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人当真想上床,那“货”今天肯定不能交,不然谁也说不准下回。
只是还不待谢钰发话,不想那水仙突然来了句,
“或者,今天你帮我舔逼?”
…
谢钰指尖正好划到他的脖颈,闻言控制不住地用力收紧——
就在谢钰差点控制不住易感期的暴躁和怒意时,一道突然闯入的琥珀信息素将他的冲动堪堪拉了回来。
操,薛凛那狗这回还真会找时间。
男生还没发现自己触到了谢钰的逆鳞,被掐着脖子只当情趣,在窒息中痛苦又沉迷地轻哼。
谢钰瞥了眼,手上嫌恶地一松,往后一退冷声道,
“出去。”
“…什么?”
谢钰没再搭理他,径自转身走向那张小床。
直到门外传来些许脚步声,低沉的男声隔着铁门响起,
“你放那牌坊进去找谢钰的?”
男生一愣下总算反应了过来,转身就大力拍着门,哭喊间端着一副被强迫的样儿,
“方哥,凛哥!救救我唔…他把我拉进来的!救我!”
谢钰扫了眼男生梨花带雨那样儿,转过头冷笑了声,
“婊子。”
…
铁门又起,水仙被扯着头发拽了出去,转而是琥珀放肆的侵略,瞬间将残留的水仙味儿尽数抹去。
谢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薛凛,只靠在床脚下曲着腿,头往后一仰喘着气,压抑体内愈发失控的信息素和欲望。
这一回同薛凛的对峙胜算太少了——
尽管百合花强势,但信息素止境的暴虐消耗,到头来燃烧的尽是谢钰的体力和精神。
对付个水仙没问题,但如果是薛凛…除了用信息素拖延着驱逐他,别他法。
“饥不择食了?一个公交车也上赶着强奸。”
随着铁门闭合,薛凛话说得戏谑,可目光带着轻蔑和狠意一寸寸扫过谢钰侧颜,在他侧颈的汗珠停留了瞬,最后定格在他腿间可怜不得舒缓的帐篷。
…
“我没说吧谢钰,你就是个发情的畜生。鸡巴硬成这样,是不是见个洞就捅?”
“你不也是畜生吗?”
薛凛的话总算惹得谢钰偏过头。目光交汇的瞬间,上扬的眼尾只剩猛兽的凶横挑衅,
“畜生来干嘛,帮我解欲吗?”
谢钰承认先前和水仙的对峙消耗了不少精神,现在和薛凛信息素的拉扯对战让他停留在神志不清的边缘。
可“绝境”下谢钰只知自己不能示弱,也不能服输……
薛凛的攻击性像是刺激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下一秒,谢钰几乎不过脑地拉下自己裤腰。
硬到发疼的性器弹跳而出,谢钰朝薛凛一扬下巴道,
“坐上来?刚那婊子没给我的,你给我。”
…
谢钰这玩意儿不是蠢透了,他是真疯了。
薛凛笑了声,分不清自己是给气笑了,还是也跟着入了魔。
绝境中的自保方法是“呲牙挑衅”,像谢钰会干的事儿,也像自己会做的。
他们是真他妈该死的像。像到薛凛明白谢钰的每句话,甚至每个动作。
只可惜太像的人是激不起彼此同情心的,只有施虐欲和毁灭欲。
“想我坐?”
薛凛嘴角笑意未退,却是上前就朝着谢钰肚子踹了一脚,“来,坐!”
谢钰想反击的,可反应力当真迟钝太多。腹部的绞痛还不及缓解,薛凛径直扯着头发将自己扔到床上——
腿一跨,当真坐上了自己胯,膝盖却是发狠地碾在自己鸡巴。
“嗯!…”
“怎么样,坐得你爽吗骚狗?”
剧痛带起谢钰止不住的战栗,唇瓣发颤虚汗越流越多,连带视线也变得模糊。
可他还是死死盯着薛凛,试着笑了声,
“有意义吗薛凛…我不能死在禁闭室。只要你杀不了我…”
“是,我不能直接杀你,甚至都不能在这儿待久。”
薛凛大方承认着,琥珀色的瞳眸被轻蔑和怒火染得愈深,却是伸手勾上谢钰半解的裤腰往下一拽至腿根,
“但对于你这种Apha,被操开操烂应该比死了还难受吧?”
“操…”
谢钰骂了声手上和薛凛争抢着,那样儿像条被打捞上岸的鱼,闹得凶腾却力。
薛凛笑了声,右手摁上人脖颈死死压制,另只手则攥住谢钰先前被手铐割得几乎见骨的手腕,摩挲着道,
“瘦了不少啊,都没力气了。伤口倒是愈合得快。”
谢钰没吭声,竭力仰头张嘴就朝着薛凛耳朵去的。薛凛鼻息一笑,拽住人手腕往床架上一撞锁住,将谢钰又给生生压制了回去,不屑道,
“你这愈合能力天生就该挨操,就算操撕裂了隔天自己就能好,你说呢?”
…
谢钰快疯了。
他厌透了自己如猎物般被薛凛玩弄身下挣扎不得,更恨极了薛凛碾着自己鸡巴的膝盖一抬,直直插入了自己腿间顶弄……
或许,今天薛凛本来没想“玩”到这一步的。毕竟他只要“玩”就会带人来,而现在禁闭室里里外外只有他们两人,连看守的都被薛凛赶走了。
其实,薛凛更可能是听说那个牌坊来看守自己,过来看一眼罢了。只是自己偏偏挑衅激怒了他——
所谓,挑衅就挑衅了。
谢钰的生命中没有示弱。就算死,就算真的被操,他也绝不可能向薛凛低头。只有可笑的尊严死了,认输认怂了,谢钰才觉得自己真的死了。
就像之前不顾一切也要标记薛凛一口,一个道理。
“还狗叫吗谢钰?你刚怎么没这样压那个牌坊啊?没操他?”
“嗯!…”
“操。”
薛凛看着那双要把自己“刀”得见骨的凤眸,没来由地骂了声,同时间感觉到自己鸡巴狠狠一跳……
应该不是因为谢钰,兴许是肢体接触造成的反应。
既如此薛凛也不磨蹭了。信息素的浓度还在爆破,他一手掐着谢钰脖颈,一手死死攥着他的手腕够上自己裤腰——
咔。
反抗下谢钰的腕骨又位了,同时间薛凛蓄势待发的性器弹跳而出,啪的一声打在了谢钰的手背。
“我操你…”
薛凛灼热的温度烫得谢钰猛得一颤,身体应激下像是受到了刺激,终于在薛凛反应不及时左手转向,下着死力掐住了薛凛的脖颈试图往床下扔,
“滚!”
…
谢钰终究没能成功,此刻他的力气撼动不了薛凛分毫。
不过是双向的压制窒息,双向的暴怒凶虐。
薛凛笑了,像是野兽遇上一头趣味穷的同类,窒息此刻也变成了一种刺激。
“谢钰。”
薛凛看着身下同样呼吸不能的男人,掐着他的脖颈又往床上猛地一撞,欣赏着他沙哑的吃痛声。同时俯下身感受着他夹杂百合的气息直扑自己鼻尖,带起自己腺体的一阵痛感,嘴角的弧度却勾得愈发张扬,
“其实我还真挺想上你的,你比那些牌坊有意思多了。”
谢钰手上继续施力掐着,仰身又要用仅剩的利齿咬人,被薛凛一偏头逗弄般躲过,继续道,
“你说,你会被操到全身发抖吗?会被操哭吗?还是……”
薛凛的话没说完,养精蓄锐许久的性器随着腰身骤然一顶,直直朝着谢钰臀瓣间从未被开拓过的隐秘处撞去。
“我会杀了你…薛凛,一点一点地…嗯!…”
没有前戏,没有开拓,甚至连润滑都没有。
进去了,但也算不上。不过狠狠顶在了穴口,但已足够龟头感受到秘穴紧涩至极的绞吸。
薛凛收敛了笑,喘气的间隙琥珀色的眼睛微眯着,自始至终都死死盯着身下依旧和自己针锋相对的谢钰——
和意料的差不多,谢钰全身都在抖。他没哭,但薛凛总觉得他就算“哭”了,流的也只会是血。
这操蛋的眼尾太红了,也太凶了。
其实很招人,远比在身下婉转求欢阿谀奉承的那些都招人。想毁掉他。
想用手指把他的眼角磨出血,想一次一次地侵略捅穿,直到从里到外完全地毁灭……
突然间,薛凛好像发现了另一个折磨谢钰的方法:
如果这样的人发现自己沉沦在被操的快感中,失去控制地在自己身下高潮失禁,和那些公交车骚货一个样儿……谢钰还想活下去吗?
或许撕裂他的自尊,远比撕裂他的穴儿有趣的多,也残忍的多。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困兽恶劣地想要折磨笼子对面的另一头困兽。对方挣扎的每一次,心理都会堆砌着难言的快感——
薛凛希望斗到他认输,但也希望他永远别输。
这场性事得不得趣已经不重要了,薛凛只想看看…谢钰到底会崩溃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