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我给你表演个节目吧……”
嗯,她真的醉了……
李寒煜掩住笑意,看赵雪凝这幅样子,似是想起了些什么,不过应是不怎么多。
再看她神色中带着些许尴尬,却没出声训斥自己,那女子想起的大抵是想起了下半段——跳舞的场景。
话说赵雪凝唱得不错,但是这舞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男人的嘴角再次上扬。
赵雪凝见他笑着拿起毛笔,气就不打一处来,却还是忍着没出声。
若是说对方些有的没得,这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往后她再想推说不记得,或者没做过,那也没人信不是。
她对现下这张脸还是满意的,不想轻易弄丢。
“咳!我方才已经与赵大管事说了,叫他去青山县,帮着百姓修条管道,我现下身子不好,不能跟去,你帮着我去瞧瞧,顺便跟着大管事学学该怎么做事。”
赵雪凝本想将他留在府中的,可想起昨日做的蠢事,她现在只想把李冬青支开,距离越远越好,时间越长越好!
对上赵雪凝的双目,他心中轻笑,今日看来怎样都要出去了,不然这小丫头定然别扭至极。
李寒煜敛笑,提笔写道:“是。”
还好昨日之前他已经人手安排好,有人替他收集园林资料,不然他这任务还不知道要拖到何时。
可转念一想,若是他不完成这个是任务,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待在赵府了?
待李寒煜走后,赵雪凝扒着鞋底的脚趾终于放松了下来。
太尴尬了!太难受了!太丢脸了!
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她!
这时,同事老许进了正屋,见她一副被扣光工资的模样,上前问道:“小赵啊,你这是怎么了?”
“许哥……妹妹我不想活了。”赵雪凝哭丧着脸。
“哎哟,这话可不兴说!呸呸呸!”老许戳了戳她的脑门,板着脸道。
周围小丫鬟见这粗壮工匠这么对小姐,赶忙上来阻拦。
“没事没事,这是我爹旧友的儿子,也是咱家以后的工匠,春分你那日没在,以后要记好,许大公子是咱自己人。”
春分赶紧躬身冲许哥行礼,他笑着冲春分摆手:“不要紧的。”可转脸就对赵雪凝皱起了双眉,“你怎么回事啊?发生何事了?”
赵雪凝捂着脸,将记忆昨夜之事说了一遍。
许哥是虽然不是他们五人中年纪最大的,却是最会开解人的。
赵雪凝想从他这里寻些安慰,好让自己心里舒坦些。
“你说昨日与你对饮的那人……就是和你签了婚约的那个?”不料许哥没有劝慰她,反到问起了问题。
“嗯,你那天见到也是他。”
“哦……”许哥抓抓眉毛,接着道:“我看那小伙子挺不错,虽然脸上有道疤,但面相好……”
为什么说到面面相上了?
“小赵啊,你上辈……你之前不是也没谈过恋爱吗?要不和他试试?你这事要放男朋友跟前,就不算丢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