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回答,凤之白也没催促,将手肘放在茶几上,手掌托着下巴,冷漠的问了一句,“他睡了你?”
煜王好色,这一世凤之白比谁都清楚,这刘雨被煜王圈养了这么久,没被睡?
她可不觉得煜王会这么好心,再说这妞儿长的也还不错,白白嫩嫩的,摸起应该还是不错的。
再者,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出来,就算是当时半死不活吧,可现在看着养的还不错。
呃...他娘的,还是花的她的银子养的这么白白胖胖。
不爽的睨了一眼温旭。
养好伤不赶紧逃命,还留在京都作甚?
若是为了扔进水井里的死人,犯不着非闹着要见她,让温旭传个话就行,除非她还有其他目的。
可是什么目的能让她选择这虎狼之地呢?
凤之白猜测估计刘雨被煜王给强了,不甘心,想报仇?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花厅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刘雨听闻后,瞬间回想到差点被渣王给强了,脸色瞬间煞白,眼睛微红。
温旭也愣住了,没想到这凤大人问的这般直白,好歹顾及下人家姑娘的颜面,转头见刘雨脸色难看,心下猜测刘姑娘怕真是被轻薄了。
他想出声安慰,但是又不知如何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刘雨抬眸与凤之白对视,“没...没得逞!”
虽然那日的事她不愿提及,但是她不想让他们误会自己被玷污了。
女子名节何其重要。
这回答让凤之白有些意外,这是到手的鸭子飞了?
刘雨怕他们不相信,又连忙解释,“我…我踢…踢了他那里。”
“原来是你踢的。”凤之白勾起嘴角,“踢的倒是够准,怎么不踢狠点?”
刘雨把目光移到一旁,“我也后悔没直接把他给踢废了。”
温旭听的一愣一愣,他不是正好接诊过一个伤了根基的病患,莫非就是那人?
难怪当时进那人的府邸,发现那般奢华,原来是个身份高贵的主。
可是…
温旭心中有太多的疑问。
凤之白突然觉得这刘雨,比她爹强,至少知道反抗,要不是刘乌龟太软弱无能,何至于要这份罪?
“这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
刘雨一下反应过来,转头怒视凤之白,“你怍我?”
凤之白哂笑,“本大人拿刀逼你了?”
刘雨噎住。
温旭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同时也觉得凤大人真是有些不厚道,欺负人家一个姑娘家。
“说吧,本大人时间宝贵着,没闲工夫在这里耗着。”
刘雨深吸一口气,不看凤之白,这人脸好看是好看,就是嘴欠,将头转向院子,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如实说来。
最后也把关于徐州女子失踪的猜测也说了出来。
刘雨说完后,花厅又陷入沉静。
温旭按下心中的激动,问他,“凤大人,你有何打算?”
凤之白淡淡开口,“没打算。”
刘雨、温旭同时一愣,同声问,“为何?”
凤之白睨了一眼,“你既没人证,也没物证,谁信?”
刘雨没想到凤之白居然不信自己,“可…可是我看亲眼看见了。”
凤之白冷漠道。“一个痴傻疯癫的人讲的话,谁会信?”
“我…”刘雨语塞。
“你口口声声说煜王囚禁你,有人证吗?”
“你说煜王欲轻薄于你,谁瞧见了?”
“你说井里有尸首,时隔一个月,你逃出生天,他们自然发现了你是装疯卖傻,你觉得他们傻,等着东窗事发?”
随后又补了一句,“指不定现在派人四处抓你回去…填!坑!”
凤之白的话让刘雨无言以对,又有些害怕,她可不想被抓回去,回去了指定被煜王先。奸后杀。
是了,她被关在院子里,从未见过外人,唯一见过的外人还是温大夫。
她不甘心,“可是,那井里飘出来的,是腐臭味,那味道很浓很浓!”
凤之白面无波澜,毫无情绪可言,心下却暗惊,这一世居然是刘程如的女儿发现了那藏尸之地。
怪哉。
凤之白放下手,问她,“说完了?”
刘雨点头。
“救她,用了不少药材吧?”这话是问温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