降的神鞭一号飞行员吃力拽着身侧的开关，可它就是拔不出来.

指挥官：“神鞭二号有看到他的降落伞吗？”

“坏了，他没伞，没伞！”二号飞行员赶紧道.

“听到了吗Tony？”听着此时从通讯仪中传来的免提声，霍普洱赶紧开口提醒.

还好罗迪并没有挂断电话，空军部的现场谈话还能被两人听到.

“Copy”Tony说完便调整了飞行方向，将飞行目标切换为了下方下坠的神鞭一号飞行员，垂直飞去.

“去救人你可就暴露视野了”霍普洱笑了笑：“害怕吗？”

“No time to be scared（没时间怕）”Tony道.

“长官，我又发现这鬼东西了”神鞭二号飞行员道：“请下达指令”

空军部的指挥官立刻打开了耳边的通讯频道：“神鞭2号重新锁定目标，能清晰瞄准的话直接击落它”

Tony：“小罗听到了吗…Rohdey？”

此时的小罗显然已经没有在听着电话了，但他显然明白这不能发生，罗迪赶紧转过头劝阻道：“指挥，我们甚至不知道要打的是谁，得命令猛禽返航…”

“那鬼东西竟然敢在禁飞区击落一架F-22战机”指挥官看着罗迪严肃打断道：“神鞭二号能靠近清晰瞄准的话就立马对这玩意下手！”

贾维斯：“您又被锁定瞄准了Sir，请马上做规避机动”

Tony此刻脸部的表情都有些用力：“Keep Going！（继续飞！）”

看着越来越大的地图视野和越来越近的飞行员，Tony抓住了他身上的靠椅，伸手将卡住的降落伞开关直接敲开.

“Good Chute（开伞顺利！）Good Chute！”

指挥官如释重负的低下了头，对自己的命令有些后悔：“猛禽返航”

“收到，指挥室”神鞭二号飞行员由衷的笑了笑，改变了飞机的飞行方向.

“Ahho…”又干了件好事的Tony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连续在空中自由的绕了好几个圈，得意道：“我说什么来着，小鸟总得回巢”

罗迪拿起了电话：“Tony，你还在听吗？”

“Hey，谢了”Tony道.

“噢，老天鹅”罗迪整个人都松了口气，滑稽笑道：你个疯批崽子，你丫的欠我一架战机，懂？”

“Hoho”Tony轻笑出声：“Yeah，Well，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它撞到我的，所以现在你想来看看我到底在干什么了吗？”

“No”罗斯快速道：“NoNoNo，不，不行，我知情的越少对你越好，可现在我怎么跟媒体交代？”

Tony：“就说军事训练，这不是你的惯用宣称吗？”

“这事才没那么简单”罗迪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他会这么干的”Tony道.

霍普洱：“早点告诉罗迪会让你看起来很弱吗？”

Tony：“会的”

Backgroundmusic：【Are Those Bullet Holes？- Ramin Djawadi】（电影原声）

Tony穿着战甲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那看起来怎么样？”霍普洱问.

Tony落地后往前走了几步，打开了头盔：“一团糟，更糟的是还有更多地方也在遭受相同的事”

“像叙利亚”霍普洱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头都跟着无奈的挑了挑：“可惜政治和战争捆绑在一起的问题不是一个人就能伸手让它停止的，你已经尽力了Tony，任务很成功，我是说…你做的很好”

“Yeah”Tony动了动肩膀，顿时眉头紧促，实际上雇佣兵打来的导弹再次击中了他的左肩，旧伤口好像更严重了：“Suit down（该脱衣服了）贾维斯”说完他一脚踏上了穿甲台，随着机械设备的启动，Tony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Hey，Aow！”贾维斯在扭动他后背螺丝时那个力度实在让他有点吃不消：“NahAhAhAh！”

贾维斯：“这本就是个紧身设计Sir”

被机械手臂架起来的Tony手足无措的闪躲着，他身体表皮虽然没有外伤，但皮肉中传出来的闷疼可不是那么说的：“Aow…”

贾维斯：“Sir，你越挣扎就会越疼”

“温柔点，这是我的第一次”Tony尽力配合道.

“你设计的时候该想到这一点的”霍普洱道.

Tony忍不住抬了抬腿：“我本来设计的挺好的，所以…Oh，Hey！轻点！我本可以…呼…”

贾维斯：“请别乱动了Sir”

“这是怎么回事？”说话者是刚下楼的Pepper.

霍普洱转过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黑色包身裙，才发现Pepper最近都没有再穿工作服了：“他去阿富汗给自己擦屁股了Pep”

“What？”Pepper难以置信的轻声感叹道.

倍感狼狈的Tony眨了眨眼：“就是这样Pep，好吧我自认倒霉，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见这么糟糕的场面了对吗？”

Pepper走进了才不敢相信的问出口：“Are those bullet holes？（那些全是弹痕吗？）”

Tony和霍普洱同时转过头看着她，Tony眼睛里的东西是感动，他此刻的内心有一部分的柔软被温柔填满了，因为Pepper首先问出口的问题不是任务，而是他的个人安危.

而霍普洱眼神里的东西更多是感叹和无奈，作为一个温柔体贴细心的私人助理，Pepper成为他的居家贤内助完全没有问题，作为严谨工作的得力女强人，她会成为他的秘书也会是情理之中的最好选择，这样优秀的女人，Tony怎么能不喜欢呢？

尽管Tony以前浪荡，但这其实并不是一个缺点，也并不会影响Pepper对这个人的判断，相反，恰恰因为Tony的高傲和自恋，才让他更具有个人魅力和吸引力，或许，Pepper也是被他吸引的人之一，对吗？

尽管以前的她对Tony的感情一直都是上下司和朋友之间的相互欣赏，因为比起其他人Pepper更为冷静而睿智，她知道有条线是不能跨过去的，一旦跨过去，她失去的不是一个朋友，还有一份非常值得的工作，而Pepper喜欢这份工作，她也不会为Tony的所作所为而伤心，因为孤傲聪明又浪荡的Tony从来未曾属于过任何人，伴于身侧便是Pepper最好的选择.

只是那么一瞬间，霍普洱突然懂了Pepper过去对Tony的感情，因为这句话.

但当一个人会欣赏另一个人，他们在朝夕相处中总会产生一点奇怪和特殊的感情，自己也是.

站在女人的立场，Pepper曾经是有所顾虑的，但同时她也是从容的，因为她没有什么可以失去，只要干好工作，或许未来她还能遇到一个有魅力的人，然后有自己的婚姻，事业家庭两不误，只要她不越过那条线，Tony也不跨过那一步，他们二人就能一直维持这种稳定关系.

直到那个契机…

自那场绑架后，Tony变了，他打开了眼睛和同理心，他开始愧疚的刻意去注意身边每个人的感情，这种进一步的对垒在两性关系上其实很有意思，他一步，她也会走一步，剩下的事便顺其自然了.

Tony将战甲脱下后，升降机缓缓下落，他摇了摇头，给了Pepper一个扎实的拥抱：“有你真好”说完他亲亲吻了吻Pepper的脸颊：“我没事”

霍普洱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哈”的一声笑出了声，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和Pepper的区别，Pepper始终都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在合适的时候坚守自己的底线，又在合适的时候往前一步，给他温柔.

或许这些揣测是混杂着一些恶意的，但她此刻就是忍不住去那么想，人是复杂的，她又何尝不是？

可她还有余地可退吗？那些被遗忘和错乱的时光，还有自己腹中的小豆芽.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吧，忘了和你说”Tony楼住Pep的腰，朝她挑挑眉：“Surprise（惊喜吗？）Pepper和我”

不知为何Pepper有些不自在的拉下了Tony的手，笑了笑：“我们有什么吗？”

“哇哦”霍普洱努力用五官撑了个意外的表情，假装难以置信的摇头微笑道：“确实很Surprise（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她在明知故问.

“我想…”Tony转过头对Pepper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应该有段时间了”

“Yeah？”霍普洱努力维持着笑容：“你们…”她抿着嘴吧点点头：“挺合适的”说完她只觉得小腹一疼，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器官在扭.

Truth：你有胃病了小普.

“呼…”霍普洱猛的捂住肚子，疼的弯曲了背.

“你还好吗小普”Pepper上前扶住了她.

“我肚子有点痛…应该是…胃的问题”霍普洱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贾维斯，快联系医生”Tony快速道.

“No”霍普洱摇头：“我只需要休息一下”说完她赶紧给Pepper一个眼神.

Pepper转头道：“家里应该还有一些胃药，我去拿”说完她便迅速上楼了.

Tony走进霍普洱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为什么？”

“我讨厌医生”霍普洱倔强道：“一切事情都好像发展的越来越对了，这是一件好事，对吗Tony？”

Tony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她说的到底是哪一件：“Yeah，很多事情”

“还有一件事，最后一件”霍普洱道：“好好想想绑架你的十戒帮手里为什么有那么多斯塔克武器”

Tony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这些的？”

“我忘了”霍普洱耸肩道：“十年前或许，但那个时候我只是发现一些端倪，一开始我…呼…”她喘了口气：“还记得我和你提过我同事去去叙利亚做任务在那见过斯塔克武器吗？”

“从那个时候开始的？”Tony问，说完他伸手过去帮她揉了揉肚子.

感受到他手的温度，霍普洱忍不住有些鼻酸：“我不是一个足够专业的Hacker，因此我让Solo帮我收集那些可疑的订单，一开始我也在想会不会是有军方的人倒卖武器，毕竟从千禧年之后你就和军方合作了，但调查到的信息不像是这样，我根据订单地理位置发现，这些订单一开始只是在当地城市发现的”

“Hop”Pepper走了下来，将手里的胃药和水杯递给了她，才注意到Tony此时一直在给她揉着肚子，她错愕的看了眼霍普洱，不确定她是否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Tony.

“直到…”霍普洱接过水杯，赶紧把胃药吃了下去，把被子递给了Pepper：“那些地方开始逐渐往美洲外围扩散，加拿大、墨西哥、欧洲，再到中东地区，最后一笔订单就是阿富汗，这就是我需要找Pepper拿资料的原因”说到这里她看了眼Pepper，又看了眼Tony.

霍普洱认真的看着Tony那双眼睛，意味深长的开口：“你得明白美国是它的开始”

听完这些Tony眉毛动了动，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没想到霍普洱表面上看上去对自己生意上的事情不闻不问，但私底下却在为他默默运营着某些事.

“Why？”Tony问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也早就知道了对吗Pep？”

“Pepper不知道”霍普洱道：“我们从阿富汗回来后我才告诉她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Tony声音大了一些.

“哈…”霍普洱瞬间红了眼睛：“你在…”她五官逐渐有些扭曲和难以置信：“你再责备我吗？”

“No”Tony瞬间低下头：“当然没有，我…Sorry Hop，我只是…”

“Tony”Pepper打断道，因为她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告诉过你，是你自己不相信”

“Brother（哥哥）”霍普洱拿开了Tony的手，这是她第一次以妹妹的立场叫Tony哥哥：“我本不该插手斯塔克工业的事情，毕竟我和斯塔克工业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我接受你的责备”

“No”Tony快速道：“听我说Hop，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能…”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霍普洱摇头打断道：“我不会去故意误解你的，我知道你爱我，但我也知道那老头和你关系很好，更知道你也不好受，但…今后这些事该由你自己操心了，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再为你做这些了”

Tony沉默了许久，才赫然想起她之前说的某些话：“你手臂上的伤到底是怎么留下的？”

“我记得我已经告诉过你”霍普洱说完感觉到身体舒服了不少，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这些，听我一次吧，Tony，或者你应该自己去睁开眼睛看看，去调查，像今天那样，亲眼看看，然后你就知道了，我想…”她有些难过的吸了吸鼻子：“比起我，你应该从来都更相信你自己，每一次”

Pepper：“Hop…”

“嘘…”霍普洱回头朝Pep比了个噤声手势，摇了摇头：“Don't（别）”

这是她和Tony之间的事，不需要第三个人来说些什么，就像Tony和Pepper两个人之间，她也会留有尊重和余地.

“我有点困了”走到门口的霍普洱看了眼坏掉的玻璃门，没再去看坐在沙发上的Tony：“待会谁也别来打扰我，尤其是你Tony”说到这她回过头看了眼不知在想什么的Tony.

霍普洱抿着嘴眯了眯眼：“我累了”

“哥哥”

这也会是她最后一次那么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