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春犹豫道:“熊飞,这不太可能吧?我与你皆中过锻体液之毒,毒性何其猛烈,与他们反应完全不一样啊。”
展昭道:“巫州元氏是传统医武世家,研究锻体液之毒二十多年,就能成就斐然。这祁连山圣山神庙来历成谜,那位大祭司也是用药方面的高手,连洗血换血这样匪夷所思的方法都能实现,弱化锻体液之毒性,只保持其控制人身体的特性,旁人实现不了,神庙大祭司未尝做不到——毕竟他打破常规的地方太多了!”
欧阳春以拳击掌,啧啧称奇:“你这推测……也太让人找不出反对的理由了,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接下来就是大胆推理,小心求证了。”
展昭点了点头。
杨文广心中的感觉越来越不好,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的原因,感觉浑身汗毛直立,手足前端都有些木木的。当下再也顾不得其他,干脆道:“展大侠,你的意思是我们杨家军都中了你所说的那种被弱化了的锻体液之毒?”
“不是。”展昭看了他一眼,没等他松一口气,便道,“是你和你的三名贴身家将护卫!”
好险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杨文广咳嗽了好一会儿,脸憋得通红:“我这就传军医前来诊治!”
欧阳春也大发慈悲道:“萧家军的军医也可以一起来会诊。”
杨文广返身要去叫人的工夫,展昭站了起来:“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