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本领高强的齐大将军,就只身带着一个会易容的江湖人士,在夜色中,趁着敌军将领不在,混入他的帐篷埋伏,用迷香神不知鬼不觉的迷晕了敌军将领,再让那会易容的江湖侠士在没有任何光亮的黑暗中,摸黑剥了那敌军将领的脸皮给齐大将军换上。”
“这其中的惊心动魄自不用提,就怕外面突然来人,或者江湖人士的手一个不稳把皮剥破了,就会让一切计划前功尽弃。”
“不过万幸的是,老天保佑,一切顺利,两人终于在士兵要开始操练的之前完成了这一切。”
“诶嘿!如此齐大将军就摇身一变,变成了敌军里最大的头头。”
“这下好了,换了身份好办事,齐大将军就开始狐假虎威,可了劲的让大申的士兵明里暗里的欺负嘉南的人。”
“你丫不是有钱吗,那就使劲往外掏,今天要全军吃肉喝酒,明天又要犒赏三军。”
“这人一旦得了好处,尝了甜头,那就是欲壑难填,会开始无休无止的讨要。于是全军都把嘉南的辎重官当肥羊,要把他们口袋里的东西全掏出来。”
“而面对这群拳头大的兵油子,那是有理讲不通,拳头打不过,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能怎么办,只能受着呗。”
“这叫什么,这就叫报应不爽,谁让嘉南的人提供了这么多兵器,粮草来攻击大巍呢,这下自食苦果了吧。”
底下的人都齐齐拍手叫好,都觉得齐大将军这招实在是太高了,直接让他们窝里反,自己人对付自己人,大快人心!
既然嘉南的人仗着钱多为虎作伥,那就把你的钱全抢了,看你还能不能和大申继续愉快的结盟,还能不能在战场上齐心协力的合作。
等众人热烈的气氛平静下来后,山羊胡子才接着讲道:“既然这嘉南解决了,那泮水的人又怎能放过呢。”
“齐大将军顶着领军的身份,直接大摇大摆地进了泮水人的营帐,借着监查的幌子,明里暗里的摸清了敌军里都有哪些毒药,哪些人是下毒高手,等知道了这些,才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然后,你们猜大将军会怎么做?”
底下的人胃口都被吊了起来,都想知道那泮水人身上着带毒,随便碰一下就可能中毒,比刺猬还扎手,能怎么对付,直催山羊胡子别卖关子。
那山羊胡子捻了捻胡须,看场面快要控制不住了才慢慢的开口:“其实也不难,这齐大将军啊只用了一招——栽赃嫁祸!”
“具体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他偷了几个巫师的毒,偷偷的就对着大申的将士下,特别是抢钱抢是厉害的那将士。”
“注意了,只对着大申的将士下,而嘉南的人一个都没动。”
“诶~这是为什么呢?”
“三方势力,老大被毒倒了,只有老二和老三没事,大家会怎么想。”
山羊胡子一拍手:“可不就会想这是老二和老三要联合起来辖制老大啊,肯定是前些时抢老二的钱,让他们怀恨在心,所以勾结老三给老大下毒,这样老大不但不能再欺负人,老二和老三还能抢军功。”
“齐将军别的什么都不做,就只搅乱这一滩水,就让这三方互相猜忌,互相针对,直接狗咬狗,窝里反。”
“等到了三军相互间忌惮最严重的时候,齐将军才把大申领军的尸体放在嘉南那边。”
“这下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泮水的人下毒,嘉南的人杀人,一向无法无天、自高自大的大申将士怎么忍得了,三方直接干起来了。”
“大申这边觉得是嘉南和泮水联合起来杀人,嘉南的人觉得大申的人想谋财害命,泮水的人觉得冤枉,自己真没下毒,怎么要被军法处置。”
“好嘛,齐大将军就这样不费一兵一卒,直接收拾了这三万人马。”
“直接等到他们斗得像乌眼鸡一样斗得三败俱伤的时候,齐大将军再带人浑水摸鱼,解决了敌军里领头的将领,绑了泮水的那些巫师。”
“这下子敌军群龙无首,其他的乌合之众自然溃不成军,四下逃散,等解决了敌军,齐将军才带着被控制得严严实实的泮水巫师进城救人。”
说完顿了一会儿,山羊胡用扇子头拍了下桌子,房子敲击桌子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叫人的心情随着激荡:“齐将军就是靠着这般运筹帷幄、随机应变的手段,才能在二十年前的庆州围城之战中,以极少的人数溃散了敌军的三万大军,解救了庆州千万百姓的生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而齐将军当时也才二十出头,真真是年轻有为,天生将才啊。”
底下人也纷纷咐和:“是啊,齐将军真厉害。”
“太了不起了,多亏有齐将军。”
“就是,可算松了口气。”
“嗳,泮水那群狗日的真是死不足惜!要是我早生十几年,我一定也要跟着齐将军上战场。”座下的客人不少是江湖中人,说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