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边的肥臀也被责满了二十下,直把那臀打得没有一片好肉,最后一尺落在了湿透的外阴上,激痛之下,薛氏疼得眼泪瞬间出来了,尿口失禁,喷出一行淫水来,溅湿了地面。
“哼,淫贱。”祁大人看她受不住了,意兴阑珊地停了手:“打你,是让你时时警醒,做我祁家主母,须得端庄克制,若是风骚成性,则不配为奴,该罚作母畜,人人唾弃。”
几乎要疼昏的薛氏被这一句话吓清醒了,她立刻回转身来,深深跪拜,将额头磕出红印:“奴……铭记于心,多谢夫主教诲。”
祁大人俯视着她,见奴颜面乖顺,下体也逐渐挺起。
薛氏忍不住“啊!”了一声,而后低声道:“谢……谢夫主,一。”
薛氏头脑发昏,幸而下人提醒了一句,才哀哀转过身,将贱臀高高翘起,豪乳压在地面上,溢出肉饼,想来这就是那“臀姿”了。
低着头的小刘氏眼中露出惊喜之色,由婢女扶着,盈盈站起。祁大人单手一招,小刘氏便媚笑一声:“奴……伺候大人……”
祁大人走到小刘氏房前的时候,天已见黑了,远远地瞧见听到消息的小刘氏,赤着身子,跪立在门槛之后,她身怀六甲,孕肚上的肚脐微微凸起,原本形状标准的一对奶儿因为妊娠而变得松软肥大,肉瓜般地坠在孕肚上,孕妇的胯骨很宽,毛的逼穴也比往日肥肿,两片肉唇一张一合,淫靡地滴着黏腻的水儿。即使如此孕相,小刘氏依然四肢纤细,脖颈修长,虽是佃户之女,却生得如闺秀般,不如主母薛氏明艳,却有小家碧玉之感。
直到他走的看不见人影,薛氏在身子一晃,瘫倒下来,被进来的嬷嬷扶住了:“主母……您受苦了。”
眼睛看不到,更添恐惧,薛氏不知道那戒尺何时会落下,怕得微微发抖。
他眼神一瞥旁边的婢女,婢女点头应了声“是”,她走到小刘氏身后,说道
果然,那玄尺再度带着风落下,这次,是打在挺翘的嫩臀上。
祁大人看着喜爱,紧锁的眉头也松动些许,他跨进门槛,见小刘氏要拜,便摆手作罢:“你身子沉,起身吧。”
祁大人静默了两秒,就在小刘氏已然怕得发抖之时,才淡笑一声:“几句玩笑话,罢了,乖奴好好舔就是。”
小刘氏樱桃小口,吃这样的巨根显然费力,她次次吞到喉头,发出干呕,但那巨根依旧有一半露在外面,不能完全吞入。就这样口到牙关酸痛,祁大人依旧冷漠:“到底是宠你太过,都忘了做奴的本分了。”
妻奴,毫怜悯之意,只用戒尺敲了敲桌角:“臀姿。”
:“主子,奴婢帮你好好伺候老爷,嘴穴服侍可不能如此敷衍。”
说完,不等小刘氏反应,她双手执小刘氏的下颌,将她脑袋向上抬起,两个食指扣住嘴角,将嘴穴拉张到最大,然后按着她的脑袋,像驱使牲畜一样,朝祁老爷的巨根上按去。
这么死命一插,巨屌直接顶开了喉头,那婢女手劲儿极大,故意按住了好几秒没动,让祁大人得以好好欣赏,刘氏被顶出龟头形状的喉咙,顿失神采的明眸,还有那因为缺氧,微微扭曲的痛苦表情。
祁大人这才爽利了,他勾起唇角,嘲讽地看着妾奴。
婢女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主子,为妾,就是贱奴,贱奴该有些下贱样子才好。”
小刘氏缺氧之下,面庞涨红,她忍不住挣扎一下,却收紧了喉头,按摩地大龟头舒爽至极。祁大人“哦……”了一声,仰起头,靠在了椅背上。
那婢女得了暗示,抓着小刘氏的脑袋,朝那巨屌上狂按起来!
婢女粗俗,也不顾小刘氏能否呼吸,激烈的动作下,小刘氏乌发散乱,喉咙被操开,闭合,再操开,再闭合,从侧面可以清晰地看见,每一次巨根插入,脖子都被顶出鼓鼓的形状来,端的是一副好嘴穴。这本是用来吟诗作赋、弹唱温语的小嘴儿,被开到最大,当成最下贱的淫穴来操,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祁老爷再次低下头,见平时小家碧玉般的妾奴,发簪半散,眼神涣散,眼泪、鼻涕、口水乱流,一张小脸已经说不出的肮脏淫贱,贱奴的嘴穴被彻底打开之后,那婢女已经不用再扯着她的嘴角逼她张嘴,卑贱的妾室小嘴儿变成乌贼形状,紧紧地吸着巨根,淫舌竟从嘴边伸出,耷拉在嘴角外面,如母狗一般发出阵阵喘息。
小刘氏的一对儿肉瓜般的孕期巨乳,在淫虐的刺激之下,更加鼓涨,一对儿长长的乳头涨紫,乳晕扩大半圈,覆盖了半个乳房的大小。
祁大人看着有趣儿,一手一个,将那两个又大又淫的奶头捏在了手指里,用力一拽!
小刘氏喉咙中发出呜咽,白眼翻到几乎看不见眼珠,她呛咳一声,从嘴穴深处咳出一大股混着淫液的粘稠口水,黏糊糊地从下巴流下,滴在了肉瓜奶上。
祁大人嗤笑一声,将肉屌从喉咙中拔出,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浊液,连着银丝。
他将两个奶头并在一起,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两个紫涨的奶头,像捏着两个小鸡巴一样,迫使两个肉瓜并在一起,挤出一个深深的缝隙。
然后巨屌一刻不停地,从下而上贯穿了乳缝,毫不留情地大操起来。
乳峰被凌虐地发热,犹如着了火,小刘氏母狗一般,淫叫起来:“额啊……大屌操到贱奴的奶子了……哦哦……肉瓜被磨得好爽,夫主……夫主……哈啊……”
祁大人一只手紧紧地捏着两个奶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个耳光:“贱奴……你那嘴逼是用来操的,不是用来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