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个电话可以吗？”他问。

“别拍我。”内裤已经穿上了，已经剃过的毛发又隐隐约约长出了一从绒毛，南先生昨晚也爱不释手；粉白色的成套蕾丝内衣裹住了昨晚被人玩弄吮吸的奶子，她只是笑着答，又低头去拿自己的打底衫。

电话接通了。

南先生没有说话。

“舅舅～早上好。”宽阔的卧室里，响起了年轻女孩的声音，“我昨天逛街看中了一个手提包诶，要八万八，我还差一点钱。今天元旦节，舅舅你还没给我元旦礼物——”

声音不大，十七八岁的模样。林素去看男人的脸，一脸严肃，皱着眉，薄衫上是她昨晚吻过的喉结。

侄女都到了要包包的年纪了啊。

体力不。

“差多少钱？”男人在问，声音沉沉。

“八万。”

“呵。”八万八，差八万。裙子已经穿上了，林素去拿外套，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

“谁？谁在笑？”那边却似乎很敏感，又一下子警惕了，“舅舅你一大早的，旁边怎么有女人？”

南先生拿着手机，一脸严肃，没有说话。林素笑了笑，不以为然，只是伸手去拿围巾，还听见女孩在问，“舅舅你交女朋友了？怎么不带回来我们看看？多大的女人？是做什么的？舅舅你别被人骗了——”

“我待会转钱给你。”南先生打断了她，“少和那些狐朋狗友的玩——”

“知道了知道了。”那边要钱成功，又扯了几句女朋友，林素已经系好了围巾。等南先生电话挂了，她又靠了过去贴住了他笑，“舅舅舅舅，我买包也缺八万～～”

男人身上的气息浸透入鼻腔。似乎开不了这种玩笑，南先生抬头来看她，神色肃穆，有些古怪。

到底是不了解性格的人呐，不过就此别过也所谓的。玩笑不能过分，林素松开了他，又笑着去提自己的包。南先生站了起来，也去拿了外套。等出门的时候，林素主动挽住了他的胳膊，他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