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沉沦。
原来这个词真的不是开玩笑。
那个小脑袋就在自己身下,小猫似的舔弄,满头都是细汗,湿漉漉的漂亮得不可思议。很热吗?
或许是很热吧,师佩昀想。
他浑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了,滚烫的、沸腾的。一切都燃烧着,连带着那一夜的雷雨,在惊惧中发现母亲与他人苟合的记忆也被欲火舔舐烧得干净。
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恶心,原来也可以很舒服。
师佩昀轻喘着,宽大的手掌轻轻安抚乔云的脑袋,修长的指节捻动他的发丝,轻轻爱抚。
银白色的长发被汗沁湿,贴在他肌肉轮廓起伏的身体上,一滴汗水从颈侧滑落,越过锁骨、胸肌,坠在尖尖。
陡然一阵强烈的快感来袭,正吮吸着龟头的乔云感觉手中肉棍又胀大了一圈,轻轻发着颤,透红的龟头噗噗射出白精,乔云躲不及,被射了一脸,睫毛都沾上。
那滴悬在乳尖剔透的汗水,随着师佩昀的轻颤落下,不知滚到了哪里去。
男人锻炼得结实的腰身在空中前后摆动着,有力的大腿支撑起身体,肌肉线条凌厉,一柱高耸的肉棍挺立,白精在空中喷得到处都是。
乔云刚才舔弄了半天,鼻尖呼吸都是男人的味道,将他闻得腿间湿漉漉的,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小块。
他羞怯地合拢腿,欲盖弥彰的用屁股去挡,滚圆的屁股坐下去,反而又把地毯弄湿一小块。
那天权潮的口水对他有催情作用,今天师佩昀的精液也是一样的。
乔云被他的精液浇了一身,自己玉白的性器还挺立着,涨红着,可怜见的,没人抚慰。
乔云不习惯抚慰自己那里。
从前没有这样安全的环境,那时候他租住的房子,墙壁简直就像一张纸,根本没有一点隔音效果。他从来不敢做这样自渎的危险行为,总怕住在隔壁的租客会闯进来。
他知道这样的地方很危险,但是没办法。父亲不知所踪,母亲被一场大火夺去了生命。乔云孓然一身活在这个世界上,能吃饱已经极为不易,他没有资格去要求更多。
乔云见过租客的样子,两米高的肌肉男,络腮胡,小麦色肌肤,总是穿着一条工装裤和工字背心。还经常带人回来,大半夜的不睡觉,叫得整栋楼都听得见了。
也有人骂,结果就是那边弄得更起劲了。
久而久之,身体一起反应,乔云就会想起在出租屋的夜晚,房门紧锁的三道锁,隔壁高昂的叫床声和低喘。
那个租客好像有暴力倾向,总能听到抽打的声音,叫骂着小母狗、骚东西这些不堪入耳的词汇。
这也影响了乔云找金主的标准。
师佩昀这样温柔的,还可以。
如果是像权潮那样的,那他会死的。
*
师佩昀发泄了一次,整个人肉眼可见舒服了,风流眉眼间多了几分真情实感的快乐。心情甚好的他,伸手把地上脏兮兮的乔云抱起来,亲了亲侧脸:“好宝贝,你是最棒的。”
那晚他没有做第二次,而是带乔云去洗澡,就把乔云安置在套房另一个干净的房间里睡觉了。
乔云只听到关门声,他好像出去了。不过没有和乔云说,也是,哪有金主报告行踪的。
这天之后,乔云当然就不用回会所了,理所应当的在酒店住下了。
作为报酬,乔云没有问师佩昀要钱。
他需要借师佩昀的手拿到一样东西——一幅画。
*
师佩昀几乎每天都会来看他,但师佩昀看着风流,却不是一个沉溺于情色的人,有时候就是过来抱着乔云说说话,喂他吃饭,又一脸满意的离开。
有时候来会做,但是也温温柔柔的,做一两次就收手了。
如此过去一个月,师佩昀终于从心理医生那里得知纠缠自己多年的阴影已经散去,往常一个月一次的咨询不用再继续了。
不枉他这段时间一直过来治疗。
这是一件好事,人逢喜事精神爽。
师佩昀当然也是。
也是这天,他的本性终于暴露了。
乔云终于知道师佩昀为什么每次做的次数都不会太多了。
不是因为他不行,而是因为,师佩昀喜欢玩道具。
*
师佩昀本来没打算这么快把道具用到乔云身上,毕竟他自认为是个相当怜香惜玉的人。那孩子嫩生生的,每次弄了一回就哀哀的哭,小小的逼口都要被撑得发白了,射进去一会跟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瞧着真是可怜。
师佩昀也不想想,他这种变态的进化人体格,去弄乔云一个普通人,那不是非要喂小仓鼠吃香蕉么。
他的打算是,用些药,好好调教调教,把穴调教得松软些,那小乳嘬弄得滚圆些。
这些药用了一个月,也确实见效了,每回他去酒店,乔云都难耐地想要。
但是这天师佩昀回来,发现乔云不在房间,问保镖,保镖也只知道乔云出去了,但不知道去哪儿。
师佩昀今天可是带了好东西回来要给乔云,从下午等到半夜,也没等到乔云。
反倒是出去追查的人先回来了,俯身在师佩昀耳边低语。
师佩昀听了面色一冷,只吩咐底下人去准备一些东西,半晌,抬进来一个箱子。
乔云又去狂欢夜跳舞了。
这原本没什么的,毕竟师佩昀也没说过要限制乔云的行踪。