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万春却又补了一句:“只要你自己和张公说去,我都可以。”
陈三的脸马上耷拉了下来:
“雷兄,我在北门守着难受,这睢阳城就南北两个门,北门那边一拉起吊桥,就是条护城河,连路都没有。
只有南门这边有路连着城门,所以想摸到叛军,我只能到南门来。”
雷万春:“所以让你和张公说去啊。”
陈三轻摇着头:“我可不敢去。”
雷万春调笑到:
“‘敢笑荆轲非好汉,好呼陈三是男儿,’这世上竟然还有你陈三不敢的?
这还是我认识的陈三吗?
这传出去,不得让江湖上的人笑话啊?”
“哎。”陈三摆了摆手,表示别提了。
他歪着脖子,突然问到:
“雷兄,你说明明张公他就是个读书人,单论武艺,十个,不,二十个他加起来也不是我对手啊,可我看到他就是感觉很怕他。”
雷万春:
“其实,这个我能理解,毕竟我跟了他好多年了。”
陈三抬头看着雷万春:“哦,你也有这感觉?”
雷万春点着头:“那是因为张公虽然是读书人出身,可他比我们都狠。”
。。。。。。。。。。。。
城墙上,陈三和雷万春正说着话。
就在这时,城里传来一声巨响,在宁静的清晨格外引人注意。
陈三和雷万春一起往城里看去。
旁边的士兵指着尘土飞扬的地方:“有房子塌了,好像是府衙那边!”
陈三和雷万春互相看了看,一脸担忧。
陈三急急说到:“雷兄,你守在这。我得去看看。”
“等等。看旗语,没事。”雷万春拉住了他,手指着城里府衙一旁,那里是临时设置的鼓楼,已经被张倾改造成传达消息的中转站。
陈三也看了过去,那个棋手手上还在舞着旗子,就问到:“雷兄,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