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散架了。

想起了什么，她喘着气，撩开睡袍看自己的肚子。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小腹起伏，是一点儿孕肚也没有。

今天又做了一次检查，明明说胎儿已经长到五厘米了。林素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伸出手大概估计了一下五厘米的长短。

有这么大了啊。

是这么小一点儿，也不知道是谁的。昨晚还做了一个胎梦呢，是男孩儿？

其实女孩儿也不。

反正她已经攒了七百多万了，养的起了。

男人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穿着浴袍在镜子前比划的样子。

“在做什么？”他皱眉，声音沉沉，还有一些哑。

“已经五厘米了诶，”

女人回过头笑，比着两个手指头在小腹上比划，脸上还有刚刚被他操干的红润。

“什么？”他眯眼。

“今天检查的时候，医生说小宝宝已经有五厘米大了，”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她在小腹上比划的手指，没有说话。女人走了过来，拉着他的手指比划了一个宽度，又在小腹上比划，笑容灿烂，“这么大一点儿。周先生李秘书今天有没有把B超单给您呀？”

给了。

也就随便看了看。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比划。灯光落在她脸上，可心，又有些可爱。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那我们算不算相拥～”

松开他的手，女人往床上一躺，又哼起歌来，还有些喘气。

床垫一陷，男人靠在了床上。

“心也空～～”

卧室里有她的歌声，活泼，灵动，走调。

舒缓身心。

“诶周先生，”不过唱了几句，温暖的躯体靠了过来，女人靠着他的身体，眼睛亮晶晶的，呼吸不均，“你说我唱歌好不好听？”

“还行。”男人声音沉沉。

其实不太行。

“我也觉得还行，我初中的时候还是我们学校十佳歌手大赛第四名呢！”女人的脸贴着他的胳膊笑，“你说为啥我就不能当个歌星，去晚会唱唱歌什么的？”

男人沉了脸，没有说话。

“不是要去季总那里当歌星。”女人意识到什么，又说，“就是那些晚会啊，邀请我去唱歌，一首随便给个一百万——”

“去我卡上刷一百万。”

男人皱了眉，“过几天我有朋友来，你去买几件衣服，到时候和我一起去。”

刘振要来S市，约他去聊天喝酒吹牛赏月。

老规矩了。

带上她，好像也不——毕竟已经怀上了么！

就是要纠正卫生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