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到现在你为何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御林军在塞外的代州又如何。”
“前几天我去逛市场的时候,恰巧碰到一位从军的熟人,他请我去德福楼小酌了几杯,酒过三巡后意间提及了御林军,他说这次御林军准完蛋,他们面对的可是成千上万的辽国骑兵。”
莫少男接着又继续说道:“没想到莫少北家书一封,竟然是为了回到军营,求父亲在众官员面前求情,好恢复他的兵权,回去带他的兵打他的仗,这不明摆着找死吗?”
“不会吧……三弟,你确定这是真的,你那朋友的消息靠谱吗?”
“千真万确,我可没那闲工夫在这里说假话,我那朋友好歹也是西盟军的一个御武校尉,他说的话还能有假?他叫刘传志,你也见过他的!”
莫少男又继续说道:“更何况,当时一同去酒楼喝酒的还有秦国府的二公子,他也知道此事。”
“即便如此那又怎么样?别忘了莫少北的卓著战绩,他可曾与辽国敌军在大漠边境厮杀了七天七夜,硬生生把敌人逼退回去,万一这次得到神助打赢了呢?那我们岂不是幻想又要落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提及逼退辽国敌军的那次,因为是连续几天的风沙使得敌人扛不住,风向又是吹向敌军阵营的,那次还真是得到上天的神助,你要相信好事不会天天有的。”
莫少男指着地图上的代州说道:“二哥你看仔细了,这里一马平川,正是骑兵施展战斗力最有优势的地方,辽人选择从这里入侵,也是看重这里的有利地势。”
在这种有利的地形之上,骑兵自然是可匹敌的存在,御林军一但敢正面迎敌,就算莫少北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只是有去回白白送死,莫少东连忙上前查看着地图,仔细观察代州的地形。
尽管两人庸庸为,但是一般的常识还是搞得明白的,虽然没有考取到功名利禄,好歹也是进过学堂读过书的人。
他看着地图研究一番后,的确跟莫少男说的一样,以代州的地理位置,御林军一旦跟辽国军队开战,基本上会遭到辽军骑兵的情碾压。
“尽管父亲对莫少北的态度大为改变,如果让他看出其中的利弊凶险,断然拒绝帮助他弄回兵权怎么办?”莫少东沉默片刻说道。
莫少男接着说道“二哥,你要清楚咱们父亲对他可是越来越上心了,他老人家肯定也能看出在代州跟辽军打仗是非常凶险的事,必定不会同意帮他恢复兵权的,我想这是毋庸置疑的。”
“三弟,你是不是指望着这事成不了?尽说些丧气话,管它成不成的咱们翘首以待,万一出现转机了呢?”莫少东有点不悦的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略有担心而已罢了,但愿父亲能够同意他的请求!”
此时的莫侯爵一人在自己的养心殿,一脸严肃的望着窗外,一直保持沉默连眼珠子也没再转一下,他肯定在纠结关于莫少北的请求。
差不多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莫侯爵才从游走的精神状态下苏醒过来,连忙大声朝厅外的佣人喊道:“杨管家,你快去把那三位送信之人叫到我这里来!”
话音刚落杨管家赶忙跑去,把段兴、雷达州、张义兴三人带到养心殿。
“你们三人前来,我已知道你们的来意,是替莫少北送书信给我,派你们三人前来,这封信的重要性非同一般!”
“现在的御林军处境危难,必定会被辽国人死死拿捏,真是凶多吉少啊!”
莫侯爵眼睛微露寒光,冷冷的看着三人问道:“你们也知道御林军此刻就驻扎在代州,那里地势平坦怎么抵挡辽国的骑兵大军,此地难守难攻……”
作为军人的三人,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他们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不敢看向莫侯爵。
莫少北统领御林军也有五六年之久,他跟朝廷别的军团的将领,多数都有着不的关系,他们会不定期的飞鸽传书,告知莫少北御林军的状况!
三人深知是大将军自己的决定,他们也不想说什么,更何况为了众将士也只能这么做。
“侯爵大人,我们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但是我们的心始终跟大将军在一起!”段兴语气坚定的说道,其他两人也点点头。
莫侯爵平复了一下心情,向他们问道:“我儿莫少北,他是不是有了对付敌人的良策?”
竟然是莫少北主动书信一封,恳求老爷子出马,说服朝廷的众官员,好借以重掌兵权,老爷子心想肯定是自己的儿子有了好谋略,能有打胜仗的把握,不然他不会贸然行事的,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做事是顾全大局的,不会拿御林军的性命当儿戏,更不会把自己置身于火海!
不过他还是有一丝担忧,他不想莫少北回到军营,在战场上出现意外,他眼神凝重的看着三人,冷冷地说道:“传话回去给他,就说我死也不会同意,不会同意帮他走通关系恢复兵权。”
什么?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三人,三人见势不妙连忙弯腰跪在地上,紧接着段兴低声说道:“临走前大将军特意交代,如果您不答应,大将军让我等三人就不用再回去了。”
“哈哈,那我倒要问问,他能打赢这场仗吗?”侯爵苦笑一声:“不妨说说,大将军有什么好计划没让我听听,如果真有致胜的奇招,那我便没有二话答应他的请求。”
三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莫侯爵怕自己的儿子再吃败仗,担心为此丢了性命,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三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说道:“侯爵大人,您的担忧是多余的,咱们大将军找到了克敌之法,准能百分之百重创敌军取得胜利。”
“啊……是吗?”
莫侯爵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你们可知道是什么战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