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允谦和果然关门走了出去,韩昕汐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倒在了床上。她摸了摸自己还滚烫的脸颊,自己也分不清究竟高烧未退,还是处在关机中的荷尔蒙重启所致。
韩昕汐:我的妈呀,这是古代啊。怎么就跟人随随便便就谈起恋爱来了?你是要攒积分回家的,怎么可以不务正业犯了花痴成了恋爱脑了!还有这个人,他的底细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他说什么你就信了,万一他是诱拐少女的采花大盗,家里绑了一堆女人……不行,不行,这也太吓人了!
韩昕汐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脑海中突然回想刚刚那个男人亲过来的画面,她的心跳突然狂跳不止……她不解并纳闷的是,这并不是自己的初吻,为何自己这么地局促和手足无措?她甚至已经记不清楚初吻时的感觉了,为何一想到他靠近的画面,自己就紧张地躺都躺不住。算了,干脆不睡了!
她从床上起来,轻轻走了两步路……发现脚伤已经痊愈,连肿胀感也跟着一起消失。她立刻走到桌上的铜镜面前,照了照脸上的划痕,居然也都恢复如初一切正常!靠,这也太神了吧?那个景淮师傅果然是个活神仙!怪不了生得仙风道骨的模样。
韩昕汐走到窗前,伸手拉开窗户,满园的花香扑面而来,伴着芳香的树木泥土的气息。折腾了大半夜,外头已经微微有了晨曦的光……隔着窗子,看见景淮师傅屋里的灯光还亮着,便拿了一盏烛灯,轻轻关了门走了出去。
景淮面前煮了一壶茶,棋盘展开,与己博弈棋局。
韩昕汐轻轻地敲了敲门,听见里面应了一声,便开门走了进去。
“景淮师傅,您一夜未睡啊?”一副恭敬乖巧的模样。
景淮抬头,微微笑了笑,“韩姑娘,身体可好些了?”
韩昕汐故意在景淮面前走了两步,又转身转了一圈……:“师傅乃神力显世,徒儿一切恢复如初。”
景淮点点头,邀请的手势道:“韩姑娘请坐,过来喝杯早茶吧。”
“好的,师傅。”韩昕汐从来都是不受拘束的个性,何况对面的人对自己有着救命之恩,自然很高兴受邀。
“我让谦和去后厨房拿了晚饭与你,你可吃了?”
“吃了吃了,莴苣炒饭做得很好吃!”
“莴苣炒饭?”景淮微微想了想,自己并未留有此菜,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谦和的手艺不错,韩姑娘以后有口福了。”
一句话让韩昕汐的脸一下涨红了。
“师傅给我倒杯茶喝吧。”
景淮拿起茶壶,将茶水缓缓倒入她的杯中。
“谦和这次来,改变了许多。这都很韩姑娘脱不开关系。”
“我?”韩昕汐喝了一口茶水,品了品……“哇,师傅这茶真香,徒儿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茶……”
“韩姑娘不用不好意思,从你们进门那刻起,我就知道你在谦和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韩昕汐故作不解的样子,低头转了几下茶杯,然后拖着下巴看着景淮,问道:“跟他之前带的姑娘有什么不一样吗?”
“哈哈……姑娘多虑了。我认识他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带姑娘来山上见我。”
韩昕汐:万一身份是采花大盗,也不能绑一车姑娘上门见师傅。
“实不相瞒师傅,我这次来,最重要的就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第二个就是想问问您,允谦和的真实身份。”
“他到现在还没告诉你?”景淮怡然自得地喝了一口茶,静等着她回答。
“他真的是那个巡抚大人允谦和吗?”
“不错,看来他都已经告诉你了。”
“可印象中的巡抚大人,年纪应该都很我叔字辈的年纪差不多,他居然比我还小两岁,就做到我们那个时代的部级头衔,要不是家里有矿,就是村里有人,要不然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有那么高的作为,如何让人信服?”
景淮重新给她倒了一杯茶水,解释道:“能力与年纪无关。谦和的修为和造诣原本就高出同龄人许多,有此修为实属正常不过。比如当今圣上,六岁登基,八岁平定叛军战乱,十岁就能征战沙场御驾亲征……这绝非是年龄可以左右的。”
韩昕汐:这么说这有道理,她记得以前学习那些历史人物,牛气冲天的人比比皆是,允谦和这里倒也不是个例。
“你们南璃朝的皇上这么优秀,怎么手底下的贪官污吏个个都这么极品,上京上京是这样,从药馆掌柜那里看,西梁也好不了哪儿去……”
景淮打断她的话,“所以谦和到处游历,收集这些人为官不正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