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狗,我用精液喂你”(H)当众强制操嘴/灌精送药/踩鸡巴(2 / 2)

“我看是你喜欢这招吧,”薛凛面对谢钰的挑衅所谓地一耸肩,看了眼时间淡淡道,

“每次都得踩着鸡巴才听话,够狗的啊谢钰。”

还有二十分钟。

薛凛轻轻啧了声,打一架的时间久了些,他还有“正事儿”没做。

薛凛脚下变换着角度继续碾着压制住人,伸手往口袋里一掏拿出先前刘力给自己的小药片,在谢钰眼前晃了晃,

“喂,知道这是什么吗?”

谢钰闻声抬了眸,身体在剧痛下发着颤,视线微微的模糊中他甚至连那药的形状都看不清。

薛凛也不期待他的回答,收回小袋直接往掌心倒了三片,嘴角勾了个恶劣的弧度,

“阿列克哦,好东西来的。送你,开心吗?”

谢钰呼吸微微一滞。

下一秒,手铐在床头发出响亮的一声撞击,可换来的只是薛凛在自己鸡巴上越发狠的踩弄,连声儿都透着愉悦,继续道,

“看来你知道这药啊,那我不用再解释一遍了。”

“我杀了…唔!”

谢钰话还没说完,下颚就被薛凛猛得一掐往前带。咬紧的牙关根本抵不住下颚的剧痛,战栗的唇瓣不过开了个缝,那三片药就径直塞了进来。

三片,自己会“死”的。

阿列克是处方止痛药,有兴奋的功效,还能加快Apha易感期的来临,是“好东西”没。

可自己现在就是易感期,何况还在被关禁闭——

三片的剂量,极度的暴躁和兴奋,足够自己在禁闭室里“发疯自残”。最可怕的是,自己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喉结动一动,吃啊。”

薛凛迎向谢钰发狠的目光,悠哉地欣赏着他的“困兽之争”。鞋底隔着狱裤在他鸡巴用力一碾,掐着谢钰的下颚俯身凑近,挑衅地任由他们鼻尖相碰,缓缓道,

“你不是咬我吗?要标记我吗?放心,这只是个小礼物。以后啊,我每天都来给你送礼物。”

“在禁闭室度过一百天的易感期,应该会很愉快吧?”

“然后,”薛凛眯了下眼微微侧过头,视线打量着谢钰发颤的下颚和似要吃人的眼神,道得轻轻,

“一个S级的Apha在限的易感期中‘发情’,哭着喊着被操烂,标记,干死……我想不到比这更好的报复了。你觉得呢谢钰,还喜欢吗?”

谢钰没吭声,他只是死死盯着那双琥珀中倒映的自己——

那是薛凛眼中的他。冰冷,凶狠,暴怒,恶心。

和薛凛一样,让谢钰作呕。

野百合浓郁得要将人吞噬,混着谢钰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

薛凛腺体微痛下蹙了眉,稍稍拉开距离时他又瞥了眼这人毫动静的喉结。

事实上自己没那么多时间了,同等级的对抗让薛凛也异常烦躁。得让这个烂货赶快把药吞了才行。

思及此,薛凛瞥了眼床边空了的水杯。啧,还要装水未免太麻烦了些。

待薛凛视线再度转向谢钰时,他还是维持着那副样子,只是未得吞咽的津液湿了唇瓣,透过唇缝还能隐约看到舌尖上的那几片药片。

薛凛眸色一沉的同时心念一动——

其实,能送药的不止是水吧?

薛凛笑了声,在谢钰的视线下直起身。

他鞋底又踩着人鸡巴转了转,右手掐着谢钰下颚再度施力的同时,左手径直扯下了自己裤腰——

兴许是刚刚被谢钰一踹扫了下鸡巴,剧痛后性器竟然也是半勃的。

不过薛凛也没想太多,掌心握着对着谢钰的脸就撸了几下,话却是对门外炸锅的兄弟们说的,

“我给这婊子的嘴开个苞,没意见吧?”

“小心他咬你啊凛哥!”

“没意见,尿进去都行哈哈!”

“凛哥这大小,会把他操脱臼吧?”

污言秽语淹没了小小的禁闭室,吵得薛凛烦躁。

他索性将勃起的龟头直接抵在了谢钰唇缝,掐住他下颚逼迫人张口的同时,调笑道,

“来,骚狗张嘴。鸡巴送药,不委屈你吧?”

谢钰吭不了声。

鸡巴被碾着踩着,双腿发不了力,右手被锁在床头,仅凭左手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滚烫的龟头抵在自己嘴边,带着极具侵略的琥珀气息。奈何谢钰现在甚至连闭嘴咬牙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只有信息素不顾一切地向薛凛的腺体进攻,压迫。

“啧。”

腺体再度的疼痛让薛凛耐心耗尽,指尖用力,带起一声骨骼细微的“咔”声——

没让谢钰脱臼,那样就没意思了。只是逼他张嘴的那刻,腰身猛得往前一送。

“唔!…”

当!

伴随一声被堵死的呻吟,手铐随着谢钰的反抗不断在床架撞击,可到头来他甚至连咬牙都做不到。

薛凛的尺寸自己清楚,勃起状态下的骤然入侵,甚至将谢钰的呼吸也尽数剥夺,填满了他的口腔,压迫着他的舌,狠狠撞在口腔内壁。

会窒息吗?想咬断他,怎么咬断他?!

薛凛呼吸加重的同时眯了下眼,垂眸欣赏着自己性器没入一半的景象。

说句实话,谢钰这人真的欠干。唇被这么一操就软了,堵不住的津液将唇瓣湿润成艳红色,过于精致的面容依旧锋利,可被欺凌得发狠的模样只让人觉得欠。

欠烂了。活该他一进来就被骂骚货。

薛凛笑了下,他知道谢钰还在试图找着机会咬自己,索性掐住他下颚的手一直未放,另只手则转而扯住了谢钰的墨发,往后一拽固定住这人的脑袋,腰身丝毫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抵着湿热温软的口腔壁就开始了抽插。

“嗯唔!…唔…”

谢钰快疯了,他不想发出那些声音,可在自己口腔进出的性器根本不给他压抑呻吟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此刻就像一条在案板上挣扎的鱼——

手铐的撞击声从未停止,手腕上的血滴滴答答落在了床单上,腰腹用力双腿不顾被踩着的性器蹬踢着,可论他怎样挣动,被固定的头和合不拢的嘴,都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迎接着薛凛的撞击抽送。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药片还没吞进去。但随着薛凛越操越深直至触碰喉咙,强烈的呕吐欲望激起谢钰更激烈的挣扎,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操他妈的薛凛,操!

谢钰自始至终都未曾闭眼,他死死盯着那个始作俑者。

哪怕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薛凛锋利的下颌线和那双铺满情欲和嘲弄的眼眸,依旧是谢钰保持清醒和反抗的索引。

余光中,门外的囚犯摇臂呐喊着,甚至有人直接伸进了裤裆抚慰。而最恶心肮脏的还是那直直对着自己的监控器——

谢钰甚至不知道它的背后坐了多少人。他们手握权力和法律,却仍悠然自得地欣赏着这副荒诞淫乱的画像。

“谢钰你鸡巴够骚的啊,这都能硬。”

“唔…”

薛凛故意说着,意料之中得到了谢钰愈发崩溃的挣动。

他不屑地笑了声,脚下早已调整了踩弄的方式,有意寻着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摩擦抚慰。同时腰身耸动得愈发猖獗,死死拽着谢钰的头发逼迫他仰头,每一下都朝着最深处顶去。

“骚狗,吃男人鸡巴这么兴奋吗?嗯?”

薛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双凤眼,侮辱的脏话故意说得清脆响亮。

说白了,薛凛承认自己有情欲,有兴奋。可他就是恨极了谢钰盯着自己的模样,厌恶他在绝境中还想杀人的戾气,也恶心那双墨眸中嚣张低劣的自己。

所以,他要让谢钰不好受,要加倍地侮辱他折磨他。直到他被操得闭上眼睛,直到他呜咽着求饶,眼尾挂上水滴——

那才是一个陷入绝境中的人该有的样子。

而不是像谢钰这样声地叫嚣对抗。和自己一样的愚蠢,一样的不肯低头,一样的疯魔。

喉结到现在都不曾滚动一下。

谢钰不肯吞下那药片,却也让法吞咽的津液越流越多,混着淫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甚至足够薛凛的操弄抽插搅出层层水渍声。

“唔……!”

撇开从未停歇的对抗不谈,谢钰的呻吟细微至极,薛凛的喘息愈发粗重。

一个性器在对方口中蓬勃张狂,一个鸡巴在对方脚下硬挺勃起。

其实若非两人交战的信息素,暴戾对视的目光从未偏移,皆透着都想将彼此置于死地的凶残……倒真像一场彼此抚慰的性爱。

“还不咽吗谢钰?”

薛凛嗤笑一声,掐着人下颚的指尖微动,在发力下“摩挲”着他的喉结上方,继续道,

“是不是已经卡在这儿了?动一动,咽下去。”

“唔嗯!…”

深喉的压迫让谢钰想吐,可到头来喉间的战栗只是让薛凛操得更凶更狠。

视线被顶得晃动不止,临近的窒息和情欲的上涌,让谢钰双腿也停了分挣扎。右手随着律动不断敲打在手铐,左手依旧扯着薛凛的手腕不放。

谢钰不会认输的,这一点薛凛最清楚。

就算嘴巴红得跟出血了一样被操得合不拢,就算门外有些人的精已经对准他的脸射落在地——谢钰都不会认输。

薛凛烦这样的人,甚至他也分不清是欲望的冲动还是躁意使然,总之他开始了发狠地深喉,一次又一次。

想操烂他的嘴。

“既然你不肯咽。骚狗,我用精液喂你?”

“唔嗯!……”

谢钰不会深喉,他是个只会操人的Apha。强制被破开喉咙的入侵感让他想死,随着口腔肆意侵略的琥珀气息让他体内的百合发疯般暴走,反噬。

尽管如此,他还是隔着眼眸应激下的水雾瞥了眼门外的时钟——

原来,自己已经被这样操了快二十分钟吗?

半个小时快到了,能撑过去。药绝对不能咽,绝对……

“在看时间?”

薛凛喘息间轻声的一笑让谢钰一愣。他似乎很不满自己率先移开的目光,扯着头发就是用力一拽,逼着自己抬眸视线一转,又和那双棕色的眼睛对视碰撞。

“时间我算着呢,还有两分钟。”

“唔…”

“烂货,该吃药了。”

“嗯唔!!”

随着龟头往深处狠狠一撞,薛凛失神下眼睛眯了眯,看着自己不过进了一半的鸡巴继续耸动——

哪怕今天自己一点没忍着,可射得确实快了些。

没办法,为了给人送药嘛。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溅在喉咙内壁,与其说是“吞精”,谢钰觉得更像是灌了进去。

他想咳,想吐……身体在失控地挣扎,甚至小腹都在忍耐下痉挛。可头发依旧被扯着动不了分毫,磅礴的性器还在自己口腔内耸动摩擦。

琥珀的味道随着那些白浊把自己填满了,顺着喉咙裹挟着药丸被吞入,抗争下多余的则顺着自己嘴角往下落。

全部,全部都是薛凛的味道……想杀了他。

一点点,一寸寸地杀了。

薛凛喘息间还在射精,他和谢钰都未曾移开目光,可两个都在失神。

白浊顺着自己发紫律动的性器流向谢钰红艳的唇,又顺着滴滴而下落在他的脖颈,锁骨,直到橙色的狱服。

来源于Apha最恶劣的占有欲,让薛凛指尖一转插入了谢钰的头发,掌心带着他又往自己鸡巴上一摁——

“唔嗯……”

插入更深的同时,薛凛指尖不经意地摩挲了下谢钰墨色的发梢。

“好了,时间到了!都出来了!”

随着狱警的声音传来,薛凛依旧不曾移开视线,只是烦躁地一蹙眉。

鸡巴又快速顶了几下直到将精液射得差不多了,才腰身一动从谢钰嘴里抽了回来。

“咳咳!…咳!”

薛凛后退一步提上裤腰,看着谢钰剧烈咳嗽的模样。

当些许精液被生生咳了出来溅落在地时,刚“标记”完就被破坏的场景极大地激起了薛凛的怒意——

只可惜没有时间了。

不止是半个小时到了,自己的腺体也快受不住了。

“好了薛凛,快出来!别那么心急。”

狱警的提醒响在身后,薛凛没搭理,上前一步鞋底又踩在了谢钰的帐篷,直到看着他腰身绷紧下不住发颤。

薛凛又转头瞥了眼他被锁在床头早已血肉模糊的手腕,淡淡道,

“谢钰,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咳…那你知道得罪我咳…是什么下场吗?”

薛凛闻声挑了下眉。谢钰抬眸望过来时嘴角勾了个弧度,可偏偏那些精液都没擦干净。

什么下场?像你杀了你爸那样,一片片地削了吗?

“薛凛!出来!”

狱警的催促再度传来,薛凛终究没将那句话说出口。

他收了脚,望向谢钰笑道,

“谢钰,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最好知道怎么报复我,不然一百天,我每天都换花样玩你……直到你死。”

“薛凛!”

“来了!”薛凛烦躁地应了声,转头时扫了眼谢钰还支着的帐篷,落下最后一句,

“好好享受易感期的发情吧,骚狗。”

薛凛走了,可琥珀的味道还未散去。

哪怕百合如何强势地试图洗去他的痕迹,可那些信息素好像随着精液进入了谢钰的身体,排不出,磨不掉。

手腕的血还在流,汇成一滩刺目的红。精液沾在脸侧身上,化作一片淫靡的白。

谢钰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直到狱警走上前为他解开手铐,粗糙的指侧状似意地蹭过自己还火辣辣的嘴角,落下一句,

“服个软吧,你挨操的样子很辣……”

“滚。”

沙哑阴冷的声儿让狱警一愣,正想再教训一下人,所有动作却又在谢钰抬眸时一顿——

嗜血的弯刀临近爆破的边缘,让人不寒而栗。

对视不过两秒,狱警讪讪地收了手,转头挽回面子般继续道,

“本来还想给你叫医生的,现在看来也不用了。躺着吧,我看你刚‘吃’得挺香,晚饭也不用吃了。”

直到铁门再度关闭,小小的禁闭室终于又只剩下谢钰一人。

好像阿列克开始起药效了。

谢钰没吭声,甚至神色都未曾变过。还能动作的左手伸入了裤腰,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机械地上下动作。

清冽的声音响起夹杂了一丝笑,自慰下好似说得不过是最平常的自言,

“看来要找个刀了。小小的刀片,划一下死不了,要几百,几千下。”

“还是监狱有意思,在外面可遇不上这样的人。果然,我天生就该在这儿啊。”

“爸,你说是吧?”

精液射出那刻,谢钰手上继续着律动,脑袋却往后一倒。

他望着纯白的天花板,喘息间轻笑道,

“薛凛…我们一起死在监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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