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溟也是暗叹不已:“用你们的话说,叫做造化弄人。两人疗伤期间,求生意志坚定的本位面展昭占据了主导地位,他几乎吸收了主位面展昭绝大多数生命力与气运。导致主位面展昭衰弱到半步都离不开修复液的地步。哪怕他勉强离开,也会因为生命力和气运被夺,随时随地都能发生意外。他的身体足够虚弱,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极好的载体。我能够进入他的意识海,夺取身体控制权。”
凤溟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通。白玉堂却半个表情欠奉。
这种自己发现了大转机,要捡到宝了的兴奋,迫不及待要和人分享的情感,结果却只换来对方木头一般的反应,着实令凤溟气愤不已:“白玉堂,你是被吓破胆了吗?”
白玉堂淡淡道:“你想如何,不必告诉我;展昭如何,也不必知会我。怎么做是你的事。有本事你自己搞定,你离不离开我的身体,我已经不在乎。相反,这次要不是你及时接管身体,孩子们就都没了。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
白玉堂说得真诚,凤溟却听得惊悚:“这是——”他犹疑不定地盯着白玉堂看了好一会儿,感觉又回到了最初,他根本法威胁到白玉堂,只能一直被他压制的憋屈的状态。
他前思后想了好一会儿,一咬牙,喝道:“我来就我来!不过你别忘了,我可是顶着你白氏少主的脸去算计展昭。以后你在江湖上的名声休想好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