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和他在一起了”,月儿继续打击他,看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想着这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报复,内心泛起来一阵快意。
对面的张明深嘴往下撇着,脸色阴沉,随即又埋下头去,转向一边,眼睛盯着地上,好几分钟了都没说话。
这时,本来还摊在沙发边上的花猫,忽的直起身来,脑袋向周围转了转,瞳孔的大小变换着,耳朵也在微微动着,没几秒它直接站起来,在沙发和桌上来回的走来走去,有些焦躁。
“也没关系,反正你们也都没有结婚,我都还是有机会的”,张明深沉默后,说了这么一句。
月儿看他像在看疯子似的,“你脑子被驴踢了吗?我的话都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
“看来今天你也不会想留我在这儿吃饭,那我还是先走了,让你冷静下先”,张明深扯开嘴笑了几声,紧接着转身就要离开厨房。
月儿很快回道,“要冷静的是你吧?怎么会是我?”
张明深没有理会,只管打开大门就出去了。
当天晚上,花猫在房间里急躁的到处跑来跑去,把月儿放在床边的水杯都给踢翻了,窗帘也遭了它的罪,它伸出尖爪抓着窗帘,动作间想要爬上去,还好月儿阻止了它,不然窗帘整个就要掉下来了。
“你今天晚上怎么这么调皮?跑来跑去的不歇脚”。
清理好床边柜上的水迹,月儿将花猫抱出去了,让她去自己的窝里睡觉,不让她进房间。
终于可以安然入睡,月儿在睡前看看手机,没有收到越洋的消息,他走之前就说过,没有收到他的消息就代表没有什么事,她也问过越洋要去做的事是不是很危险的,越洋只说让她不用太担心,月儿相信他,就不去想太多了。
关了灯后,房间瞬时进入黑暗当中,月儿的心里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觉,但因为捕捉不到缘由,就作罢了。
时间不知是过了多久,月儿恍恍惚惚的又听到了一声接一声的猫叫,声音似远似近,吵得自己睡不着觉。
她只好翻身起床,出了房间,外面一片黑乎乎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灯的开关在哪儿,她有些泄气,只好在暗中仔细辨认方位,循着对这个家里格局的熟悉,向客厅的方向摸去。
往前走了好一会儿,她感觉到不对劲,这段路有这么长的吗?平时不是几步就能到的事吗,怎么会跟没有尽头似的。
她顿住了脚步,在原地站住,猛然间记不清自己是出来干嘛的,蒙圈的眼珠子转动着,干脆转身往回走,谁知身后的路变得比来时更黑了些,脚下的路看不清楚,方位也没有了,四周全是黑漆漆的,一点声响也听不见,仿佛整个世间只剩下自己一人。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撞邪了吗?
但她的内心却没有一丝害怕,有的只是平静和困惑而已,观察着周围,还一边分出心神想自己之后要不要去给自己驱驱邪,不晓得驱邪是去寺庙还是道馆。
正当迷惑不解自己该往哪边走时,一道声音出现划破这静谧的空间。
“你的表情看起来很冷静,真的没有害怕吗?”
月儿之前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也辨认不出这音色是男是女,“你是谁?是你把我带到这儿来的吗?”
“我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是该叫你刘月儿还是什么?”
“叫我刘月儿就行”,月儿很自然的回道。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会有两个刘月儿吗?”那道声音始终不疾不徐的。
月儿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两个刘月儿?是说同名同姓的吗?那多半是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