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默哥！”
“是啊是啊，怎么就专门盯着我们林柠了！”
“哎哟，你们真是的，默哥对人家有意思还看不出来吗！”
女生们在嘻嘻哈哈地开玩笑。
只有程默的真挚和林柠的羞涩，是透过这些八卦，最真实的表现。
“你们，少说两句…”林柠涨红着脸，手轻轻拽了拽前面女生的衣角。
“那得问默哥啊，默哥要是和我们说了秘诀，我们肯定就不会八卦咯！”为首的短发女生程默当然也认识。
刘洋洋，一直都是很开朗外向的女生。
所以这一次来打探情报，自然也是她打头阵。
“可以啊。”程默很轻松地就同意了。
说实话，程默压根就没想着藏着掖着。
离高考就一个月了，如果不短期提高知名度的话，谁来买啊！
高考是选拔人的考试，大家都不希望别人考的比自己好。
如果程默只是悄悄告诉几个人，人家只会自己买来偷着乐，根本就不会到处宣传！
所以程默想要光速挣大钱，首先自己就要把名头铺开！
程默装模作样地从自己书包里面掏出了中午刚拿到的样碟。
“其实也没什么秘密，主要还是靠这个。”
程默拿出这个光碟的时候，周围人都愣住了。
在那个年代，DVD也就刚刚开始普及，大家也都是拿来听歌看MV用。
“听音乐放松？”刘洋洋显然不相信程默看这个就能提高成绩。
“这里面是高级专家研究出来的考前提分技巧讲座，我也是听我在帝京的远房亲戚说这个专家厉害才买的。”
程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在那个信息流通不便的年代，核对你说的话所需要付出的成本太高。
“真有这么厉害？”刘洋洋半信半疑刚准备伸手拿过去看看。
但是程默直接就塞回了自己的书包。
“我靠，这么小气啊！”
“是啊，默哥，你都看过了，就借我们看看呗！”
大家也都开始抱怨起来。
“不是我小气啊，”程默假装奈地摇了摇头，“这玩意首先确实有点贵…”
“再贵能贵到哪里去嘛！”
“是啊，就一个DVD而已。”
那时候的人们对知识付费还没有特别大的概念，自然认为这个光碟也就是和音乐光碟一样，十块钱最多了吧。
“三百。”
程默直接就喊出了自己的价格。
瞬间鸦雀声。
“多少？”刘洋洋不敢相信地问道。
三百块钱，在那个年代，足够一个学生高中一年的所有花费了。
“钱都是小事，主要是太少了，我找了半天才在市里一个叫诚信书店的地方找到一点，万一谁不小心弄花了，播放不了了…”
程默装作委屈的样子。
围在程默面前的女生也逐渐散开。
大家也都知道自己买不起，要买这种DVD，肯定是要父母掏钱。
而父母掏钱，最大的问题就是人家要先看到别人有效果，才买。
而不是说看到一个学生解两道题就付钱买了。
程默当然预料到了大家听到价格就打退堂鼓，也因此他早就想好了后手。
刚才和女生们的讨论，程默也故意说得很大声，为的就是现在大家心里留个印象。
而想要让大家真正心动，还是需要程默之外的人考试取得成功，才有效果。
“我靠，默哥，真这么神奇啊？”不出程默所料，在女生离开之后，程默死党李然也是直接搂着程默的脖子，轻声问道。
程默看着李然的表情，那心里是乐开花了。
“想看？”故意卖个关子。
“我靠，默哥，你要是借我看的话，我给你买一个月早饭…”李然央求道。
高中生的条件都很简单，一个早饭，一包干脆面就解决90％的问题了。
“谁要吃你早饭了。”程默撇撇嘴。
自然不是说看不上这个钱，只不过程默知道李然也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