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的不是那么小气。”

或许怀孕激发聊性，或者深夜适合谈心，男人的声音在卧室响起，十分温和，“爸以前身边还有个施拉夫利夫人，他们在一起七八年。施拉夫利夫人自己本来就带着三个孩子，那都是爸养着的——后来他们在一起期间还生了一个，结果亲子鉴定一做，也不是爸的——”

这什么混乱的关系。林素又勉强睁眼看了他一眼。何总还在笑，“后来分手的时候，爸还是给了她一套大宅子。还有一些现金，换成软妹币也有几个亿了，够她带着四个孩子生活了。”

林素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又听见他说，“还是妈带着人去谈的条件——”

“何总我可不干这些事。”

林素闭着眼睛叹气。看看，这都什么事儿。她才不干这些事。她的梦想是当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的巅峰。不是给男人处理小十五。

“也不用你干。”男人笑。又摸了摸她小腹，他终于在她旁边躺下了。

“我明天先给你打五百万。”他说，“你别回家了。”

“我要回。”黑暗里女人声音低低。

“我不放心。”男人说，又有些迟疑，“医疗团队也没那么快到，林素你和baby回去——”

没有人回答他了。女人呼吸绵长，俨然已经熟睡。灯光透过小碎花的窗帘，零零散散的落在了地板上。那两瓶红瓶的白酒上，立春两个模模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