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场游戏(H)操失禁/S脲/当众play/腺体标记/内射(2 / 2)

谢钰知道薛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甚至连自己都听不清。薛凛是条失控的饿狼疯狗,连续凶狠的啪啪撞击声中,他所为不过是想顶入那个Apha根本不可能承欢的生殖腔!

薛凛喉间溢出的喘息声染上了怒火,似乎在为如何都不能全部占有而愤怒。

同时间,当谢钰腰身再度被用力往上一抬,脸侧被拖拽着在地毯一蹭,模糊的余光中谢钰看见了……

远不可及的地毯边缘,林骸高坐在沙发上。他望着自己,那是对待玩物的目光。甚至左手夹着雪茄,右手毫不掩饰地抚摸着裤腰间竖立的帐篷,自慰。

不止是他,还有那些狱警,所有旁观的恶魔——

他们以痛苦为食,隔岸观火地狂欢作乐。哪怕自己的尊严成了粉末他们也不放过,要像蛇蚁一般蜂拥而上,蚕食殆尽……

铁链叮铃晃荡,水滴落在腺体,是几乎烫穿的温度。

林骸在视野中消失了,是薛凛掐着后颈为自己转了方向,是新一轮的酷刑。

滚热的鼻息喷洒在百合的根茎,温热的舌尖触上腺体上轻薄的皮肤。

“唔…”

即将被标记的恐惧感让后穴猛然绞紧,瞳孔在瞬间放大失焦!

牙尖刺穿皮肤的那刻,剧痛和快感好像也同时超越了峰值。腔口在薛凛不留情地碾磨中喷涌汁液,前身跳动,白浊在地毯落下一股又一股!琥珀的信息素汹涌如潮地攻占着百合的根茎,将片片花海捣碎成泥,是所有Apha都法忍受的神经剧痛。

“嗯唔!!”

信息素每涌入一分,滚热的泪珠便在腺体砸落一滴。薛凛的喘息低吟回荡在耳边,每一声听着都像痛苦,低泣。

谢钰的思绪就像此刻的身体,飘摇得没有落点。却在此时,视线于颠簸中落在了地毯上的一粒鲜红,就在医生鞋边的不远处……

“嗯?能爬得动了吗?”

“监狱长…”

“不管,让他爬。”

狱警些微的讶异声被林骸挥手压下,黎医生端着铁盘一动不动,心脏狂跳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肌肉抑制剂的药效会在一小时后逐步减退,虽说现在还差了些时间,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游戏”从一开场就已成定局,谢钰如今活下来都难,更枉论“翻盘”——

而现下,他咬牙间不顾身体如狂风落叶的晃动战栗,下身还在跳跃射精,龟头轻甩间一股股白浊喷溅在狱服和地毯。手脚并用,却是一点点地往自己的方向挪动!

“…唔嗯!”

薛凛自然也感知到了谢钰的动作,瞥见了他拼命够向医生方向的指尖。

剑眉一蹙,怒火又一次被激怒。铁链晃荡得愈发剧烈,叮铃声混着肉体的撞击声连成一片——他的猎物想逃,还是去往自己最厌恶的方向!

谢钰的生殖腔仍未顶开,但那可怜的小小一点在高潮中已全然失控,肿成了先前数倍大小,包裹着小眼一次次喷涌汁液,浇灌。

顶弄又一次加速,像是追赶围捕妄图逃脱的猎物,也像是做着射精前的冲刺。薛凛的眼尾早被滚落的泪珠淋得通红,百合丛中他仍咬着谢钰的后颈不曾松口。暴怒之下,有一瞬他当真想彻底折断百合的枝干,咬断谢钰的脖子!

这是自己的猎物。就算他只剩尸骨,那也该是薛凛的……

“嗯唔…!!”

谢钰够到了。

指尖在触碰到那颗小小的血物时,谢钰用尽全力握紧成拳,将其牢牢攥紧在手中。同时间,身体像是虚脱般彻底跌落。丝丝呻吟再也堵不住,细微的,更似动物的呜咽。

出乎意料的,被标记的剧痛没有再进一步加深,体内琥珀的肆虐一瞬静止。当他指尖朝着医生脚边竭力伸去的刹那,刺穿腺体的牙尖倏然一松——

但与此同时,滚热的精液在体内溅射,分毫不差地打在了收缩痉挛的腔口!

这是第一次,是薛凛第一次真正地射进来。不同于柱身龟头凶狠地顶撞,精液射出的压力和温度全部作用在脆弱的腔口,淋在收缩到极致的穴壁。

“…唔!!”

也许先前薛凛还是对自己留情了。原来身体真的会失控成这副模样吗?

不同于从耻辱墙下来的那回。此刻谢钰甚至没有尿意,可在精液涌入的瞬间,热流竟像被冲开了阀门,从前身喷溅而出!混着先前的精液淋湿一片地毯,也湿透他早肮脏不堪的狱服……

失禁了。他在所有人的目睹下,被操到失禁了。

体内的射精仍未停止。谢钰已经分不清是薛凛在动,还是自己在抖。白浊每灌入一股,后穴乃至身体便痉挛一下,尿液便淅淅沥沥又湿一分。

身体好像坏了,颠动的视线中他只是盯着握紧成拳的右手。其实就连谢钰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又有何意义。

“挺厉害嘛,一个小时了才失禁。”

“是该夸S级Apha身体太好,还是薛凛太手下留情?狗嘴都不怎么咬的。”

才一个小时吗?咬,还要怎么咬,吃肉吗?

模糊的思绪一闪而过,可根本不等谢钰抓住,体内的性器竟突然往后一抽,射精中又用近乎捣碎的力度将自己往前狠狠一撞!

“嗯…”

身体被顶得倏然向前,同时间握紧的右手被薛凛滚烫的掌心紧紧覆住,暴力拉扯地带着自己的手臂往前一伸,堪堪蹭过医生的裤脚。

谢钰明白,薛凛放弃了。或许从他松口的那瞬就已下了决定。

他明明说不了话,连神识都杳然踪,可潜意识中似乎还记着规则,在操弄中暴力地“成全”谢钰的决定,将他送向了医生的方向。

“我爱你,求你救我。”

只要张开手指说出这句话,强奸啃食自己的野兽会被立刻处死,谢钰便又有了生的希望。只需动动嘴说——

“我…操你薛凛…我操你…”

一瞬间,谢钰握紧的右手用力得青筋凸起。憋着的怒火和极力压制的绝望像一个膨胀至极的气球,顷刻间被薛凛的动作戳破炸裂。

似回光返照。谢钰失禁脱控的身体突然发力,膝盖往前一爬,被紧掐的腰侧不顾体内肆虐的性器,往侧一转的同时连带右手挣脱了薛凛的桎梏!抬手,出拳。

“嗯…”

拳头快准狠地落在了薛凛脸侧。是今天的头一回,将发疯的饿狼揍得偏过了头,嘴角顷刻又流下新的血痕。

周围的吸气声此起彼伏,似乎没有人想到谢钰在如此境况还能突然反击。

可好景不长,谢钰的身体根本法维持最基本的平衡,一击之后便堪堪向下跌去,连带薛凛仍勃起的性器骤然抽离了后穴。

咚。

身体摔落在地,前身犹在失禁滴液,可谢钰恍惚间已经顾不得许多。余光中薛凛眉眼的哀戚转瞬即逝,霎那又被前所未有的凶狠淹没。

他本就是野兽。先前谢钰已经尽其所能不去刺激他,更不论这一拳带给薛凛的冲击。

可就算这样,也比向医生认输好。

谢钰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这样吧,他认了。至少自己把所剩不多的尊严悄悄拢了些回来不是吗?

还有两个小时。万一呢,万一他们能活下来。

薛凛就算一心求死,那也得死自己手上!自己还能撑一会儿,他还能撑的啊。

一小时五十分。

“为什么。为什么不选择我?”

一小时四十分。

“谢钰,你怎么这么蠢啊。现在后悔激怒薛凛了吗?就算爬到地毯边缘试图离开场地,也会被薛凛撕扯回来,或是被狱警一脚踹回去的。”

一小时三十分。

“地毯上的污渍越来越多。大都是红的,像一簇簇玫瑰。有薛凛的,但大多是谢钰的。”

一小时二十五分。

“薛凛射第二次了,谢钰他……应该快死了吧。”

这些话医生不曾说出口。场中的两人再未凑向过自己一次,而他只是端着铁盘愣愣站在原地,听不见林骸不时的笑语,也看不见身边狱警欲望中撑起的帐篷。

他只是计算着时间呆滞地看着场中单方面的“虐杀”,看着自己的病患一步步走向毁灭。他还是不明白,谢钰为什么不选自己。不过或许已经不重要了,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谢钰快死了。毕竟在莱克多巴胺的催使下,饿狼是真的会吃人。

自己这病态的感情,也终要迎会一个注定悲哀的结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对,或许时间从未流动过。

谢钰开始明白了,为什么林骸想用这个方法了结自己的生命。就像他说的,

“谢钰啊,我用刀创造过太多艺术品了。所以这次我想试试野性点的创作,让爱你的人一口口咬下你的血肉…涂鸦。现在看来,效果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性和暴力的完美结合,很棒。”

“谢钰,要不你还是考虑下爬到我这边吧,嗯?再拖下去你就真爬不动了。”

是快没机会了。

每次意识在高潮中陷入昏迷的前夕,剧痛又会将自己拉回,强制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

肩头,后背,胸口,腰腹……全部全部,皆挂着触目惊心的咬痕。浅的是血印,深的则是连皮带肉地撕咬。

薛凛没疯。只是Apha对血腥暴力天然的追逐,又混合了于他最致命的百合气息。两两相加,单纯的操弄占有根本满足不了Apha极致的兽性。薛凛要的是所有,是谢钰的每一处……最好连骨头都不剩。

直到此刻谢钰才明白,原来“吃”是这个意思啊。也许,还不如用刀来得痛快。

至少那样自己不会一次次高潮失禁,也不会攥紧着右手至死不松,还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嗯呃…”

当脚腕被握住,身体又一次被拖拽回薛凛身下,膝弯再次被强硬地掰开——

身体骤然腾空的刹那,薛凛的尖牙在暴虐的上下颠动中又一次狠狠咬在了锁骨。

铁链铮铮,狱服早碎成了一片片。它们就似百合染着血色的零落花瓣,洒满纯白的地毯。

谢钰真的要不行了。他顾不上反抗双腿大开任人抱操的耻辱,也所谓仅有的着力点只剩体内上顶的性器。

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腔口就快被生生操开了。从只有马眼大小的吸点,变成了一点点包裹龟头的软肉。拍打撞击中,地毯的绒毛被淋成一缕缕,谢钰甚至不知道后穴涌出的此时到底是水还是血——

至于前身,他甚至连尿都射不出了。可他还在该死地高潮,一次又一次,永止境。

连旁边的Bta都能对着自己自渎射精。是不是就这样了?是不是自己当真要死在这里……肮脏,耻辱。

双臂力地搭在薛凛肩膀,冰冷的铁链晃荡中一次次蹭过手背。

谢钰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开口了,

“薛凛…醒醒…我不行了,我真的……”

落在锁骨的牙尖松了,龟头停在了被撑得薄如蝉翼的腔口,不再抵死冲撞。这一回,律动竟当真停了!

谢钰呼吸一滞。早已红成血色的眼尾一抬,墨眸久违的,在将近两小时的炼狱中闪过一丝光亮。

可下一秒,当唇瓣被死死咬住入侵那刻,眼睫翕动间再情绪,那一丝希望的天光在此刻终于被彻底湮灭摧毁。

滴滴答答。

热流源源不断涌入穴内,甚至生生溅入了生殖腔!堵不住,便顺着交合的缝隙落在地毯,啪嗒啪嗒,晕成一圈圈招摇淫荡的水渍。

“嗯唔…”

薛凛失控沙哑的呻吟纠缠于唇舌,腰胯的耸动丝毫不见停歇。可那双褐色的眼睛微眯着,对视间眼泪密成了串儿顺着眼角轻轻而下,沿着薛凛的脸侧刻上湿痕,也在律动间将湿意沾染谢钰的睫毛。

薛凛醒不过来,他又哭了,根本控制不住……就像他的失禁一样。

谢钰知道,他尽力了。可自己也真的到头了——

娼妓般的当众强奸,狗一样的爬俯求生,啃咬撕扯内射失禁,再到现在的被贯穿射尿……

最后的求生意志,在身体全面崩坏的高潮中消耗殆尽。谢钰撑不下去了,论身体还是心理,他真的到头了。

也许这辈子他用尽全力,也只够杀了谢光威吧。他斗不过林骸,灭不掉所有对自己痛下杀手恶魔。这片渺茫前路的荆棘,真的斩不动了——

“哈啊啊…薛凛…”

唇舌分离的刹那,汹涌的水流还在体内流淌,恍惚间每一根血管都在高潮中抽搐。

谢钰颤抖的胳膊悄然收紧了些,指尖轻轻滑过薛凛的下颚,仰头间带着高潮中失神的饿狼凑向自己,将薛凛自始至终不曾下口的颈侧送向他的唇瓣,

“…咬这。”

一声声粗喘中薛凛不曾回应,垂眸间谢钰只能看见他如枯叶般细微颤抖的眼睫。

他们都在高潮,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指尖从下颚悄然滑向野兽滚动的喉结,轻轻摩挲,像是做着最后的蓄力。同时间谢钰将颈侧彻底送向薛凛,任他唇瓣紧贴,感受自己尚在跳动的颈动脉,只剩气音道,

“乖,咬这…”

咬穿它,让肮脏的血液彻底喷涌,让这场痛苦的游戏到此结束。

在生命流逝的最后一刻,我会用全部的力气按碎你的喉结……尽我所能,拉着你一起死。

你没资格怪我,对吧?我想结束了,现在。

“听话薛凛…”

“咬,咬啊。”

“咬下去…我带着你,一起走。”

停留在喉结的指尖微凉,摩挲的触感像极了爱抚。

失禁高潮中谢钰的气音响在耳边,是大洋中的海妖的歌声,引诱着迷航的船只驶向绝妙的秘境。

唇下轻薄的皮肤在跳动,迅疾却漂浮,纷涌着天生排斥的百合——

只要咬下去,这个永远法标记的猎物就会彻底属于自己了,永恒。

咬下去薛凛,咬吧。不用再同捆绑灵魂和肉体的铁链抗衡。

百合会托起琥珀,琥珀将百合包裹。咬下去,他们会和时间一起凝固,凝成一块惨烈又瑰丽的结局。

咬吧。

叮铃!

“嗯…”

铁链声向一切初始时那样刺耳,好似刺穿了耳膜。

身体摔落在满是血污的地毯时,谢钰模糊的视线中也看见了那块琥珀,看见它凝结了时间,结局,和自己——

是薛凛的眼睛,比记忆中的还要夺目。

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一簇簇落在地毯,同谢钰的血迹交叠。

薛凛跪在地毯,本能护食般臂弯一张,将身旁满是血痕的谢钰搂入自己的领地,用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圈住。

他暇去看吐出的鲜红中会不会有自己咬断的舌尖。心脏剧烈地跳动连结着太阳穴,每一下都仿佛重锤狠狠砸在大脑神识!

薛凛害怕,怕自己没有时间,怕下一秒自己又会被药效重新淹没!

他只能逼迫自己,将视线从蜷缩着细微抽搐的谢钰身上移开,望向沙发上挑眉惊喜的男人。

没有暴怒,没有怒吼。薛凛只是强压下口中的剧痛,平静道,

“说好的…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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