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凯伦额角似乎有几颗晶莹剔透的汗珠,好像在诉说着他的紧张。
洛裟不去看他,垂下眼:“你听错了。”
安凯伦执着地说:“我不管,我就是听到了!”
“……”
洛裟推开他,跌跌跄跄地跑进去:“懒得和你多说。”
安凯伦忽然笑得癫狂,原地转了几圈,白色的雪地都被踩出一个坑来。
回到房间内,脸上的笑意怎么压都压不下了。
洛裟看到都心惊,红着脸避开安凯伦,拿衣服进去洗澡。
安凯伦也没干等,找出一个高脚杯,倒了半杯的黑死酒,放在桌上没去喝。
洛裟洗得出来,安凯伦也进去洗了个澡。
洛裟擦头发擦到一半,闻到浓浓的酒精味。
偷偷朝浴室看了下,心不在焉地一直擦着一缕干透的头发。
好一会儿工夫,心痒难挠的内心,朝着安凯伦放酒的地方,偷偷摸摸地走过去。
又往浴室看了一眼,安凯伦都倒好酒了,但只有一杯,又没有自己的份。
下定决心,洛裟直接喝了一大口黑死酒,火辣辣地直冲脆弱的咽喉。
洛裟死命扼制住不吐出来,闷咳了好几声。
终是还是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咳出来,嗓子像是被人用锯子嗡嗡地锯断割裂。
安凯伦听到动静,衣服没来得及穿,下身匆匆裹着浴巾跑出来:“裟裟!”
洛裟一张俏脸红得不像话,安凯伦没问,就闻到她嘴中的浓浓酒精味,再看杯子里的酒,还剩下一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洛裟醉意有了些:“好难喝!”
安凯伦顺了顺她的咽喉,倒了杯大麦茶给洛裟喝:“下次还喝不?”
洛裟:“我再也不喝了!”
洛裟的手摸在安凯伦结实腹肌上,还在不自知地乱摸。
安凯伦呼吸一紧,抓住洛裟作乱的手,抱住她,给她把头发吹干。
洛裟酒精开始上头,脑子昏昏沉沉,不想反抗安凯伦,乖巧窝在安凯伦的怀中。
这下倒好了,洛裟自己作死,落在安凯伦的手上。
安凯伦省得费力气脑子,就把洛裟往自己的床上带。
安凯伦心猿意马不停往女孩的脸看去:“裟裟,你困了没?”
“没困。”洛裟柔弱无骨趴在安凯伦光洁的身上。
“不困,那我们就做快乐的事,好不好?”
洛裟听不明白,她脑子迟钝,酒气弥漫在她鼻尖中:“我不会做。”
安凯伦轻易抱洛裟抱上床,把她困在身下:“我教你。”
安凯伦又趁洛裟不清醒时,占她的便宜。
没穿多久的衣服,被安凯伦一件一件地给剥落,她脖子上的红印,清晰地落在白嫩的肌肤上,扎眼刺激的安凯伦视觉。
安凯伦很没出息地吞咽了口水,性感结实的身躯,因为紧张,肌肉在不自觉地涌动。
北欧款的长筒形吊灯,简约又清雅,照亮昏暗的房间。
明晃晃地照在安凯伦的背后,照不到女孩的任何一处肌肤上,高大的身躯覆盖住女孩娇小的身形,他十分清楚看到身下女孩纯洁的身体。
着迷般俯下身子,贴在女孩颈间,重重地闻她身上自带的苦药清香味,从内散发而出的味道,安凯伦觉得特别的好闻。
洛裟扭着被控制的身体,十足地不安扭动,却不知道她在惹火。
“安凯伦,我热。”洛裟红扑扑的小脸,吐息着热腾腾的热气。
安凯伦的手心慢慢向下探去摸索,柔情忍耐哄她:“马上就不热了,乖。”
亚麻棕色的发丝,此刻在灯光下又变成璀璨的金色,热烈奔放的情意无处收敛。
狭窄逼人的空间,布满浓重的荷尔蒙气息。
洛裟被掌控在安凯伦身下,上位者的姿态昂首着,洛裟撕开般的痛意,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急促呼吸着。
安凯伦在洛裟意识不是很清楚时,恨不得拉她一起下地狱,生生世世纠缠在一块,无法再忍耐心爱的女孩再次离开她。
安凯伦的眼睛不眨,看着女孩因他而痛苦的表情。
安凯伦脖子上的青筋如虬龙突起,女孩羸弱漂亮的脸蛋,微微张开的贝齿中红艳的舌尖若隐若现。
安凯伦含着她的唇,交缠在一起。
他总是默默独自在远洋之外的彼岸思念的她,如浓浓埋藏地窖的红酒,随着时间的加深愈加浓烈,品不完的深厚和芬香。
他没有勇气再去找女孩,怕她太过幸福的目光刺痛自己的心,更怕她过得不好。
硕大层层艰难推进。
“裟裟,以前没人教过我,爱是什么,我年少时交的那些女朋友,只是为了能有个人陪我,我害怕孤单。”安凯伦深情望着快要疼死洛裟。
剖开过往,他已经找到此生认定之人,再苦再累,安凯伦甘之如饴。
“我只是想有个人在国外陪陪我,陪我说话,给我做饭吃,让我觉得,我不是孤独得只有一个人。如果报应是你不爱我,我一定会忍着,为了更好地在中国遇见你。”安凯伦很后悔,没能早点遇见洛裟,更没能早点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