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凛笑得随意,吐了口烟就身形一偏,放任被绑在床柱的谢钰暴露着下体,“展示”在众人面前——
一瞬间,粗俗亢奋的谩骂吼叫濒临失控。
谢钰不过蹙了下眉,抬眼一扫远处几层楼满满当当的攒动橙色,一点不见被羞辱的怯懦。一瞬间,血色的百合花漫山遍野,几乎将整座监狱淹没。
…
这些人不是喜欢看自己受辱,都想在自己身上发泄性欲吗?那最好都瞧清楚了,到底是谁操谁,谁他妈上谁!
人群一瞬的凝滞失声下,身处其中的薛凛受到的冲击最大。手下一失力,竟将快燃尽的烟生生碾灭掐断在指尖。
“操,我是真他妈烦易感期的Apha。”
薛凛话落,如今自己的信息素强度比不上易感期的谢钰,但为了灭他嚣张气焰,索性抬腿就踩在谢钰鸡巴上狠狠一碾。同时手下又掏了根烟,点火的刹那嘲弄道,
“别这么好斗,信息素收一收。”
“嗯呃…”
一声轻喘从谢钰唇瓣间泄露。尽管一双上扬的眼尾依旧透着让人胆颤的凶虐,但身体还是扛不住这性虐般的对待——
腰身往前一躬,尼龙绳在手腕磨出道道血痕,脖颈勒出的鲜血滑落至狱服。双腿往回猛得一收,却又在薛凛加力碾磨下止不住打颤。
偏偏如此姿势曲着腿,似乎引起了先前压制住的众人更卑劣的邪念。
“我就说他是个烂货吧?爽得都开始打颤了哈哈!”
“凛哥踩他屁股!”
“踩屁股哪儿够,用鞋操他逼啊哈哈!什么破花,今儿非得给他操烂。”
…
所有的破烂话,谢钰只当听不见。
战栗间抬眸,正好对上薛凛抽着烟的戏谑目光。谢钰嗤笑了声,道得轻,
“易感期…你的信息素扛不过我。有本事你就弄…我保证玩废你腺体嗯…”
“玩废我的腺体?”
薛凛脚下踩着滑弄一施力,断了谢钰没说完的话。同时指尖一弹,故意将烟灰尽数抖落在谢钰脸上,道得轻蔑,
“老子对你的屁眼没兴趣。不过你大可以试试,是你鸡巴坏的快,还是我的腺体坏得快。”
“嗯!…”
谢钰一蹙眉避开了薛凛的目光,脖颈的血在逃避挣脱下越渗越多——
薛凛绝对是故意的。
其实谢钰倒宁愿他是发狠地踩自己,也好过用粗粝的鞋底控着力在性器上摩擦滑弄。会硬的。
硬了之后才是最痛苦的折磨,也是对Apha最极致的羞辱。在所有人面前,被另一个Apha踩射……
但可悲的是谢钰法控制。性欲和身体是分开的,哪怕他暴怒恨极,也阻止不了自己这根鸡巴的反应。
“还真是骚货啊,真硬了?”
薛凛脚下变本加厉,在牢房外的欢呼声中垂眸,随意又将烟灰抖落在谢钰半勃的鸡巴上,鞋底一碾再消匿不见。
有一说一,谢钰鸡巴是大,形状也好看。若非这张脸太冷侵略性太强,再加上百合花的信息素,估计监狱里不少骚货都会上赶着求他操。
思及此,薛凛不禁嗤笑了声,鞋底故意磨到他的龟头,用鞋面蹭着小眼转着碾——
果然,谢钰又他妈喘了声,鸡巴一跳已然完全起立。
“怎么样婊子,爽吗?”
薛凛讪笑着动作不停,一手还插着兜,强压下谢钰信息素进攻下带来的些微痛感,脚下继续动作,仿佛玩弄得不过是个玩具,杯子。
薛凛清楚,这个人不怕疼。其实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有病。所以被迫沉沦于快感的玩弄侮辱,才是对这个S级Apha最虐心的警告惩罚。
勃起的鸡巴顶在谢钰未退的橙色狱服,涨红着直挺挺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鲜血顺着手腕和脖颈滑落,上扬的眼尾这回倒真成粹了血的刀,在咬牙忍耐下红透——
只可惜外面的人已经疯了。原本该让人顷刻噤声的眼神,现下只会掀起更狂暴的咒骂欢呼。
也对,谁会怕一个被绑在床柱上勃起的“玩具”呢?
事到如今,谢钰只能倾其所能地释放信息素。他和这个Apha的战斗还未结束,只是赌注变了。
谢钰倒要看看,是自己更快抵达高潮屈于性虐快感,还是薛凛的信息素防线快一步崩塌,捂着腺体落荒而逃!
在腺体的刺痛进一步加剧时,薛凛低低骂了声。
Apha的暴虐快要压抑不住,他干脆踩着谢钰的阴囊用力揉碾,俯身那刻插兜的手终于一抬,死死掐住谢钰的下颚逼迫他抬头——
薛凛夹着烟的手一动,直接摁灭在谢钰狱服下隐约起伏的锁骨,带起细微的灼烧声。
…
其实那一瞬,薛凛是打算直接把他鸡巴踩坏的。
可在触及那双隐忍恨极的墨眸时,薛凛脚下的力顿时一松,还是改了计划。
显然,这一套羞辱的玩法对谢钰很有用。他苍白的唇瓣被层层鲜血染红,鼻息紊乱下那双眼睛在失神中氤氲了些微湿气,甚至让薛凛差点以为这婊子被玩哭了。
其实也不怪监狱里的人都想看他被玩。
长成这副样子,还是这个强度,谁他妈不想看强者被虐成一滩血水,哭着发抖求饶呢?
薛凛回过神挑了下眉,直起身时干脆掐着他的下颚逼迫人张口,另只手模拟着口交的动作直接插了三根手指,直捅谢钰嗓子眼。
“嗯唔!…”
凤眸猛得一眯,尼龙绳在挣动下摇晃,绷紧。津液瞬间濡湿了薛凛的手指,堵不住的便顺着嘴角滑落。
薛凛感受着谢钰在呕吐欲望下极尽收缩的喉咙,恶劣地继续模拟性交的频率抽插抠挖。脚下则寻着龟头,控制力度用鞋边沿着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摩擦。
“嗯!…滚唔…”
谢钰还在挣。尽管腺体的刺痛愈演愈烈,薛凛还是忍不住用所有人都能听到音量,肆忌惮地嘲道,
“嘴巴张大不会吗?你这样,以后怎么吃大伙儿的鸡巴啊?”
“唔嗯…唔…”
高潮临近,加之呕吐的欲望让谢钰挣动得太过厉害。腰身拼命扭摆,不顾尼龙绳勒出的血色蔓延在地,甚至连铁床都开始地震般晃荡。
情急之下,谢钰强迫着自己冷静。
可视线扫向牢房外的狱警时,却见那些个Bta也不过是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脸上带着的尽是看好戏的浪荡模样。
而围着栏杆的犯人有些已然不顾自己信息素的威胁,摇臂呐喊的同时不断对自己做着下流的手势……
也对,自己的人生从来如此。
所有人都是戏谑的旁观者,所有人都只喜欢在自己的痛苦中找乐子。你“哭”得越凶,他们便“笑”得越狂。
人之本性,生来如此。
高潮将来那刻,谢钰收回目光,只能找准机会狠狠一咬薛凛在自己口腔肆虐的指节。怒火攻心的瞬间,山野百合以爆破之势,求生般狠狠碾压那嚣张凌虐的琥珀——
“嗯!…”
“嘶……”
精液随着不自觉发颤耸动的腰身喷溅而出,脏了薛凛的鞋,白了橙色的狱服。
同时间,薛凛终于法再粉饰腺体遭受攻击的痛感,直起身时眉间狠狠一蹙,一松谢钰的下颚抽出指尖,本能地抬手护住自己后颈。
饶是如此,薛凛还是发泄般在谢钰射精的鸡巴龟头上一踩,看着谢钰恨恨失神下腰身逃脱不得地耸动扭摆,发狠道,
“烂货,你信不信我让你死在这儿?!”
“哈啊…有种,你来…”
凤眸闻声一瞥,谢钰不顾自己还在射精,扫向薛凛的后颈道得挑衅,
“你腺体还能撑多久?…不服就看看…到底谁先死?!”
牢房内的叫阵外人听不清。
在白灼一股一股喷溅而出时,众人的呼唤已经到了顶峰:
“操,真被踩射了?!”
“凛哥玩腻了就出来,让我们也试试,看我不踩烂他逼!”
“哈哈就是,信息素凶有个卵用,还不是被Apha踩着高潮?”
同时间,跟着薛凛住一个牢房的方炝也高喊了声,
“凛哥!今晚换房吧,让大家听听你玩死他!”
…
柳丁闻声瞟了眼方炝,眼神中尽是不屑。视线再度转向牢房内薛凛的背影时,轻声一笑道,
“这些人也太信薛凛了吧。看不出来吗?他也快撑不住了。”
叫嚣欢呼声太吵,旁边的小弟没听清,往柳丁身旁一凑追问道,
“柳哥你刚说什么?是要和薛凛换房吗?”
柳丁将烟头摁灭在栏杆,一耸肩只留了一句,
“放心,换不了。”
牢房内,薛凛强压下刺痛和怒火,瞥了眼快到八个字的时钟。
谢钰高潮刚息,靠着床柱再动作。唯有橙色的狱服混着白灼往上扯着,露了半截精瘦的腰,随着喘息微微律动。
薛凛收回目光,扫向谢钰时在那半截腰停了瞬,随即又望向他暴露在空气中逐渐软下去的性器——
他清楚自己不能再和谢钰待一处。同等级的Apha,耐不住这人处于易感期,就注定这回自己的信息素弱了半截。
…
可Apha的好胜心在作祟,薛凛不可能甘心就这么退出牢房。
心念一转,他索性上前一步凑近谢钰,伸手就半拉下自己裤腰。
谢钰似有所感,抬眸那刻又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对个正着。
可还不及开口,温热的水流径直落在了脸上,激得他偏头闭眼,将唇瓣紧紧咬死。
薛凛嘴角勾着笑,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尿液尽数落在谢钰冷毅的面庞。潮了他的发尖,湿了他的眼睫,挂在下巴尖滴滴落下。
透明的津液,红色的鲜血,乳白的精液,还有淡黄色的尿,构成了凌虐下最淫靡不堪的画面——
直到提上裤腰,薛凛好像终于欣赏够了。眼眸一抬瞥向谢钰死死扣进自己的掌心的指尖,嘲笑般道,
“你知道的吧,Apha的尿也算标记。和狗一样。”
…
谢钰没睁眼也没吭声,只有指甲陷得又深了些,将自己抓出了血。
薛凛笑了声,目光一偏最后瞧了眼谢钰咬牙下微颤的下颌。身形一转,不再停留就朝牢房外走去,顶着腺体濒临极限的刺痛,扔下最后一句,
“烂货,早晚死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