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五一看,果然是于春深。
俞五:“这次,都明白怎么办了吧。”
几个异口同声地说:“明白!”
上次挨打后,俞五没敢向他哥说,他哥说过惹出麻烦不要找他。
俞五知道,他们几个根本不是于春深的对手,就找到他哥俞四手下的得力干将,外号“大码头”,讨教。
大码头眼角处有块刀疤,是一次与人打斗时,被人划得。
起初,俞五想让大码头出头,大码头说:“你跟你哥说一声,他让我去,我就去。”
俞五就退而求其次,问大码头对付于春深的招数。
大码头就对着这几个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传授了一番。
末了,大码头还说:“你们就把我当做那姓于的,一起上!”
几个人按照大码头说的,一起上,果然,见效。
大码头把自己当于春深,但他们忘了,于春深却不是大码头。
一个说:“他要是看到我们,不会再跑了吧?”
俞五对其中的六子说:“你,绕过去,在前面等着,防止他跑了。”
六子不情愿,他六个六子也拦不住于春深。但还是迈开步,迂回着到前面去了。
几个人来到于春深面前,于春深根本没跑,连姿势都几乎没变。
俞五特叮嘱:“小心他的飞脚。”“小心他的后手掌。”“小心……”
俞五这一顿小心来,小心去,把“军心”搞怯了。早忘了大码头教的战略战术。
一个说:“俞哥,别说了,上吧。”
几个人蜂拥而上,于春深站起来,就站在石头上,转着圈玩推手,如打太极。动作很柔,柔得“不要不要”的。
手到的地方,风中带力,一会,俞五几个就躺在了地上。
于春深过去拉起俞五:“得罪了。我真的不想与你为敌。”
没想到俞五抓起于春深的手,在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于春深没想到俞五会是这个样子,狗啊。
俞五这个样子,不就像他小学的女同学毕来飞吗。一次毕来飞与人打架,于春深过去拉架,慌乱中,毕来飞抓过于春深右手中指,咬了一口。
于春深:“什么男人,来飞般的女人行为。”
于春深心中一气,说了声:“你滚吧。”一脚踢在俞五的肚子上。
这一脚太重了,承载着对俞五、对他女同学毕来飞的愤怒。
能不重吗?
这一脚踢得俞五飞起老高,又重重地落了下来。要不是身下遇到个垫背的,肚子会不会开花,也不好说。
俞五趴在地上,几个人扶他,他痛得不让扶,见于春深走了,他抬着头对远处的六子说:“拦住他!”
但没等于春深近前,早不见六子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