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不可以——”
林疏玉快被肏晕过去了,生理性的眼泪将脸颊浸得湿透,大颗大颗地往下淌。他像个晴天娃娃似的被顶得乱飘,白色的裙子荡来荡去,裙摆底下不断出入着一团团辨不出轮廓的黑影:“不、不要这样干我……等、等等……”
“不喜欢这样吗?”
柏洛斯用新的“手”抬起林疏玉的下颔,辗转地吻过那条被泪水浸润的白绸,却并没有为对方解下来的意思——他的人形已基本崩溃,不看还好,看了估计会把LIN吓到。不过这也挺方便,现在的他已经回归本体,一切恶欲存在的地方都是他的容身之处,他就是深渊本身。
比如刚刚,他就是从那位大恶魔的心脏里破土而出的。至于不小心把对方弄死这回事,他也感到很抱歉。
“喜欢……呜……”
林疏玉喘不过气,双唇像脱水的鱼一样张开了道缝,牵出一道湿亮的水痕:“但、但太超过了……快停下、真的不行了、快让它们停下……啊、呜呜、啊……”
他从来没被这样侵犯过,意识早已恍惚,舌尖也翻了出来。那根没进尿洞的触手尤其过分,将他捅出了一肚子尿意,可却将出口堵得死死的,让他只能憋着肚子被人捅得一遍遍抵达顶峰。而屁股里头的东西更是深入到了结肠口,好奇地戳刺着那个鲜少被触及的位置,让林疏玉刹那间产生了一种快要死掉的觉:“快……停下、停下……”
“好。”
柏洛斯对林疏玉一向百依百顺。于是一瞬间,所有抽插的动作都止住了。
小触手们习惯了温热的母巢,百般不愿地撤了出来。林疏玉大敞着肉洞,高潮被硬生生掐断,但腺体还在失控地分泌着过量的激素,令他全身上下都陷入了一阵法抑制的战栗。就在那些异物全部撤出去的瞬间,滴着水的肉穴忽然陷入了一阵濒死般的痉挛,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从肿胀的穴眼里飞溅而出——
他就这样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高潮了。
这次的潮吹格外绵长。林疏玉的指甲意识地掐紧了手心,极致的快感让他活过来又死过去。卡在嗓子眼里的哭声吐不出来,颤巍巍地悬在喉头,最后变成了一口消散的热气。被堵死在尿眼里的尿液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径,淅淅沥沥地滚落下来,发出响亮的水声。
林疏玉人都快被肏傻了。漂亮的眼睛隔着白绸直直地往前望,脑子和眼前里全是空白一片,意识消散了个干干净净。柏洛斯收起了触手,将他从半空中放下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握着对方的小腿重新插入了他。
刚刚高潮过的阴道还在小心翼翼地收缩着,被肉茎这样一插,里头敏感的肉壁立时受不住了。只是林疏玉给不出任何反应,呆呆地张着嫣红的双唇,像是怎么折腾都不会反抗。
但柏洛斯并不想折腾他。他顶得很浅,就缓慢地戳弄着穴口附近的敏感点,让LIN抱着他一抽一抽地淌水。肿胀的肉户被肉茎挤压着,不停地发出淫乱的水声,可想而知里头湿成了什么模样。
林疏玉喜欢这样温柔的弄法,特别是被很凶地贯穿了全身上下所有穴眼之后。爽到近乎麻木的下体再次积累起酥酥麻麻的快感,意识也渐渐回来了一点。于是林疏玉骤然发觉,自己的女穴居然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淌水,将自己身下的床单尿湿了一片。
“怎么会这样……”
林疏玉尴尬得要死,想堵却堵不住,只好涨着脸摁住肚子,嗯嗯呜呜地伏在柏洛斯身上挨操。但就在这时,卧室门突然被敲响,一个清亮的少年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嗓音中藏着压不住的紧张:
“——陛下,您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