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想替自己求情:“陆老师……我没写好是……是因为……”
虐待欲顿起,扎在肉里的叉子用力向下划,四个尖尖的头如同钝刀般在乳肉上割过。
薛果被烫得一激灵就想缩回去,陆阙皮鞋踩在她挤扁的乳肉上,冷声提醒:“端好。”
从陆阙来的第一天起,只要是两人单独在屋子里,薛果都不被允许穿衣服,她必须任何时候都露出奶子和骚逼,展示自己淫荡的身体,这是陆阙对她的心理调教,逐渐销毁她的羞耻心。
陆阙接过薛果的作文纸,粗略瞥了一眼,淡淡道:“字太丑,老师会扣你卷面分的,说吧,怎么罚?”
薛果的乳头被好几本书压扁,乳肉又被叉子虐待,整个乳房热辣辣地,疼痛过后是皮肤自动修复时的、难以忍受的痒意,少女习惯了被虐待,俨然已经成为了抖M体质,能从各种痛中得到性快感。
“唔……啊!……疼……陆老师……啊!……”
bsp;终于,手心和十根手指都已经被一层满满的蜡油覆盖,薛果哭得浑身发抖,陆阙却像没看到:“知道疼了才长记性,手翻过来,该滴手背了。”
薛果大声啜泣了一下,却没有换来丝毫怜悯,她颤抖着双手将手背翻了上来,手心上已经干涸的蜡油掉下了一些,砸在地上。
“乖。”陆阙的声音很温和,但他手上依旧不留情,从里到外,均匀地将手背也滴了一层蜡,直到薛果的两只手都被蜡油包裹,手心手背都通红通红,这才暂停欣赏了一下。
少女柔嫩的小手被蜡油封闭,如同一对儿上好的雕塑,非常具有扭曲的美感。
“翻过来,腿张开,让我玩玩逼。”
薛果瑟缩了一下,她知道陆阙的脾气,这时候如果求情或者忤逆他,会换来更残虐的惩罚,少女泪眼模糊,改变姿势,上半身平躺在地上,双腿向上大大张开,露出一口羞涩的少女逼缝,那里淫水已经干涸,看上去有点可怜。
陆阙看她发抖,皱眉:“怎么,地上冷?”
说完不等薛果反应,忽然弯腰将她抱起,以双腿大开的姿势丢到了床上。
“陆老师?!”
薛果还没来得及感受那怀抱的温度,一阵激痛就从下体传来。
她呆愣一秒,大呼:“啊!——”
陆阙眼底跳动着兴奋的火光,少女的挣扎和哀鸣让他比快乐,胯下的肉棒高耸而起,手却还紧紧地钳制住薛果乱扭的腰,另一只手端着蜡烛,放得很低,几乎是挨着肉,往娇嫩的外阴上滴蜡。
“啊!……啊!……啊啊啊!——”
“我不行了……陆老师……逼逼好痛……啊……不要烫我呜……”
薛果高声浪吟着,幼嫩的处女逼被滚烫的蜡油一烫就是一片通红,阴部灼痛的快感让少女发癫般的抖动,陆阙不管她如何哀叫挣扎,依旧稳定地、富有节奏地滴蜡,每一滴都均匀排布,让任何强迫症患者都挑不出。
陆阙一边滴蜡,一边用火舌轻撩少女下体稀疏的毛发,将少许几根阴毛烧地卷曲,薛果紧张地蜷着脚趾,生怕陆阙一个手抖把她的一口小嫩逼给烧伤。
但陆阙显然不会,他烫完阴毛之后,蜡油也滴满了外阴,大阴唇,最后他眼中寒光一闪,蜡烛猛地倾倒而下,将饮水泛滥的逼口和亮晶晶的小淫豆整个覆盖!
红着眼啜泣:“陆……陆老师……”
过了好一会儿,高潮的淫液被憋回去的难受感觉才褪去,薛果因为激动而高热的体温和通红的小脸恢复了些许,陆阙也再次平静下来,变回了那个斯文冷漠的模样。
他单手执蜡烛,任由再次满溢的蜡油流出,落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就着蜡烛的火光,对着少女被蜡油封死的处女逼静静欣赏。
粉嫩的小逼被烫成了艳红色,紧窄的一条肉缝安静地躺在白色的、凝固的蜡油之中,凄美淫艳。
在陆阙看的时候,薛果羞红了脸,不经意注意到陆阙的手指也被流淌的蜡油烫红了,她提醒道:“陆老师?你……你的手……”
这小东西,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在关心我的手?陆阙抬眼看她,少女眼光澄澈,里面满是依恋。
那瞬间,陆阙心神一颤,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但很快又恼怒起来,普普通通的一个奴,怎么会动心,怎么能动心呢?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让自己回到平时的状态中,陆阙的脸色脸色冷漠下来,他循循善诱:“你这么关心我的手,不如为我做一次烛台,怎么样?”
薛果眨眼,静静地点了点头。
她乖顺的样子让陆阙更加恼怒,他不再看薛果的脸,将燃烧的蜡烛用力插进了少女的菊穴之中。
“唔……啊!——”
虽然薛果的菊花已经被开发过很多次了,但未经润滑就被粗暴插入还是让她疼了一下,之后,她努力放松括约肌,让紧窄的肠道乖顺地含住了蜡烛。
陆阙见她含稳了,敛下心神,重新拿起那本着名的俄语着作,凑在屁眼支起的蜡烛下面,读了起来。
薛果一开始还不安分地扭着屁股,但她很快发现陆阙是真的在读书,很认真地读书!完全不理会她,只把她当成是一个人肉烛台,一件物品来使用。
蜡烛每燃烧一截,蜡油就向下流淌,虽然经历了整个柱身微微冷却,但是淌下来的蜡油温度依然不低,很快就在被撑大的菊穴周围开出一朵干涸的蜡花,蜡烛被风吹动时泼下一股,每次都能烫得少女浑身发抖,但抖动又会流下更多蜡油,如此反复折磨,连大腿根和屁股下面都溅上了许多蜡油,整个下体都被覆盖了。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被烫,薛果完全可以忍受,但让她紧张的是,蜡烛逐渐燃烧到了底,火苗距离屁眼只有一步之遥,再这样下去,火就要直接烧到她皮肤上了,那里可是被撑开的肠肉!
虽然她很怕打扰陆阙,但她更怕屁眼被烧坏,不禁小声喊了起来:“陆……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