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焦副厂长的失望，范明相却觉得苏长空话里有外。
虽然，在国产复合装甲上没有达到焦副厂长的预期，可是苏长空关于59式提的意见，焦副厂长非常满意。
一是苏长空提出让59式非指挥车也有装一要伪装天线，看似简单的方法，可是焦副厂长他们起初的解决方案居然是想方设法减少一根天线，这下就相当麻烦，而一根没有用伪装天线就简单多了。
第二点就是在炮塔的的后边安装防火箭弹的栅格装甲，尤其是这个栅格装甲看似像一个百叶窗，实则是相当有学问的，因为每个栅格之间的距离是相当讲究的，苏长空不仅说了，而且还画了一个简图。
苏长空离开2617厂时，还享受了一把专家的待遇，苏长空和袁富贵都拿了一个100块的红包，同时还有厂里盖了章的感谢信。
相比袁富贵看重这一百块，苏长空更看重这封感谢信，因为上面是以袁教授为主，有了这个感谢信袁教授回学校已经不是问题了。
几天后，还是焦副厂长亲自驾驶坦克，苏长空依旧是炮手，
“碰！”
“正中靶心！”
“长空，打中了！”
一声巨响的同时，59式100的线膛炮，成功击中了1000外的靶子。
随着大家的欢呼声结束，苏长空结束了这次2617厂的参观。
再次回到b钢时，袁富贵一听可以打猎，立马就去了，苏长空跟范明走在最后面。
范明见四下无人，便说，“小苏，现在周围没有人，可以给说点实话了吧？”
“范叔，看你说的我当你面还能说假话不成。”苏长空道。
“假话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你话没说完，我知道你顾忌老焦的身分，现在只有咱们俩了，可以把想法都说出来。”范明笑道。
“你有没有方向啊？”苏长空依旧很稳，并没有因为范明两句话，就交了底。
“小苏，你小子太精了，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提问了？”范明得意道。
苏长空点了点头。
“老焦他是个不识货的人，你说国产复合装甲比同类国外复合装甲性能要降低50到80，可没有说比目前咱们现有的装甲性能提升多少。”
范明话一出口，苏长空就知道范明是一个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