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姐看着盛柱子那个样子,就说:“来吧,跟我上楼。”
盛柱子竟没数地跟着魏姐进了二楼最西头的房间,刚进去没多会,就看到盛柱子捂着头,满脸是血的,跑出来了。
他被魏华爱开瓢了。
盛柱子跑到楼下,招呼他的手下:“快走。”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魏华爱的这一酒瓶子,把俞四给惹着了。打的是手下,影响的却是我俞四的“声誉”。
太搞笑了吧,他还讲声誉。
他有心想去与魏姐交交手,但想到魏华爱一个娘们,又不想去了。
这些天,魏姐一直等着他。没见他来,得知他从骨子里不想来。
他不来,他让干将“大码头”吩咐盛柱子去坏魏姐的生意。
盛柱子去了,却不敢进大厅。就在外面守着,见有客人来,他就拦。一时间,洪都夜总会的生意,淡的都要关门了。
魏姐就想找个能镇得住盛柱子他们的,把盛柱子他们该打发到哪里,就打发到哪里。她就想到了于春深。
上次打斗,魏姐看出于春深不是等闲之辈,那身手,那气势,非常人能比。所以,就派胖瓜,去把于春深叫了过来。
于春深听说魏姐想让他到夜总会,并开出了优越的条件。真要来了,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江东父老”。
就说:“炒瓜子炒顺手了。我喜欢炒瓜子。”
哎呀,这回答。天衣缝。喜欢炒瓜子。这与喜欢当厨师,喜欢做饭,如出一辙。这接地气的理由,谁能反对。
魏姐请于春深来,于春深不接受。别人还求之不得呢。
然而魏姐没勉强,闲聊了一会,就让于春深走了。
魏姐把于春深送到楼下,被盛柱子看见了。
俞四本来是不想管俞五与于春深之间瓜葛的,
自从管上了。于春深在自家炒瓜子,俞四的手下就站在门外。于春深去进货,俞四的手下跟着去“讨价还价”。
于春深想,这不是狗皮膏药吗。
先是俞四的手下跟了一阵,一天,俞五出现了。
俞五:“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于春深忍不住想动手。
俞五把脸伸过来:“来,先打左边,打完左边,再打右边。我由得你打,尽情地打,放松地打。”是一块超级的狗皮膏药。
于春深把那张臭脸推到了一边。那脸又伸了过来。
于春深想,你脸好看啊。他真想一巴掌把它打开花。还是忍住了。把它打开花,他炒瓜子的生意是彻底没法做了。
咬咬牙,忍了吧。
俞五:“你也有怂的时候。”
收回脸,却伸过手,轻轻地拍于春深的脸。一下下的,像敲西瓜看熟了没有。
士可杀,不可辱。
于春深抬起手,就把俞五的手腕抓住了,一用力,俞五的手腕就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