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下贱!”张健轻蔑地骂了一句,挺着鸡巴站到薛果背后,“啪!啪!”两巴掌扇在翘臀上,激起一阵淫荡的肉浪,而后命令道:“自己扒开,难道还要老子求着操你的骚逼吗?”
连张健都站在了张绩那边,薛果根本法反抗,她绝望地承受着继子的奸淫,而淫荡的身体还在一直不断地叠加快感,几乎把她给逼疯。
“唔啊啊……好痛……啊……啊!——打死骚逼了……好疼……呜呜呜要死了……哈啊!——”
张健则在一旁大笑:“阿绩说的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横竖都是我张家的种!”
张健大叫一声,马眼激喷出一股股热烫的浓精,突突突地全部丢进了熟妇的子宫里。
“操!真是废物骚逼!”张健一边大力日逼,一边用力掌掴薛果的肥臀,一左一右扇得飞起,没插入一下就打一巴掌,薛果吃痛之下会下意识地缩紧骚逼,这就给张健带来了更大的快感,于是他更加用力地虐打薛果。
“好的,爸,那我就不客气了,小妈的滋味,还没好好尝过呢。”说完,张绩拉开裤链,搓着肉棒,绕到薛果身后,只见继母腿间已然一片狼藉,粉红的骚逼被操成了艳红色,张开着两指宽的洞,从肉唇之间漏出一泡浊白的精液,那是他亲生父亲刚刚射进去的。
“唔……好烫……”薛果双眼失神,当着继子的面被射了个透。
父子俩喝了几口之后,就开始吃早餐,一边吃母乳做的奶酪,一边直接喝冰母乳,没有人理会薛果,她只能赤着上身站在一旁伺候,期间因为体温恢复,又冰了两次奶,直到把乳头都冻伤了,父子俩才慢悠悠地吃完这顿餐。
张健擦完嘴之后,单手拍了拍桌子,指挥道:“趴好,老子要操你的逼!”
“啊……哈啊……阿绩……别顶了……唔……好奇怪……”
张健被她的淫声浪语取悦,单手忽然扯住薛果的马尾,往后拉扯,让她腰向后弯,上半身折出脆弱的弧度,腰肢像是断了一般向后弯,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绝美的S形曲线,大奶也从桌子上抬起,随着肏逼的动作一阵乱晃。
“啊……哈啊……嗯……好舒服……大鸡巴好厉害……呃啊……插死骚逼了……唔……阿绩……不要看……不要看妈妈挨肏的样子……呜呜好羞耻……”
他摸了摸薛果被打肿的屁股,激起一阵颤栗,笑道:“小妈,儿子要进去咯。”说完,就用龟头沾着肉唇上精液作为润滑,一股脑顶了进去。
身后却忽然被狠狠撞了两下,张健不爽道:“贱女人,别光顾着自己爽,夹紧你的骚逼!”
“小妈明明很喜欢,骚逼水儿多得都能听见声音了。”张绩不为所动,笑着捏住她被冻伤的大奶玩弄,一会儿用力捏紧,一会儿拉扯奶头。
得更加神勇,一根肉刃如狼似虎,在薛果的体内横冲直撞,直挤得淫水都往外狂喷。
“唔啊啊啊……”
“噗嗤!噗嗤!”
“小妈的骚逼真浪,里面像水库一样,哦!……操死你……”
“嗯嗯……不要……慢点……阿绩……阿绩……!”
张绩和薛果操得正欢,张健也不甘寂寞,他从餐桌上拿了一根尖头的吸管,勾起唇角,对准薛果微微开合的乳孔,用力刺进一个头。
“啊呀!”
薛果被这一下疼得几乎跳起来,根本不能用来容纳任何硬物的乳孔被尖利的吸管撑开,乳头像是一坨肉苞,紧紧地裹着吸管。
“不……求求您……那里……怎么可以插……好痛……”
张健不以为然:“我刚刚还说,用嘴叼着吸多不痛快,还是直接从乳腺里面喝奶方便啊!”
一边说,他一边冷笑着将吸管往里插去!
“啊啊啊!——”
薛果扬起脖子尖叫,下身几乎完全法控制地狂泻,连尿道口都失了禁,一股腥黄的尿水滋了满地。
坚硬的塑料吸管冷酷地插入乳孔,通过狭窄的乳管,尖头往前一顶,猛地刺入了一个乳腺泡之中!
“呃啊!”
薛果白眼一翻,被这恐怖的开拓刺激的几乎昏过去,然而在吸管贯通乳腺的一瞬间,从吸管之中直接滋出一大股香甜的奶汁!
“唔!——控制不住了……要……要喷了……不……”
薛果甩着舌头,口水乱飞,一股股奶水,像水管一样,顺着塑料吸管往外狂喷,将整个餐桌都淋成了奶白色。
张健玩得起兴,又拿起一根吸管,毫怜悯地插入了另一个乳孔之中。
“唔啊啊啊……”
薛果已经快要崩溃了,然而张健还是没有放过她,他一手捏着一个吸管,在乳孔之中,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起来。
“啊……不……好奇怪……”
薛果的乳头含着吸管,像是两个小穴一般,紧紧地包裹住吸管,随着抽插的动作,乳头一会儿下陷,一会儿又被扯出,乳孔也在这样变态的扩张之下变得愈发松软,使得吸管的抽插愈发顺畅,奶水像是止境一般乱喷乱滋,淫乱不堪。
张健在前面抽插乳孔,张绩在身后抽插肏逼,薛果被这父子俩玩辱着,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地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啊……伊伊!——”
薛果高潮时骚逼缩紧,张绩被夹得头皮发麻,终于低吼一声,在继母的小穴里中出了。
射精之后,张绩松开了薛果的胯,她腰肢一软,上身摔在了一片糜烂的餐桌上,像是被使用过度的性爱娃娃,玉体横陈,胯下的骚逼一张一合,不断地滴出精液来。
张绩看着烂泥般的薛果,冷笑一声,用手将她的大奶往桌面上压,在薛果意识的呻吟声中,奶水依然崩溃般地从乳孔里插着的吸管中喷出。
张绩笑着对张健说:“爸,你看小妈奶量这么大,不用可惜了,反正小妈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卖奶,给咱家里赚钱啊!”
张健当然不在乎这点小钱,但他还是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挥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