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越也佩服于春深的拳脚,佩服于春深的仗义,遇到难事,也想于春深能够出头。但就是与他水火不容。就更不用说,在马成功面前,给他说句好话、公道话了。
马越走了。于春深吃过饭,正在厨房刷碗。他姑姑走进来:“你别管了。你去工人文化宫看着马越。现在多乱啊,她一个女孩子晚上出去做什么?!”
尽管姑姑表面上对马越那么冷,但天底下妈妈都是一样的,女儿大了,哪有不为其操心的。
姑姑让他去,于春深就麻利地去了。
走近工人文化宫,远远地就传来了音乐声。于春深找到溜冰场,场地不是很大,用栏杆围成一圈。在这里滑冰的,除了一个用发卡卡住烫过长发的少妇外,其他的都是少男少女、青年男女。
于春深在老家时,滑过冰。当然,不是滑的冰鞋。
他站在滑冰场远远的位置,向里看着。
他看到马越和一个女孩手拉着手,滑了过来。那女孩应该就是孙晓君了。
看她们滑得尽兴,于春深站在那里,感到聊,就想到处转悠一下。于春深喜欢自由,喜欢拘束。
他转身的时候,看到又有几个小青年走进溜冰场,一个小青年,还留着齐肩的长发,就那样披散着。
于春深没有在意,与溜冰场若即若离,一边走着,一边留意着溜冰场。亲姑交待的任务,还是要完成好。
他姑对他也算得上亲吧,但在家中,也没给他争取过什么利益。就他们两个时,谈起老家,谈起老家的亲人,姑就显得亲切些。
于春深不一样,他是奔着他姑来的,在林城,他姑就是他最亲的人。看到他的姑,他就有种有家的感觉。
正所事事的漫步着,就听见溜冰场传来了一女孩的尖叫声。听声音,是马越的。
于春深奔过去,见刚进场的那几个小青年,正围堵着马越和孙晓君动手动脚。
五个小青年,把马越和孙晓君围得死死的,两人根本法脱身。
场边有一管理人员,明明看到了,却不管。
于春深看着管理员胳膊上的红袖箍:“你怎么也不管管?”
管理员:“管不了。”
马越想向外挤,被那长发青年,搂住了脖子:“别急着走啊,小妞。陪哥哥玩玩。”
马越:“我不认识你,臭流氓!”
长发青年:“骂得好。我就是流氓。”说着,摸向了马越的脸。
于春深身子一跃就跳进了溜冰场内。直直地奔向他们。
“住手!”
长发青年:“从那里蹦出个蚂蚱。想找死啊。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我的事,也敢管。”
于春深:“我管你是谁。”抓住那青年的长发,一拽,那长发青年“噗嗤”一声就趴在冰面上,滑出老远。
长发瑶年被摔得很重,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嘴却没闲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打这小子啊。”
于春深根本不用他们主动打,飞起一脚,就把另外四个人打倒在冰面上。外力加惯力,几个都飞出老远。
几个人爬起来,坐在冰面上,想把冰鞋脱下来,和于春深来场恶战。
于春深不想与他们纠缠,就拉着马越和孙晓君从场子里走了出来。退掉冰鞋,准备离去。
那几个跟了出来,长发青年:“把他截住,废了他!”
几个人有的顺手抄起半头砖,有的顺手捡起木棍,有的干脆拿着滑冰鞋,向于春深打来。
于春深扫了一个长腿,那几个人跳到了附近台阶上。一腿扫空了。于春深又飞起右脚,那拿滑冰鞋的对着于春深的头打去,那个拿半头砖的对着他的右脚砸去。于春深想,这是要上下齐下啊。
“擒贼先擒王”。于春深收回右脚的同时,飞起左脚,对着那长发青年踢了过去,一脚踢在他面门上。那长发青年只感到眼冒金星,直直地躺了下去。
如果不是后面有人扶了他一把,他头就磕在台阶上了,弄不好,就出人命了。
趁他们在安抚长发青年的时候,管理员走过来,悄悄对于春深说:“快走吧。你惹大祸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乔四的弟弟乔五。”
于春深听他师父说过,当地有一霸,叫乔四,小孩晚上不睡觉,大人都拿乔四吓唬。
乔五?
于春深拖着马越和孙晓君:“跟我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