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声音,久久不息地回荡在雄伟的宫殿里。
此时正呆在宫殿里的李渊发现原本强大的皇帝游戏早已经离开了自己身边。
别宫中,李渊想尽了一切办法,就好像推开这扇门,就能恢复如饥似渴的权力似的。
——“叮,系统任务更新一条,请注意查收。”
李渊没忍住,激动地查看了一下,发现内容如下:
“宿主在别宫内获得所有权力,将触发负面效果,废除王爵,剥夺封地。(谨慎行事!)”
“这个任务算是个警钟!!”
看来,想要变强,只能一步一个脚印。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首先确认的就是朱公公是否可靠,第二系统显示的五点好感度到底对应着什么级别?
先要搞清楚!
漫目地,只会全功尽弃!
选择慢慢积累,谋求更多的机会,最后终极目标:夺回帝位,报仇雪恨!
夜色中。
别宫外。
火把一闪一闪,照亮了整个别宫外围。
一个北圩副将王许说着些什么。
“将军,废帝被困在别宫,闯进去,将废帝迎回到皇位上,这样我们才有机可趁。”
将军王安应声道:“不急,别宫侍从可是新帝张石的亲卫,一旦我们强攻,废帝一定危险。”
副将王许有些不知所措。
“那将军,我们是不是要舍弃这一个从龙的绝佳时机?”
“从龙的时机?”将军王安苦笑。
“小许啊,精明但不够耐心,整个京都黄金甲士上万,我们不过千人。如今天下大势所趋,新帝张石登基,废帝被刺杀,这可是一件大事,不仅仅一个从龙的绝佳时机。”
“可是,我们也不能贸然行事,别宫里暗藏着多少兵力,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们的实力?”
副将王许也沉默了。
没有办法,只能在外等待时机的到来。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哗然声,从别宫里传来,所有人都惊呆了,好像是有情况!
此时此刻,李渊正躲避在寝殿之中。
能查询好感度后,李渊明显发现身边的待从对自己起了杀心。
多半今夜就会行动!如果能顺便把这件事情诬陷给北圩势力那就更好了。
李渊也不傻,及时发现了这个阴谋,让朱公公离开别宫,寻找办法。
寝殿外闯进数十名刺客,脚步轻盈。
李渊也越来越紧张害怕,几滴汗水滑落在脸上。
寝殿内十分安静,也没有一分光亮,让刺客们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莫不是让废帝给跑了?”
“快撞门。”
“是!”
刺客头子直接摔杯为号。
黑暗中,也不知哪里来的几支强弩轻松地穿过殿门。
寝殿门被破开,木屑跟着刀影四处横飞。
“找不着人嘛?真是该死,都给我搜,挖地三尺必须找到废帝。”
“是!”刺客们也不敢偷懒,搜的热火朝天。
接着就是刺客们激烈的搜索。
李渊藏在床底下,人在危险情况下,真会越想越害怕。
活着死着都要看贼老天了。
等等?我特喵有系统啊!
“系统大哥救一下我!”
李渊别他法,只能求助于这个来影去踪,看不见又摸不着的系统大哥。
系统:“叮!恭喜宿主绑定系统成功,送上朱公公的及时雨。”
李渊:“......”
“什么人?”
刺客刚要搜查床下,眼看着刀尖就要抹到李渊的脖子上了。
忽然一个叫朱公公的人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一下子就夺刀抓住了刺客首领,反手就将刀横在刺客的脖子上。
“你不怕死吗?”
朱公公微微一笑,像是在拖延时间。
“死又怎么样,朱郎将不再是当时的威风的中郎将,现在的你——然而一介太监之身。”
“哈哈哈,哈哈哈!”
“王爷平日对你怎么样?你是何人指使的?”
朱公公一脸怒气,猛地扯下刺客的面巾,此人竟然是别宫的侍卫。
“只是不想被你当成猪狗一般指挥,也没有人会一直当下等人,机会只有一次,你们皆是我的投名状,江南王只不过是猎物。”
刺客并不甘心。
“谁又是猎人呢?”
朱公公一把长剑抹了护卫的长脖子,杀伐冷淡。
看似老弱的朱公公,一般的拳脚下来,几个刺客就被撂倒在地,有两下子。
外面喝得稀里哗啦的,喊杀声一片。
不过,只是一场宫变罢了。
李渊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及时雨朱公公还蛮厉害的哈!
系统大哥果然靠谱,李渊也从这场恐怖的经历中幸存了下来,可是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保证他们的忠诚,乱世里唯有小心翼翼,才能让自己活得更久。
系统:“我都不想拆穿你——胆小的宿主。”
宣政殿内,张石的弟弟张昌、也是三军的统领正向张石报告消息。
“陛下,据臣的暗探禀报,北圩势力果然反了天呀,派出去的别宫侍卫刺杀没得手,刺杀江南王栽赃的计划恐怕失败了。”
“皇弟,饭要慢慢吃,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他们还是有用的。”
平渊帝下了密诏,让京师解除宵禁,眼角,是帝王的得意忘形。
别宫内,宫墙外伏着百名兵甲士兵,数名士兵和王安、王许摸进别宫。
李渊饶是吃了一惊,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
朱公公的肩膀上被人刺了一剑,李渊不顾朱老爷子的反对,执意亲自上药包扎。
“殿下。”殿外传来了救兵的声音。
“王爷,遭殃了!没想到刺客要杀殿下,难道不是新帝所为?”
王安只好不停地向李渊赔罪;“臣子罪该万死,臣子能,任凭那个新帝登上皇位。”
“呱啦呱啦!”
两个耳光就匡当匡当,凭空响了起来。
原来是李渊给了王安俩大嘴巴子。
王安震惊了?
心中也不知道嘀咕了几句李渊:“还真拿自己还是皇上不成,老子反手就想打回去!”
靠他大爷,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