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正理。”欧阳春摩挲着下巴，“眼下的主要任务是灵儿实体化。巫州那边有元若望与白玉堂盯着，不说元若望醉心于医学，那医疗舱里的医学资料和手术就够他研究的了。白玉堂却是个十足的野心家，且少年英才，十三岁的头名秀才，据说当年还很有可能是文风昌盛的苏杭一带最年轻的举人。既是知道了‘菲利克斯’号上的主脑储存了海量的知识，深入宝山而空手而归，这不是白玉堂的风格。”

展昭点了点头，关于灵儿失踪的话题就此结束。不需要三人一起修炼，欧阳春也没了留下来的理由，便告辞离去，圣山神庙军团撤离，外围防守就得萧家军补上，杨家军还等着展昭前去接收，自然眼下是指望不上了。

待营帐内空一人，展昭这才跌坐在榻上。握住巨阙剑的剑柄的手，指骨骨节发白，好半晌，他低沉嗓音唤道：“展小昭、展小灵，你们可以联系到你们的娘亲吗？”

当然，一室寂静，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展昭黯然，他怎么会忘了灵儿说过除非修炼到高级剑灵实体化，否则他是法与剑灵沟通的。只是万一呢？此剑灵非彼剑灵，更是他们孩子的胎灵，万一有感应呢？

很显然，这个万一确实存在。只不过不是展昭所想的那种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