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凛总是这样,在形中控制着她。
想与他吵架时,他不吵。需要他关心时,他便冷嘲热讽。他永远有手段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是吗?”安语柔故意扫了一眼夏如清:“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人又进去了?”
“安语柔,你收敛一点。”战凛咬着牙说。
“行,”安语柔莞尔一笑:“战总有命,我哪敢不从。”
安语柔走到房间,往床上一躺,娇媚地喊道:“战总来呀,进来时记得把门带上~”
“战哥哥!”夏如清带着哭腔,恳求的看着战凛,满心都是嫉妒,他不想让战凛和安语柔住在一个房间。他不想让安语柔这个死女人玷污了他的战哥哥!
“清清,你去休息吧。”战凛柔和的说。
安语柔躺在床上冷笑,从前是她傻,明明他自己才是战害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他法律上的原配,对比之下,夏如清又算什么东西?
死赖在别人家不走的臭虫罢了。
战凛关上了门,一把拉起躺在床上的安语柔,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质问道:“今天这么风骚,是和哪个野男人约会去了?”
“战总那么有本事,自己去查啊。”安语柔笑的妩媚。
“若是让我查出来,那个野男人就死定了,你知道我做得到。”战凛狠狠地说。
安语柔不明白,为什么战凛总是拿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质问她。他仿佛是一个疯子,而安语柔就是疯子手中的玩具。
“我困了。”安语柔说:“你若是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就别耽误我睡觉。”
战凛放开了安语柔,十分厌恶地说道:“别跟我玩花样。”
安语柔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决心不理他。
“明天陪我出席一个舞会!”战凛一把扯开被子。
“我不去,我很忙!”安语柔使劲的扯着被角,想把被子盖回来。
“你是我战凛的老婆,是战夫人,这是你的义务。”战凛毫不留情地说。
义务?他完成了一个丈夫的义务吗?他冷落她,欺辱她,对他冷暴力。难道这些就是丈夫的义务?
战凛使劲按着安语柔的肩膀,仿佛要把她的肩膀捏碎:“你生是我战凛的人,死是我战凛的鬼,你这辈子都由不得你了。”
此刻安语柔真正明白了,他爱上的男人就是一个疯子一个魔鬼!
安语柔眼角嵌着泪花,“放开我,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战凛终于放开了她。
安语柔强忍着眼泪,若不是顾念着肚子里的宝宝,她一定要狠狠的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