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渠和团队制作的游戏在互联网上小火了一把,团队大胆地采用了付费机制,就结果而言,很成功。
团队有人给郑渠发了消息,说如果郑渠以后要开游戏公司的话,自己毕业就来应聘。
开公司,至少得成年再说,郑渠伸了个懒腰,说自己两年后才会考虑公司的事情,现在主要计划就是后续完善他们目前手里的这个游戏。
没过多久,郑渠就收到了一些国内大公司的收购意向,一是希望挖人,二是希望收购游戏。
团队里面的有一两个人刚好毕业是应届毕业生,已经打算好毕业后就去签三方协议。他们走之前,问郑渠到底有没有开公司正儿八经搞游戏的打算,郑渠说两年内不考虑。
两年太久了,于是几个人打算入职那几家抛来橄榄枝的游戏公司里面选。
没有毕业的团队里面的人不着急——有了优秀游戏制作经验,毕业后去找工作也容易一些。
这个游戏最基础的代码运行和资金都是郑渠做的,甚至最基础的玩法的构建也有他。要不是没时间,郑渠还想在世界观搜集资料里面插一脚。
“大家一直以来都是在天南海北网上联系的,我说,我们要不要见个面,我和小球他们都在xx大学。”
当初这个游戏还是一个雏形的时候,招募团队成员都是在网上招募的。
是隔壁市的大学,郑渠暑假时间蛮多的,于是一群人定好时间和地点约好了见面。
秦明月以前玩儿的游戏加起来都没有这次的多。她在感受到腰酸背痛之后站起身来拿着手机出了门。
秦明月打算一个人出去转转。
这个时候周敏如已经在美国那边生活了有一段时间,最近她群里的发言还是她说自己有一天在学校一个节日里面穿了汉服引起小范围轰动的事情。
那件汉服严格来说是一件明制衣裙,但是汉服并不是指汉朝时期的服装,任何类似于中华民族的流传下来的服饰甚至融合了一些现代元素的衣服都可以称作汉服。一种服饰只有有人去穿它才有生命力,只在博物馆里的陈列着的叫文物,它们某种程度上已经死亡了。
秦明月很为她开心,她非常喜欢周敏如自信的样子——哪怕在异国他乡,她也相信周敏如也可以混得非常好。
虽然这几年周敏如都不能回来了,但是她们约定好了,毕业后,大家一定要一起聚一聚。
一个人的时候,想了一圈有的没的。秦明月在身份证上已经满了十六岁,完全可以自己买火车票和高铁票了,在取得父母同意后,秦明月买了一张票打算一个人去邻市去看一场临时展览。
展览只开几天,秦明月打算早上去晚上回来。
于是买了七点钟的高铁。
那是一场天文展览,虽然父母询问是否需要陪同,但是秦明月拒绝了——她其实很喜欢一个人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一个人去喜欢的地方。
这和她喜欢在人群里获得瞩目,控制——不,应该说是获得权力在人群中矛盾。但是人不就是这样复杂吗?
秦明月拿出耳机在高铁上听其音乐,为了方便听到声音,秦明月只戴了一只耳机。
结果过了一会儿,郑渠就打来电话。
“那个,你在哪儿?这几天有空吗?”郑渠说。
“怎么了?”秦明月没说自己在做什么。
“后天可以陪我坐车去A市吗?”郑渠小心翼翼询问。天知道他一个人在车票购买页面犹豫了多久。
然后他又去了车站——果不其然,他没有勇气去一个人坐车去比较远的地方了。
于是他给秦明月打电话了,就像受到惊吓的鸵鸟下意识埋头向自己脚下的沙漠。
这片沙漠大概猜到了鸵鸟为什么想要逃避,于是她同意了。
约好时间后,秦明月一一回复了消息,然后在下车后开了消息免打扰——要是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打电话。现在开始,是属于她自己的时间了。
下了高铁后刚好可以在这里赶地铁,最近的三号地铁线刚好可以去展览的地点。地铁刚开门,然后里面的所有座位都没了,秦明月还在有点迷糊,然后无奈地进去站着了。
按照计划,秦明月到达自己的目的地后,导航在这片商业街里面开始变得异常不好用了——明明已经到了地点,但是就是没有见到自己要到的地方,秦明月四处乱转就是找不到。
最后秦明月无奈放下手机去问行人。
展览的附近还有一场香水展,是一个秦明月没听过的牌子,本来不感兴趣,但是是免费的,秦明月本着来都来了的行动方针,于是在手机上预约了进展时间,然后找人问了一下天文展览的位置。
天天文临时展的人不是很多,秦明月进去后就一个人开始逛,碰到特别感兴趣的东西,秦明月还会拍照。
展览馆里面的灯光很暗,但是就是由于很暗,所有的照片和展品模型都在这片黑暗中显得特别亮,甚至在一片空地中,有一个投影仪在投影一片天空。
带着孩子的父母、情侣、老人......以及和秦明月一样形单影只的人。他们在这片星空里穿梭,没有特别的快乐,但是也并不讨厌,就是一种很平静的感觉。
她其实对天文没有特别的喜爱,其实就只是看了一部和星空有关的电影,于是突然对头顶的星空产生了一点好奇,于是来到这里。
只是心血来潮,所以她来到这里,特别平静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