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嘉陷入了自我怀疑、自我厌弃的思维困境,进入对外界一切信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状态:
“我是谁?”
“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我凭什么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当林思嘉发现这三个问题的混乱程度犹如哲学里的克莱因瓶一样成了一个循环悖论时,她头疼欲裂,神经性头疼反而拉回了些神智。她正要举手抱头,忽然察觉右手腕一紧,这才发觉此时窗外夜色浓黑如墨,室内一灯如豆,而自己正躺在床上,右手被侧身倚靠在床前脚踏上的展昭攥着,此刻因着自己的动作,展昭侧身起立,关切而担忧地看着她:“灵儿,你感觉好些了吗?”
“展大哥,我这是怎么了?”林思嘉讶然,仔细回想,却又发觉自己没有受伤的记忆。
“大夫说你这是长期以来肝气郁结,惊悸过甚,有神魂震散的迹象!”展昭忧心忡忡,不眼地盯着女孩的神色,显然她的醒转并没有让他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