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舌头在肠穴翻搅穿梭,两片薄唇吸允着肛口,两只大掌配合掰开蜜臀,尽可能多的露出糜烂的穴。
许连翘被舔得屁股抖动,手肘撑不住,泄了力气,屁股贴在孟邶凛脸上,像是要将他闷死在自己的幽谷秘缝中。
他好爽!
肠液饥渴的分泌着,从舌头够不着的深处,止不住的往外冒。
不行,不一会儿他会吃到的,他会品尝到他身体的滋味,会讥讽他的骚浪。
许连翘伸手将人往下推,可他实在没有力气,撼动不了分毫,两条白细的腿骑在宽阔的肩头,脚趾头爽快得蜷缩在一起。
“不要,好奇怪,我是男人,我不要这样。”许连翘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呜咽的哭腔。
他很震惊!为什么屁眼一舔就流水?
他是变态吗?过往肉女人的时候,女人才会在跨下淫叫出水。
孟邶凛又吸又咬,舌尖像锥子,凿得浪穴汁水四溢,搅得骚肉麻痒酥软。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烂透了的肉里淌出来,霸道的舌头顶开烂肉,促使穴口尽可能张大缝隙,汁水不能自控的奔涌而出,孟邶凛挺善心的,怕濡湿床单,张开嘴咬着嫩肛,腥臊的水往他嘴里灌溉着。
许连翘呜呜咽咽的抽泣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胀红脸颊咬着枕头。
拼命的咬着,银牙绷得咬破枕头套子,生怕溢出一丝呻吟。
孟邶凛这家伙绝对练习过憋气,也不怕憋死。舔舐好几分钟,终于棱角分明的脸从翘臀里拔出来。
他的嘴角挂着透明的涎液,正是从肠道里卷出来的汁。
许连翘不敢抬头,身体细密的发着抖。
而孟邶凛揭开被子,高大的躯体完全压在他背上,就像许连翘驮着他似的。
修长的食指捏住许连翘的下颌,迫使他松口放开倒霉的枕头。两人面对着面,借着窗外淡薄的月色,许连翘的眼尾晕染着红,泪珠悬而未落,俊秀的脸庞透着惊人的魅惑,只消看一眼,孟邶凛便喉咙发紧。
“还疼吗?”他的声音充满暗哑的磁性。
“不,不疼。”许连翘夹紧屁眼,水还在汩汩的流。
“想尝尝你的味道吗?”孟邶凛蛊惑人心的问道。
他的薄唇亮晶晶的,被烂肉的湿汁滋润过。许连翘看着他的嘴巴,想像出灵活的舌头在他屁眼洞里穿梭的感觉,热流一淌,如洪水开闸似的,肠道涌出一大滩。
该死的,床单还是给打湿了!
孟邶凛凑过去,两人鼻尖抵着鼻尖,作势要吻许连翘,丰厚一点,更可爱一点的红润嘴唇。
许连翘却下巴一沉,微微避开,他眼神游离,“男生之间这样是不对的。”
孟邶凛明白他的意思,扯了扯嘴角,“你放心,我没想跟你怎么样。”
他坐起身,两人顷刻间拉开距离,孟邶凛用消毒纸巾擦拭着嘴巴,像是擦掉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许连翘继续说:“我不是同性恋,我有很多女朋友的,我上她们都忙不过来,你就不要再来烦我了。”
许连翘是真烦,本来他好端端的一个爷们,莫名其妙被上了,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被舔了,还不停的出汁,操~
孟邶凛退至床尾,将被子重新盖在许连翘身上,讥讽说:“我不烦你,自己止水。”
说完,长腿跨着梯子,轻轻的跳下去,然后安静的回到自己床上。
而许连翘却很窘迫,消毒湿纸巾不敢再用,偷偷摸摸的揉着床单,接屁眼流出的湿液。
好湿,好湿!
床单氤氲了好大一块,穴口却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肠肉深处酥麻着,难耐着,不停的往体外输送。
许连翘屁股扭了扭,夹紧屁眼,企图将水夹断流。
木板床叮咚摇晃大半夜,终于不再流水了,翘屁股睡在湿透的床单上,许连翘用被子紧紧包裹着自己,终是忍不住,用食指揩了一把屁眼里的汁,凑到唇边,伸出腥红的小舌头,品尝了一口。
说实话,没啥特殊的味道,淡淡的腥味,勉强能接受,不似男精那般腥臭。
许连翘心里要好受一点,毕竟孟邶凛讨厌的舌头吃了那么久,如果味道很恶心,他也怪不好意思的。
哪能屁股磅臭的给人家吃呢?
第二天清晨,王小帅起床后,朝着许连翘挤眉弄眼,“嘿,许少,你昨晚挺精神。”
许连翘以为他看见什么,面色紧张,同时心虚的看了一眼孟邶凛,只见那家伙压根视他为空气,端端正正的刷牙洗脸,正准备去上早课。
“你睡糊涂了。”许连翘强行镇定。
“你的床大半夜在摇晃。”王小帅笑得一脸邪魅,“你手了几发?”
许连翘轻轻吁出一口气,知道他并没看见劲爆画面,哈哈的笑着说:“吵着你了。”
“放着姜大系花不用,劳烦手兄弟,看不懂。”王小帅摇摇头。
当提到姜雯婷的名号,孟邶凛正在往外走,哐当一声,将宿舍门差点摔烂。
王小帅捂着被噪音污染的耳朵,“他什么毛病,不会嫉妒姜系花是你的女人吧?”
在屌丝王小帅的逻辑里,男人都会喜欢天鹅肉姜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