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rewell(2 / 2)

“不需要”Loki坦然道.

他的回答听起来有些冰冷,但细想起来其实原因大概也有迹可循,在一个年代之久的陪伴里,作为主人的Loki已经对Knight了如指掌.

“你确定吗?”霍普洱皱着眉头看了眼黑猫的眼睛:“它真的说了很多关于…”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它”Loki打断道:“或者我”

他最讨厌的就是霍普洱带着怜悯和不忍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会让他觉得自己莫名可悲,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身上才能看到她这样的眼神.

“我没…”霍普洱小声叹了口气,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每次和Loki告别的时候总是觉得特别特别心虚,对别人也许只有分离的不舍和难过,但对Loki,她确实多一层愧疚.

尤其那个吻之后.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你说再见我都觉得像永别”霍普洱诚实道.

Loki看了她一眼,话锋一转:“我会继续找的”

“什么?”霍普洱问.

Loki:“能把你永远变成猫的咒语”

霍普洱脊背一凉,眯着眼道:“你在开玩笑吗?”

Loki得逞的笑了笑:“我在威胁你”

”祝你成功”霍普洱毫无畏惧的笑了笑:“那么…”

“我该走了”她站了起来:“想送送我吗?”

Loki只是将双手放到了脑后,闭上了眼睛:“下次见”

霍普洱双眉上挑,看来Loki并没有这个打算.

“Farewell(告辞)”她微微笑了笑,转身离去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Loki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他一把抱起Knight,从床上起身,来到了房间的窗台边,直到一个抱着孩子的蓝紫身影出现在后花园,他才轻声开口:

“紫色很适合你”

Loki注意到此时的后花园有不少人,三战士和Thor都在,Frigga也在,除了他,他此刻才意识到霍普洱大概是今早特意来和他告别的.

“让我抱抱她”Sif对霍普洱道.

霍普洱将Honey竖立着递给Sif:“她现在能够把头抬起来一些了”

Sif把孩子接了过去,以防万一她还是扶着Honey的头部,微笑着凑近她,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头,一股婴儿的奶香味瞬间扑面而来.

“闻起来真甜”Sif感叹道.

霍普洱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巴,转过头看了眼Frigga:“谢谢您,Miss.Frigga”

但谢谢其实并不足以表达她的感激,Frigga教会她的不仅仅是做好一个新妈妈,她对霍普洱既像一个长辈,又像一个老师,有时候也像一个妈妈,更像一个朋友.

“照顾好自己亲爱的,还有她”Frigga走进霍普洱,捏了捏她的肩膀.

“当然”霍普洱点头,给了Frigga一个紧紧的拥抱:“我会经常带Honey来拜访您的”

Thor看了眼Loki房间,在窗台的位置准确无误的发现了那个抱着黑猫的身影,他给Loki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应该下来,但Loki只是摇摇头.

“锤哥”霍普洱开口叫住了Thor:“听你们谈论故事的那些日子真的很有趣”

“Asgard永远欢迎你”Thor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下次再见Hop”少言的霍根难的主动开口道.

“要经常回来”沃斯塔格附和道:“我会想念小括号的”

“这是你给Honey起的外号?”霍普洱好笑道.

“噢,范达尔先这么叫的”沃斯塔格道.

“Okey,I know…”范达尔认错道:“你一定想说这是个很糟糕的外号”

“Well”霍普洱看了眼Sif怀中的Honey:“这一个很贴切”

“Here you go”Sif把【小括号】递给了霍普洱:“希望下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能走路了”

“她会的”霍普洱轻轻接过孩子,拿起她的小手朝众人挥了挥手:“再会了各位叔叔阿姨们”

范达尔四处看了看:“Loki呢?”

Thor再次抬起头看了一眼,但刚才还抱着Knight在窗台观望的身影已经不见其人了.

“Nevermind(没事)”霍普洱道:“我和他告过别了,这位小王子今天可能…”她看了眼Loki房间的位置:“身体欠佳什么的”

Frigga只是笑着摇摇头.

霍普洱四处看了看这片Asgard的土地,没想到却看到了站在宫殿不远处观望的Odin,她甚至有些不确定这位众神之父是来目送她的,抑或者他本来就一直都站在那里,俯瞰这片Asgard的土地,像以往一样.

“Mr.Odin!”霍普洱从容的朝高处的Odin挥挥手:“Farewell(告辞)”

Odin什么也没说,只是朝她点了点头.

霍普洱骤的笑了笑,因为她似乎发现了Loki和Odin的某些相似之处,莫名可爱的相似之处.

“这段时间感谢各位的担待,期待下次相见”

话音刚落,一阵蓝色的空间能量便从霍普洱戒指里喷涌而出,将她和怀里的小人笼罩住,蓝黑色的烟雾像一个黑洞一般将两个人吞噬殆尽,什么也没有剩下.

这对母女消失之后,范达尔才轻佻着声音开口道:“她没忘记带走什么吧?”

“No,范达尔”Thor不自觉地看了一眼霍普洱消失的位置,回头拍了拍范达尔的肩膀,搂着范达尔往回走:“这次她不是独自回去的”

纽约

霍普洱抱着孩子刚从黑洞里钻出来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把娜塔莎吓了一跳,作防御姿态的娜塔莎看到来人是霍普洱后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花木兰从电视里走出来了”娜塔莎歪着头笑了笑.

霍普洱抬头看看电视,没想到里面正在播放迪士尼频道:“我以为黑寡妇不看动画片”

“她是…”娜塔莎此时才注意到她怀里抱着的小人:“是她吗?”

“Yeah,你的预感是对的”霍普洱点头,眼里满是久违:“好久不见Nat”

“你应该提前通知我一声的”娜塔莎走近霍普洱,给了她一个拥抱:“旅行怎么样?”

“很安详”霍普洱将头搭在娜塔莎的肩膀上:“我去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那里远离烦恼,没有工作,也没有压力”

“地球上还有这种地方吗?”娜塔莎笑了笑,松开了霍普洱:“让我看看她”

“她叫Honey”霍普洱解开了小人的襁褓,双手叉着她腋下,把她递给了娜塔莎:“Honey,她是小娜阿姨”

“她能听懂吗?”娜塔莎轻轻接过孩子.

“不能”霍普洱自在的瘫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笑道:“我只是…礼貌性的介绍一下”

娜塔莎抱着孩子在她身旁坐下,叉着Honey的嘎吱窝好让她的两只小脚站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小人时不时一蹬一蹬地跳跃配合自己,娜塔莎不自觉笑出了声:“这一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Sorry Nat”霍普洱深深的喘了口气:“我看到你给我发的邮件了,但我当时…还没想清楚应该以一种什么心情回来,我还没准备好”

“看来你现在准备好了”娜塔莎把小人放到了自己的腿间,时不时捏捏她的小脸,引得Honey阵阵发笑.

“她看起来…”看到【小括号】的笑容,娜塔莎眉头皱了起来,有些欲言又止:“嘴巴有些像你”

“是吗”霍普洱扣了扣脑袋:“我们说到哪了,噢对,这一年,我去的那个地方有一群很好的朋友,他们很照顾我,所以其实你不用太过担心”

“分娩呢?”娜塔莎问.

“很疼”霍普洱点头道:“但很值得”

娜塔莎伸手摸了摸Honey的鼻头,没想到小家伙突然伸出五个小小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指,那种被渺小生命抓住的触感让娜塔莎不自觉想起了巴顿的二女儿莱拉刚出生的时候.

“I see(看得出来)”娜塔莎道.

“接下来这段日子我们可以住在一起了”霍普洱道:“真期待”

娜塔莎顿了一下,才意识到什么:“你没告诉你家人回来的消息吗?”

“No”霍普洱道:“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说完她便从沙发上起身:“我去换个衣服”

娜塔莎目不转睛的看着腿上的小人道:“这栋房子现在才有了点热闹的感觉”

“Yeah要不我们去巴西领个证怎么样”霍普洱打趣道:“我不介意这里变成我们的家,你很适合当那个强硬的教育者”

【注:同性结婚在巴西是合法的】

娜塔莎转过头看了眼霍普洱,眼神里难得出现一些嗔怪的情绪:“你对男人失望透顶了?”

“No”霍普洱笑出声:“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

“Hm…”娜塔莎朝她Wink了一下:“我就把这句话当做求婚了”

她微微沙哑的声音总是充满诱惑.

“老天,如果我是个男人就好了”霍普洱感叹道:“我发誓一定会疯狂追求你的,哪怕我来生孩子也没关系”

娜塔莎被她的恭维弄的笑出了声:“你现在看起来可真不一样了”

“是吗?”霍普洱道:“哪里?”

“你还没告诉我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娜塔莎抬起头朝霍普洱够了够头:“你去参加话剧表演了?“

霍普洱忍俊不禁道:“差不多,那的人都这么穿,很戏剧性,像是中世纪的皇室家庭一样”

“大不列颠?”娜塔莎问.

“倒也不是”霍普洱笑了笑:“我先去换衣服了”

但当她进到房间里的时候,却觉得有些陌生.

霍普洱打开衣柜,里面放置的只有一些工作装,自从她把这里借给娜塔莎居住后,她只把这里当作临时的休憩地,每次两个人做完任务回来,她时不时会在这待个一两天,平时穿的衣服也少的可怜.

“看来得去商场来一次疯狂购物了”霍普洱随手拿了一件宽松的牛仔裤和T恤衫.

“Hm…”

换好了衣服的霍普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身上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高中生,不知道是衣服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

Truth:你以前最爱的款式

“你也说了”霍普洱道:“以前”

“不会年轻真好”霍普洱自言自语道:“但或许该换个风格了”说完她手指动了动,一股蓝色能量瞬间将方才换下来的那套战服卷进了空间里.

“Hop”客厅里传来了娜塔莎的声音:“Hm…你有准备尿布吗?”

“Damn”霍普洱赶紧赶到客厅:“差点忘了这里是摩登时代”

“What?”娜塔莎愣了一下.

霍普洱从娜塔莎手里接过Honey,熟练的把换洗的尿布给她换上:“我没用过一次性尿布,待会我们去买一些怎么样?你多久没逛街了?”

“有一阵子了”娜塔莎目不转睛的看着霍普洱给Honey换尿布的过程:“你究竟去了一个什么地方?”

“一个仙境”霍普洱道.

知道她有意隐瞒,娜塔莎也没有再多问:“看来我也得…”她拉了拉自己睡衣上的污渍:“换套衣服了”

霍普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类幼崽真是很可爱对吗?”

娜塔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利索的翻个身,从沙发的一头到了另外一头,拿起搭在沙发靠椅上的休闲服便开始脱睡衣.

“Woo…”一见芳泽的霍普洱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娜塔莎:“真够火辣的”她由衷点头道.

“Sorry”娜塔莎边说边穿上了牛仔裤,歪了歪头:“一个人住习惯了”

“那是怎么回事?”霍普洱看着娜塔莎肚子上的疤痕够了够头:“什么时候的伤?”

娜塔莎利索的换上便衣:“三个月前”

霍普洱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怀中的小人,她已经睡着了:“等我一分钟”

她走进房间将Honey轻轻放在了大床上,用两个枕头把她安稳的围在了中间,附身亲了她的小脸一口:“埃德温,监测任何情况并随时通知我”

埃德温:“Will do Hop”

“那里发生了什么?”霍普洱轻轻阖上了房间门,转头对娜塔莎道:“在伊朗”

她记得娜塔莎在邮件里和她提过,娜塔莎被老狐狸派去伊朗保护一名核能工程师离开中东.

“任务最后失败了”娜塔莎拿起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我遇到了前来暗杀那名工程师的士兵,在乌克兰境内的敖德萨附近”

“A soldier?(一个士兵?)”霍普洱问.

“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娜塔莎抱起手依靠在沙发上,陷入了回忆:“在路途中,他开枪打爆了我们的车胎,场面失控,车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霍普洱眉头紧皱,因为这种作案手法她一点都不陌生,她在1991年见过这一幕:“你在车上吗?”

“我及时跳了车,但等我把所有人拉出来后,他已经在悬崖上早早等待了,我挡在那名核工程师身前,掩护他逃离…”说到这里娜塔莎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摸疤痕:“但他的子弹直直的穿过我,准确命中了那名核工程师,So,任务失败,我身上也挂了彩”

霍普洱走进娜塔莎,轻轻撩起了她的衣裳,一个触目惊心的粉红色疤痕像是一条肉虫一样吸附在她的左腹上,周围的深红色血肉看上去才恢复不久:“好大的子弹”

“没有弹道”娜塔莎道:“前苏联生产的”

看着娜塔莎纤细的腰,上面多出来的疤痕很明显破坏了原有的美感,霍普洱心里生出一股鬼火:“死包子”

娜塔莎:“What?”

“Nothing”霍普洱伸出左手,覆盖在娜塔莎的腰上,她的肚皮有些冰凉:“介意我帮你做一个祛疤手术吗?”

“疼吗?”娜塔莎笑了笑.

“你很快就知道了”霍普洱说完便催动了时间能量,随着绿色的能量渐渐在疤痕上汇聚,娜塔莎肚皮上有一种酥痒感,像是回到了伤口痊愈的那段期间,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Oh!”仅是一瞬间,娜塔莎吃痛的惊呼一声,那种痛感并不陌生,不到一会,那种痛感又再次消失了,这一次,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霍普洱再次松开手的时候,随着绿色光芒的消逝,那个丑陋的疤痕已经了无踪迹,只剩下光滑的皮肤.

“之前我还好奇克林特的枪伤是怎么痊愈的”娜塔莎难以置信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皮肤,上面光滑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现在我知道了”

“想穿的更火辣些吗?”霍普洱朝娜塔莎Wink一下眼睛:“我很期待”

娜塔莎嘴角笑意明显:“你是怎么做到的?”

“控制好时间能量”霍普洱道:“让它倒流三个月”

娜塔莎轻轻摇了摇头,感叹道:“谁教你的?”

”人生导师”霍普洱道:“那次任务之后你有试着去调查那个士兵吗?”

“即使是现在”娜塔莎道:“回到神盾局后我也在试图追踪和寻找他的下落,但他比我曾遇到过的其他敌人要神秘”

“你有查到什么吗?”霍普洱边朝门口走边问:“他的任何信息,或者踪迹”

“查到他的底细需要大量人力,线索比你想象的要埋得深,我联系过一些情报组织,他们为我提供了一些刺杀案的资料,从作案手法来看,他枪法一流,身体素质也不亚于一线士兵,但我觉得…”娜塔莎顿了一下,把门利索的关上了:“他不是自发作案,而更像一个雇佣兵,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可以吗?”

“埃德温在家”霍普洱道:“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无从根据的作案动机”娜塔莎边走边道:“我以前也曾如此,不问为何卖命,或者为谁”

霍普洱支起一个宽慰的笑容,拍了拍娜塔莎的肩膀:“你觉得那些刺杀案的凶手都是一个人所为对吗?”

“尼克和我都这么认为,但显然很多组织都不相信他的存在”娜塔莎说着便拦下了一辆的士:“那些情报组织里养的笨蛋总是会忽略很多有迹可循的东西”

霍普洱拉开车门:“那些信其有的人呢?”

“他们将这个鬼影般的杀手称之为…”娜塔莎坐上了后座,转头看了眼霍普洱:“Winter Soldier(冬日战士)”

“曼哈顿商场先生”霍普洱利索的关上了车门:“为什么不叫夏日战士?”

娜塔莎眉头一动:“他有一头长发,还带着一个面具,说不定是个北方的维京人”

霍普洱撑起一个笑容:“听上去确实难以捉摸”

“Yeah,认识到这一点后我只能被迫放弃了”娜塔莎叹了口气,看了眼司机:“下周还有新工作,尼克也建议我停止钻研这件事”

“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霍普洱道:“只要他继续作案”

“你们是女警察吗?”司机看了眼后视镜.

“是的先生,要看警徽吗?”霍普洱头往前面够了够:“可以超车了”

“你们工作于当地警署吗?”这位光头司机说着便一脚踩下油门.

“New York PD(纽约警察局)”霍普洱和娜塔莎对视了一眼.

司机好好看了看后视镜,注意到两个女孩看上去年纪并不大:“警察局的面试官是男性吗?”

霍普洱迷惑的眯了眯眼睛,因为这句话听上去实在有些冒犯人:“我们看上去像花瓶吗?”

“No”光头司机注意到后座的其中一个女孩是一张亚洲面孔:“我只是好奇女警察的招募标准,有人种限制吗?”

“你真的想知道?”霍普洱看着后视镜中的那双眼睛开口道:“那你继续看着后视镜,我不介意待会亲自送你去局里让你亲眼看看”

光头司机心虚的转移了视线,随口道:“Puta”

【注:Puta(西语)□□/婊子】

“Parece que no estás satisfecho con nuestro trabajo(看起来你对我们的工作很有成见)”娜塔莎插着手不耐烦的开口.

看到光头脸瞬间黑了一截,霍普洱转头问:“他说什么?”

“他说你威胁人的时候很有魅力”娜塔莎给了男人一个台阶下.

可显然刚才那位司机说的单词很短.

霍普洱:“是这个意思吗?”

Truth:不是

但光头立马点头,尴尬的笑了笑:“是的,到了女警官们”

下了车的霍普洱回过头多看了眼司机,却发现那个光头还在盯着娜塔莎看.

她伸手揽住了娜塔莎的肩膀,将娜塔莎拉得离自己近了些,看着司机的眼神上下扫了扫,充满嫌弃,她的动作和眼神似乎都在宣誓【She‘s mine】

直到的士走了后,霍普洱才松开娜塔莎的肩膀,环住娜塔莎的手臂:“他当时看上去可不像在说什么好话”

但更让霍普洱心暖的是娜塔莎的举措.

“知道的太多一直都不是件好事”娜塔莎将手机插进口袋里,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霍普洱:“你刚才把我搂得真紧”

霍普洱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笑意怎么也拦不住,她拉起娜塔莎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脸蛋,眼睛眯成了一个弯弯,甜着声音道:“My Natasha(我的小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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