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地地:“你就膨胀吧。你这个样子,被人卖了,还乐呵哈帮着人家数钱。”
“谁买?。”
金地地:“你现在也是有身价的人,姓吕的就是盯上了你手里的钱。”
中午吃饭时,金地地告诉王娜:“我们去买包迷药,把于经理迷了,让他下午签不了合同。”
王娜一向唯男人独尊:“我可不敢。”
金地地匆匆吃了几口,就要出大门。
王娜:“你真的要去买迷药?这可是犯法的。”
“我会那么蠢?我是出去散散心。”
见金地地出了门。王娜想,大中午头的,也不嫌热。
金地地顺着马路边,一直走到魏姐的住处,魏姐住着一处三层楼,楼前是一个独院。
来到门口,按了老半天门铃,魏姐才出来。
魏姐一猜就知道金地地来,又是为于春深的事。
就坐在院子的葡萄树下,和金地地说话。
金地地:“你再去劝劝他吧。他这样一意孤行,非把裤头输掉不行。”
“你这么着急?”
“你不着急?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攒了这点家底。你就看着他拱手让给那姓吕的?”
“说不定,他是想耍耍吕仁矾呢。”
“吕仁矾,多么老奸巨滑,于春深能耍得了他?”
“在利益面前,人是会变蠢的。”
金地地见魏姐这样,就说:“我走了。不是你自己的事,你不着急。别忘了,于春深还叫过你一声姐呢。”
金地地向魏姐的大院扫了一眼,这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整整是个私家花园。
她顺手给魏姐把门带上,心中不平,魏姐也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
到了公司,于春深已经起床了。坐在办公桌前,翻账单。
金地地看了他一眼,别翻了,钱很快就成别人的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劝过你。
一会,吕仁矾满脸堆笑的来了。胳膊底下夹着个皮包。
往沙发一坐,从皮包中,拿出了两页纸,那一定是合同了。
吕仁矾:“委托合同,我拟好了。你看看,如果没有什么意见,我们就签了。”
于春深看到,合同的大体意思是,甲方于春深委托乙方吕仁矾购买电子新产品相关事宜。
于春深说:“没意见。”
吕仁矾掏出笔:“没意见,就签吧。”
金地地忽地站了起来:“我有意见。”
吕仁矾:“你有意见不管用。我这是在和于经理做生意。你既不是老板,又不是法人,就是个打工的。也太没规矩了。”
吕仁矾想起了要包养金地地被严辞拒绝的事。借此,耍耍威风。
金地地上去,三下两下,就把合同给撕了。
吕仁矾也不恼,且脸上还挂着笑。从包里又拿出一份:“这里还有,这份撕了之后,还有一份。接着撕。”
只听于春深说:“合同,我可以签,但我一个条件。”
吕仁矾警惕起来:“什么条件?”
“货也从广东进,我和你一起去看货,还有魏姐。”
吕仁矾:“这是信不过我了。”
于春深不紧不慢说道:“买包瓜子,还要看看货呢。拿出这么多钱,买电子产品,是不是现场看看比较好。”
又说道:“谢谢你了,吕老板,肯带着我做生意。”
吕仁矾想,你去了,也看不明白。就说:“好吧。但我搞不明白了,你让魏姐去是干什么。咱是去做生意,又不是去攻关。”
之前,和魏姐闲聊时,魏姐说她在广东待过,在那里有一帮做生意的朋友。
于春深说:“魏姐在广东有朋友,和我们一起,给长长眼。”
一听于春深这么说,吕仁矾脸上就不好看了,笑脸呢,没有了。
“既然魏姐熟,那你们就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