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做爱时一向都是直奔批去,每次都不例外。林疏玉本以为找批就像寻找水源一样是柏洛斯的本能,但现在的他脑子就跟缺根筋一样,不跟他说清楚还真不知道对方能干出什么来……
他被对方嗦着阴茎,浅粉的柱身向上翘起,渗出晶莹的腺液。林疏玉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弄到不被干根本射不出来,只能被迫忍受着滔天的刺激,却论如何也释放不出任何东西。他勉强分开双腿,改变了一下姿势,从羽翼的底下伸出手,死死抓住身后的护栏:“不是那里,再往下……再往下一点……”
平日低而冷的声音多了几分烟熏一样的喑哑,叫柏洛斯光听声都快听射了。他依言往前抻了抻脖子,果然瞧见一只水嫩多汁的肉批,正被腿根拉扯着向外张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肉道。鲜嫩的粉肉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性爱里被人肏得厚了许多,再不复之前薄薄一层、仿佛顶几下就会肿胀不堪的模样。
柏洛斯的几把硬到爆炸,看得两眼直冒红心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妒火中烧。他给对方批里塞了数次药玉,却从来不知道,原来那里被透熟了后会是这般娇艳。
柏洛斯嫉妒得想死,但又意识到自己好像才是当三的那个,只觉一股闷气直冲天灵盖。可一想起自己正给那位不知在哪儿的正宫织帽子,他又生出一点滋味难言的快意,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嗯!”
他将种种情绪全变作了喷涌的性欲,一口含住了那只冒着水的粉批。林疏玉抓住护栏的手猛然收紧,另一只搭在一旁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哆嗦着掐住掌心。柏洛斯吻技稀烂,但舔得倒也还行,起码能找准阴蒂的位置。敏感至极的阴蒂头被高热的口腔吮住,立时升起了与伦比的快感,烫得林疏玉闷哼出声,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柏洛斯半跪在林疏玉腿间,抱着对方的屁股,舔批舔得堪称虔诚。LIN的下面长得很好,跟他的人一样漂亮,从头到尾就没有不精致的地方。小阴唇的边缘整整齐齐,没有一根毛发,哪哪都好看。柏洛斯用舌尖拨弄着他粉乎乎的阴蒂尖,有规律地一圈圈揉动,将原本小小一个的阴蒂舔得膨胀不已,涨挺地立在肉缝之间。
淫水渐渐从肉洞里洇出来,填满了腿心里每一根肉褶,然后从里头逸散而出,湿哒哒地糊在腿根处。林疏玉抿住唇,鼻息紊乱地吸着小腹,下面说是发了水也不为过。他向后仰着脖颈,看着头顶数明晃晃的吊灯,下身绵延的刺激让那些光影在他眼中变多了好几重,蛛网一样织在一起,论如何也看不分明。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息,几乎要凝成实质。楼下交合的声音不绝于耳,不时有人发出快乐的尖叫,仿佛来到了代表色欲的深渊。而二楼相对空荡,只有一名银发青年被黑翼层层环住,像是被缚在牢笼里的神明。他的长裤被褪在脚边,挡住形状精致的脚踝,只余一双雪白的小腿在尾羽的遮蔽下微微痉挛。
柏洛斯的舌尖在屄口处打着转,将足够湿润的洞口舔到泛滥之后,然后试试探探地将舌尖伸了进去。温热的腔道被舌部的肌肉舔开了一点,逼仄的肉壁吮住柏洛斯的舌尖,嫩肉重重叠叠地压在他脸上,让他的呼吸系统内全是对方身体里那种冷甜腥热的滋味。他舔得入神,舌尖一下一下往深处顶,没几下就直接舔到了自己能够到的最深的地方,然后胡乱拨弄起里头多汁的软肉。数神经末梢被刺激得不知如何自处,快感仓皇地在神经上猛窜,最后汇聚成一声声呻吟和哭喘。
林疏玉习惯了柏洛斯之前循序渐进逐点击破的弄法,因而格外受不住对方现在这种范围性攻击。他很快连站都站不住了,屁股压着护栏,双腿绞住柏洛斯的脖颈,几乎是骑在对方的脸上——只要柏洛斯将翅膀撤开,他就会从二楼护栏上摔下去,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正在开淫趴的人们面前。
届时也算是一种与民同乐吧(?)。
这种想象让他全身都耻得泛起了淡粉,眼尾也跟着湿润了起来。越来越多的酸软感流向下腹,连肉道深处完全未被触及的肉团也细细发起了抖。林疏玉小口小口吸着气,勉强忍耐着身体内部的坍塌,尽力不发出太放荡的声音。而就在此刻,柏洛斯的舌尖恰巧顶在了阴蒂脚对着的位置,让他毫征兆地喷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
竭力的忍耐灰飞烟灭,变成了潮吹抵达之时令人癫狂的极乐。不绝的淫水的水液哗然泄出,淋淋地浇在柏洛斯脸上,然后顺着下颔一路流下来。柏洛斯跪在地上,衬衫的领口都被林疏玉的淫水弄湿了,潮热的水液湿湿地贴在他胸前,弄得他心口滚烫非常——
多么历史性的时刻,得专门找个史官记下来。x年x月x日,他柏洛斯竟然舔喷了LIN的批。这都不是祖坟冒青烟的问题了,该是起火了才是(假如深渊那边也有皇陵之类的)。
……而夜晚还很长。他或许可以再尽一尽情人的本份,也好让史官再往下记两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