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艇手:“你还真是……唉,我就当你同意了。”,他微微一笑,合起眼来,也眯着了。
汽艇手碰醒白忍冬,轻轻对白忍冬说:“他们来了。”又对着走来的人说:“想办法弄点吃的。”
几个壮汉说:“哦,知道了。”
白忍冬睡眼惺惺,其中一个壮汉说:“我看你俩是情侣吧?靠这么近。”
汽艇手:“不是你们把我俩绑一块的吗?昨天晚上之前我俩还不认识。”
又一个壮汉说:“我们不要你俩的性命,在这里乖乖被绑三天就放你们走。”
白忍冬:“三天?那我的比赛岂不是完了?”
汽艇手背在身后被绑着的手安慰般拍了拍白忍冬的手,说:“我看你们也是拿钱办事,雇你们的人出多少,我出五倍好吧。”
几个大汉面面相觑,领头的有点犹豫,问他:“谁知道你是不是信口开河呢,这么一大笔钱你说拿就能拿出来吗?”
汽艇手:“真是好笑,你们现在站着的地方就是我家的。”
大汉:“你家的?你是主办方的儿子?”
汽艇手:“废话,家里人找到我和我自己回家去,这个结局天差地别。”
大汉:“那我们信你,我们也是言而有信的人,你先打一半的钱给我们。”
汽艇手嗤笑一声,言而有信?真要言而有信也干不出被收买这事儿。他点点头“行行行,你过来拿我的手机,自己转,但是我有个条件。”
壮汉:“什么条件?”
白忍冬小声嘀咕说:“你怎么这么爱跟别人谈条件。”
汽艇手笑了笑,对着几个壮汉说:“你们说出雇主,再为我们作证,我每个人再多给一倍。”
几个大汉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都点点头说行。
汽艇手:“行,在我左边裤兜里,到时候要是你们没有信守承诺,不仅钱捞不到一分,等着进去吃牢饭吧。”
几个大汉满口答应,然后围着他们俩倒腾汽艇手手机上的钱,顺利到账后几个壮汉就给他们松了绑。白忍冬现在一身狼狈,昨天淋了雨都没有洗头,但是幸好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两个小时。
白忍冬:“谢谢你为我花了这么多钱,我以后赚够了会还你的。”
汽艇手:“无所谓,困境罢了,伸手,哥能带你杀出重围。”
白忍冬:“靠钱是吧。”
汽艇手:“主要是他们人多,一个一个来我肯定行。”
白忍冬:“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救我一命。”
汽艇手:“你跟我去我的房间吧,我那里有很多备用的礼服。”
白忍冬:“你怎么会有的?”
汽艇手:“毕竟我爸是主办方啊。”
白忍冬:“好,那麻烦您了。”
汽艇手笑了笑:“不麻烦,你们几个,自己录一个忏悔视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讲清楚,然后发我号上,剩下的钱比赛完发你们。”
几个壮汉都说好的老板。
汽艇手带着白忍冬往自己的房间走,白忍冬的脚让雨水一直泡着,昨天又穿着走了很久,使得她现在一走一痛,踉踉跄跄。
汽艇手注意到了,还是把她公主抱起。
白忍冬:“大中午的别这样,会让别人看到的。”
汽艇手:“你怕吗?我反正不怕,我更怕你脚疼一会儿上不了台,你现在都快变成小美人鱼的脚了,现在抱你回去和一会儿推着轮椅送你上舞台,你自己选。”
白忍冬听了这些话乖乖闭上了嘴。
白忍冬:“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以后赚钱还给你。”
汽艇手:“我?我叫许亿,亿万富翁的亿,还不跟哥客气点。”
白忍冬:“倒是贴切。”
汽艇手:“好了不逗你了,是记忆的忆,当然是要把你这种漂亮小姑娘记在心里的忆。”
白忍冬:“咦?那你倒是跟几年前一个给我帮助的大哥哥同名。”
许忆:“真的假的?哥这一生行善积德,没准就是我。”
白忍冬:“屁话真多,那个许忆送过我一把吉他。”
许忆抱着白忍冬的手一紧,说:“那个吉他背面是不是刻了一个小小的许字?”
白忍冬:“是啊,这些年我觉得撑不下去时候我就摸摸那个字,然后就咬咬牙继续……你怎么知道?该不会你就是……”
许忆:“对,我就是。”许忆抢答。
白忍冬:“当年都没有途径谢谢你,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老天有眼。”
许忆:“到了。”他把白忍冬放下来,打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白忍冬:“哇你这间屋子比我们的都大欸。”
许忆:“快去洗澡吧,衣服我一会儿随便按我的眼光给你放浴室门口,你擦干了自己穿。”
白忍冬鞠了一躬,“谢谢您。”
许忆:“别这么客气好吧。”
白忍冬:“那我去了。”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许忆在堆在角落的衣服堆里面找,他找到一个黑色亮片的吊带裙,行,感觉挺好的。许忆想了想白忍冬穿上的样子,又赶紧摇了摇头,他得找个外套给白忍冬,他才不想给别人看白忍冬漏那么多。
许忆翻了大半天,翻到一件毛超级多超级厚的宝蓝色大貂,OK这个厚,就这个了,这个等白忍冬出门时候再拿给她。
“好了没呀?”白忍冬的声音传来。
许忆闻言拿了个椅子,把黑色吊带短裙放到浴室门口,然后礼貌地敲了敲门,背过身去。许忆在白忍冬进去后就把自己的汽艇服脱下来,现在光着上半身,白忍冬打开浴室门,开了一个缝儿,但热气还是从里面钻出来,这些热气儿呲了许忆一后背,许忆红了耳根快步远离。
“好了。”白忍冬擦着头发从浴室里面出来,坐到许忆的梳妆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