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白玉堂这里,却是个乖僻的性子,不管是白氏家族内还是这些所谓通家之好的家族,若是有人倚老卖老,以为站着道义的制高点,就可以拿捏得住白玉堂,那就大特,被碰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娘了。
白玉堂十三岁中秀才,若非年纪太小,被授业恩师劝阻再沉淀两年,否则就凭其天资颖悟,第二年乡试定然会大放异彩。
而江宁府丁家,在白玉堂中秀才之际,便起了结两姓之好的心思。原本当时的白家家主也乐见其成,毕竟江宁府太湖区域实为鱼米之乡,物阜民丰,商业繁荣。而丁家是当地的龙头老大,白家三代以前倒是有一嫡女嫁入丁家,可惜未曾留下子嗣便早逝了。两家也就因此淡散了。如今若是能姻亲为纽带,互通有,倒不失为互利共赢的法子。
因此,白家家主留了意,但也不想自专,他深知自己这次子最是主意正,不是个能任人摆布的性子。故而旁敲侧击问了一句,哪里知道白玉堂冷嗤一声:“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而已,盗匪窝里出来,宠得法天,我是疯了才要娶个祖宗回来供着。”
噎得白家家主够呛,待要多说两句,白玉堂已经拱拱手,一句“爹,我去看书了。”便把他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一来二去,不知怎的,丁、白两家有意结亲的消息就传扬了开来,白玉堂明拒了这门亲事的消息也传了出去,丁家气了个倒仰,他们素来把唯一的女儿看得比眼珠子还重,便是皇帝的公主也是比不得的,那是要星星不敢给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